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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型男团训练营。

台上一堆俊男在跳着热舞,个个面容一绝,各有特点。

台下一堆工作人员观看,查缺陷,只为最后能呈现出最佳效果。

陈惊雁坐在位置上,特地戴了副眼镜,一边吃爆米花一边花痴地盯着看。

赵瑛坐到她身边,“惊雁,你跟我跑了快一个月,还没决定好么?”

这段时间,她想让陈惊雁进圈。

可陈惊雁看了下演戏,觉得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爱恨纠葛,矫情。

唱歌,她又觉得她自己没特色,不接受虚假修音。

女团男团,她也觉得还是看着过瘾,上台就没意思,只喜欢坐在角落里。

圈子里的人倒是认识了一大堆,工作却毫无进展。

陈惊雁朝着赵瑛靠了靠,低声说:

“实不相瞒,其实我就是进来犒劳犒劳下自己的眼睛~

赵阿姨你看,那个男人有腹肌诶!

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好像胸肌练得不错~”

赵瑛……

算了,看出来了,陈惊雁这孩子压根就没想过进娱乐圈,就是喜欢瞎混。

可惜了这颜值。

赵瑛只能离开,去想更适合她的工作。

而陈惊雁眼巴巴看了整场训练,结束的时候还上前挨个加了男团们的微信。

有个潮流的男艺人目光在她妖娆的身材上流走,朝她靠近两步:

“加微信多没意思,今晚一起吃个饭?”

陈惊雁眉梢一挑,“好啊,去鲸落酒吧。”

鲸落酒吧是才开张不久的小众酒吧,据说里面的酒全是神秘老板娘亲自酿造,限量。

酒里不知道添加了些什么药材,有的可以让人醉生梦死,有的可以让人短暂忘却烦恼。

但凡去过鲸落酒吧的人无一不是称赞。

圈子里也流传着一句话:鲸落归来不饮酒,从此茅台是路人。

男艺人为陈惊雁打开车门,陈惊雁看到副驾驶位,蹙着眉说:“副驾驶位可是留给真正女朋友的,哥哥,我坐不太好吧?”

“你不就是我女朋友?”男艺人手往陈惊雁腰间落去。

陈惊雁却恰巧坐了进去,不动声色避开,那双明媚的眸子顾盼生辉:

“哥哥,这里人太多了,别急嘛~”

“对,是我考虑不周。”

男人听着她的声音,骨头都酥了。

两人直达鲸落酒吧,陈惊雁点了一堆酒,价格高达几十万。

男人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惊雁,够了,这么多你喝得完?别影响了我们做正事。”

“哥哥,这么点酒,你酒量这么不好嘛?我自己都能喝一大杯呢!”

陈惊雁说着,端了一大杯仰头喝下。

男人看着她那优美的颈部线条,深V领,喉咙里又是一阵发热。

最后,爽快刷卡八十八万,钱就这么没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喝得迷迷糊糊,男人搀扶着陈惊雁上车,将她放到副驾驶。

已是夜深人静,路边没人。

男人迫不及待上车,准备来一场刺激的艳遇。

可后脖颈的衣服忽然被人拉住,紧接着,一拳头“咚”的挥在他脸上。

男人摔在地上,牙齿摔掉了一颗,迷迷糊糊间就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格外冷冽。

“你……你特么谁啊?竟然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企图迷间女子,最高可判处十年!”

驰墨冷冷看他一眼,弯腰将车里的陈惊雁抱出来,径直就要走。

男人站起来拦住他:“你特么算哪根葱?我和她是正常交往,你情我愿,你管得着吗?”

黑暗里,驰墨那双黑眸染上冷意:

“二十年,等着法院通传。”

话落,驰墨带着陈惊雁上了另一辆车。

漆黑的车辆扬尘而去,留下醉醺醺的男人一脸懵。

而车内,陈惊雁清醒过来,坐起身不悦地看前排开车的驰墨:

“驰先生,你能不能别总是坏我好事?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要不是他出现,她就已经顺利……

“闭嘴!”

驰墨从后视镜盯她一眼,脸色冷硬如刀。

陈惊雁不屑地“切”了声,“闭嘴多没意思,张嘴才好玩,张腿也不错~”

驰墨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跳了跳,车子险些开到旁边的绿化带里。

陈惊雁漫不经心一笑,经不起挑逗的男人。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驰墨打开门,拉着她的手径直送上楼,将她推进房间。

但他伫立在房门外,盯着她道:

“明天起不准再去胡来,缺工作就到我公司整理资料,明早我来接你。”

陈惊雁慵懒靠在门框上,涂红色的指甲落在驰墨的黑西装上悠悠抚摸;

“驰先生,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确定要谈这么无趣的话题?”

那手指隔着冰冷的西装,似乎有温度渗透下去。

驰墨眸色一如既往冷硬,推她进去,关上门离开。

陈惊雁无趣地摇了摇头,脱掉高跟鞋,脱掉内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

屋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而外面是万家灯火。

陈惊雁看着,又睡不着了,走到酒柜里,自己拿了一瓶酒打开,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最后,大脑一片浑浑噩噩,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才走到沙发上醉醺醺的再度躺下。

驰墨下楼后,忽然看到车内的醒酒药,他拿起药上楼。

敲门,没人应。

拿出钥匙打开。

进门,就见一片黑暗里,陈惊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深V的红色紧身连衣裙似乎被她扯过,有些衣不蔽体。

又喝醉了。

照顾她这半年,她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如泥。

驰墨向来不喜酒味,此刻不得不冷着脸走过去,拿过毛毯裹住她,抱回房间。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可陈惊雁迷迷糊糊抱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拉在床上。

“唔……我还能喝……继续……”

她身体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

驰墨下颌线紧绷。

静默片刻,却什么也没做,掰开她的手。

起床,用热毛巾为她擦拭干净脚,又找了卸妆水为她卸妆。

忙碌半个小时后,女人总算安安分分地睡去。

驰墨走到客厅,打开酒柜,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酒。

上次才清空,什么时候又买了?

大晚上,男人沉着脸又清空一次,一身黑色消失在公寓里。

房间里的陈惊雁抱着枕头睡了很久很久。

哪怕喝了那么多酒,她还是梦到姐姐们被姜美玲折磨欺负,一整晚睡得很不踏实。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大亮。

她揉了揉生疼的头,“看来新做的酒酒精度不够,还得加点料。”

陈惊雁琢磨着,到达鲸落酒吧。

有人看到她来,恭敬地递上账单。

昨晚的收入很不错。

服务员说:“昨晚和你来的那个男团艺人,今天忽然被爆料睡了很多女孩,那些女孩中还有很多是不情愿的。

现在新闻发酵,据说最少要判二十年!”

陈惊雁皱了皱眉,昨晚她还没成功,竟然也会有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