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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海山行 >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切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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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方才说钥匙是假的,现在我们首先的要做的便是帮你找到钥匙。”桑邑说道,按照沧九然所说,盒子里的东西若能救整个海泽,那他也会义不容辞会帮他找到钥匙,毕竟这一路上,沧九然也帮了他们很多。

“可现在我连真的钥匙在何处都不知道。”沧九然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原本他将全部的希望放在了炤云国主手中的那把钥匙上,可谁知这钥匙竟是会变成假的,他现在都有些不大明白,究竟这些国主,哪一个说的是真话了。

“当务之急,我们先要解决眼前的情况,若山明天便要去见无相国主,到时曾前辈一家也会一同前去,我们务必要将他们的安全保护下来。”桑邑说道。

可话音刚落,身后的无相国街道上却传来喧闹声,原本还在庆祝的人们乱做了一团,桑邑和沧九然闻声赶了回去,却看到若山胸口渗出鲜血,整个人躺在祭祀的怀中奄奄一息,听周围的人说,方才有个蒙面人提着剑便跳到台上给了若山一剑,之后便逃之夭夭了,众人虽然慌乱却无人去管倒在地上的若山。

沧九然扶起若山,幸好伤口并未伤到要害,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还是因为失血太多而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与此同时桑邑在周围四处寻找着,想要找到行凶之人的踪迹,可四处查看一番却根本找不到那人的踪迹,所有的无相国人全都在一边看着热闹,大人把其他的孩子都护在身侧,捂着眼睛不让看眼前的一幕。

不对,若山受了伤怎么曾前辈他们不在,还有江悠孙齐他们也不在,难道他们去追凶手了?

“桑邑,桑邑你快过来。”沧九然此时突然喊道。

桑邑闻声跳上了台子,若山的伤口血流不止,再不止血恐就有性命之忧,沧九然不知如何半,只得求助桑邑。

“你的血不管用吗?之前不是为我续过一次命?”桑邑问道。

“那是因为你不一样。”沧九然虽然很着急,可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闪躲,像是害羞一般。

“都什么时候了,哪里不一样了?”桑邑很不理解,若山将他当做亲兄长,如今她性命垂危,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咒,我们鲛人一生只能进行一次。”沧九然说道。

“啊?”桑邑皱起了眉头,虽然很不理解,但如今哪里还顾得上想那么多,他虽然不是沧九然,可他毕竟也是古铜器选择的人,还有师父在,他伸出手说道:“把盒子先给我。”

沧九然掏出了盒子交给了桑邑。

桑邑拿着盒子,在心中默念师父的名字,接着让自己的意识全部陷入到盒子本身的力量源头中,感受着古铜盒上的暖流。

“你要做什么?”脑海中传来师父的声音。

“我想救若山。”桑邑回答。

“她与你无亲无故,何须救她,你要知道,你自己的命如今都不由你掌控。”龙灵冷冷的说道:“少多管闲事,对你而言是好事。”

“可我不能见死不救,若山她并不是坏人。”桑邑说道。

“世间万物皆有定律,你今日救了她,若日后她又伤了你,你又当如何?”龙灵反问道,看来师父是铁了心不愿意相助。

“师父是师父,我是我,若师父不救,那我救。”桑邑集中精神,重新唤回了意识,接着咬破手指,他的血如今汇聚了太多力量,说不定有其中一种能够救人。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桑邑将手指放在了若山的嘴上,让血液流入她的口中。

“你这是?”沧九然也被桑邑如此做法给惊呆了:“难道说你……”

“我身体里曾经汇聚过好几种力量,每一种都很强,虽然大多数不受我的控制,但应该也有治愈的作用,试试总比不试强。”桑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挤着手指,看到血液已经凝固,再次咬了一口,让血液继续流入若山的口中。

沧九然看着桑邑,不知为何,原本心中的芥蒂顷刻间烟消云散。

“桑邑,谢谢你。”沧九然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呀?你有匕首吗?”桑邑问道。

“要匕首做什么?”沧九然显然不太明白。

“割腕,放血啊!”桑邑说着在身上开始摸索起来,只可惜他身上除了葵秋镜在,小追还被自己放在铺子里,身边连个利器都没有。

就在这时,躺在沧九然怀中的若山终于醒了过来,她看着桑邑和沧九然,身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不痛了,连血也不流了。

好像桑邑的血真的起了作用。

“九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若山扶着沧九然的肩膀想要站起来,可失血让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没等使劲,又倒在了沧九然的怀中。

“我想起来,方才有个人拿着剑像我刺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就被刺中了。”若上摸着身上的伤口,却发现,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了。

“你没事就好,那个人我会找到他。”沧九然说道。

“行了,若山醒来就好,现在这里太乱,我们先回店里,等江悠和孙齐他们回来,我猜他们应该是追凶手去了。”桑邑将手放在沧九然的肩膀上说道。

“好,先回去。”沧九然抱起若山,跟着桑邑走下了花车,临走前,祭祀沧子和将若山掉落在台子上的石花捡了起来,交给了沧九然。

“小心谨慎,这人群中还有其他人看着,方才刺伤这小姑娘的人,是无相国主派来的。”沧子和低声在沧九然耳边说道。

听后,他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桑邑回到了铺子。

两人安顿好若山,让她在房间里休息,关好门口,两人在铺子里分析着,今天的事太过突然,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无相国主竟然会专门派人来暗杀若山,想必是察觉到了曾前辈一家的目的。

但这很是奇怪,既然他早有察觉,为何不在之前动手,非要在这人人都十分看中春日祭上动手呢。

“我看就是利用人言,这无相国素来信奉春日祭,这祭奠对他们来讲是成人礼,也是迎接新的希望,要问为何执着,恐怕也与这鲛人一族和无相国的关系有关,这里的百姓听了国主的命令,举国上下将曾可视为不详,他们一家不得已隐居城外,如今好不容易换来一个能够洗刷清白的机会,我看这无相国主就是想让曾前辈一家彻底的消失,要知道不详之言,一旦在众目睽睽下印证,那便如同利刃,毫无活路可言。”桑邑说道。

“你是说,这一切看似曾家安排好了一切,实则是陷入了国主的圈套。”沧九然疑惑道。

“没错,这无相国主看似以百姓为主,处处为百姓考虑,可实际上呢,他身边早已没有可以信任之人。”桑邑说道,若不然,那日为何他们在大殿上的时候,他却要听取他们几个意见。

“原来如此。”沧九然这才明白,为何桑邑如此笃定的去与那国主对持,原来是这个原因。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若山推开了门说道:“早年国主身边的亲信,是爹爹的徒弟,爹爹一手将他栽培起来,就是为了替国主分忧解难,可谁曾想,那名弟子竟是中途叛了变,借着九然的事,借题发挥,彻底将爹爹从神坛下推下。”

“所以,你们也是为此事?”沧九然说道。

“爹爹说过,此事是小,国事为大,若无相国继续如此与海泽相对,迟早有一日必遭反噬,后果不堪设想,如今整个城中的人,已经对祭祀信仰到痴迷,甚至连治国的根本都忘记了,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若山说道。

若是她不说,沧九然知至知终都不知道,原来曾前辈是在下如此大的一步棋,那他更不应该去阻止,相反为了当年的一命之恩,也应当鼎力相助。

也在这时,江悠和孙齐也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桑邑和沧九然他们都在,若山也安然无恙,孙齐率先开口道:“刺伤这丫头的,是无相国主派的人,我们一路追着他,一直追到了王宫,这人便不见了踪影。”

“曾前辈他们已经去调动人脉,去调查此人的真实身份了。”江悠说道。

“我们先别急,若山已经没有大碍,此事非比寻常,既然若山已经被选择成为了代表,那祭奠便还作数,如今我们要好好护住若山,千万不能让她再有闪失,直到她们一家平安面见国主。”桑邑说道。

“臭小子,你还是改不了你这个多管闲事的毛病。”孙齐有些无可奈何,或者当时也是因为这小子这一手多管闲事,才有了他们如今的肝胆相照。

“怕是这辈子,改不了了。”桑邑苦笑道。

“你们两人又在这里煽情,我跟你们说,我们的铺子怕也不安全了,我跟孙齐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些城里的人发现了,若山被刺,我们去追刺客,被那些早已被言论控制的国民看到,想必日后,我们这间小店也有些难以立足了。”江悠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怕什么,我们这位老板可是无所不能,泷山黎家最强的外姓弟子。”孙齐又开始打趣道。

“别扯了,看热闹你也不嫌事儿大,方才你可知道若山差点就没命了,你这二两肉,咋没护住咧?”桑邑说道。

“那刺客速度那么快,我跟江悠两个在台下,人群那么多,根本来不及!”孙齐有些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从桌上端起一碗水喝了起来,喝完又说道:“反正若山没事就好。”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若桑邑那时没有去追我,若山她也不会出事。”沧九然接过话说道。

“我看你们也别争这个了,还是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吧。”江悠说道。

“我们先去一趟曾前辈家,这件事得与前辈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