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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玉枝头,无绿无愁

青鸟一脸被揍了的模样,虚弱地指向自己的心脏。

沈清忙拉着他进了药房,青鸟坐在凳子上,看着沈清又去药柜里拿药,又紧接着走了过来。

沈清看向胸口处 低头拧开了药瓶,“未有血迹,该是内伤,来我看看。”

“怎么看?”

“把衣服脱了,我看了才能确定我手里拿的药膏对不对症。”

“好。”青鸟说完就去解衣服,等还剩里衣时,便放下了手,沈清看他,“还没脱完呢。”

青鸟挑眉,“没力气了,你脱。”

沈清摇头,放下药就要去解,青鸟伸手抓住那只手,沈清却生了气,“你还害羞不成?我又不是没脱过看过,快松手,要是不抓紧上药,又要像上次一般越来越严重。”

青鸟却不松手,“沈哥哥,这次脱了就要负责了,你想清楚了?”

沈清看着他半晌,反应过来,“你诓我?”

青鸟笑了,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嗯。”

沈清气得想抽回手,奈何抓得紧,“松手,小结巴别闹了,我还得去晒药。”

青鸟皱了眉,“我说你是当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几个月了,老叫我小结巴。”

沈清笑道,“那还真不知道,敢问你何名?”

“哼!”

“好了别闹了,我真有正事忙。”

青鸟低头看了看被捏得有些泛红的手腕,松了手,沈清才起身将药膏瓶盖拧好,后转头看着他,“这几日怎得不见你?是堇年交代了事给你做吗?”

青鸟靠在椅子上,两首交叉,看着他,“除了翻墙找周主事,没其他事,但我有一点没框你的。”

“何事?”

“我胸口真受了伤,不过所幸刚刚药到病除了。”

“嘁。”沈清将药瓶放回了柜子,“你呀,就一天来诓我玩吧。”说罢就要出门去院子。

“沈清,半月前的照顾,谢了!”

沈清愣了愣,而后偏头道,“没大没小。”

青鸟看着院里那人影,嘴角上扬。

白堇年果然还是只睡了一个时辰便惊醒了,最近派青鸟到处去找信王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未能找到,梦魇也加重了。

此刻眼下有些泛青,他平静下来后,看向窗外,已是日暮,又转头看了一圈,未找到阳澈的身影,便起了身,开门走了出去。

见门开,一直蹲在地上斗蛐蛐的小鹿马上站起来扔掉了手中青草,规矩地站在门口,“白公子,你醒了。”

白堇年笑着点点头,温声道,“可有看见阳公子?”

“嗯,看见了,一个时辰前出门买东西去了。白公子可要我去找他?”

白堇年摇摇头,“不必了,你怎么来了我院里玩了,之前可是一个月都不曾主动来我院里的。”

小鹿抿抿唇,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鞋子,愧疚道,“我上次赖着白公子喝冰饮,让白公子生了大病,心里已是不安,所以才不敢来白公子院里玩的。”

白堇年下了台阶,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递到他眼前。

小鹿抬头,白堇年依旧温和笑道,“不怪你,是我贪嘴又多喝了几口,这都城热,我早就想喝了,苦于没机会,但还好你带来了,但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别是阳公子。”

小鹿点点头才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接过了糖撕开了包装纸,含在嘴里。

白堇年才注意到石桌上的药材,“你是不是惹你沈哥哥生气了,怎么不把药材送回去?”

小鹿摇头,“不是的,因为沈哥哥现在忙,我才没去的。”

“他在忙什么?不就是晒药筛药捡药煎药吗?”

“不是呢,是青鸟哥哥受伤了!”

白堇年闻言,眼色一怔,“受伤了?可是去找周叔被信王发现了?”

“不是的,是沈哥哥伤的。但我不知道啊,青鸟哥哥说是沈哥哥伤的,说这里伤的厉害,活不成了。”说完就指着自己的左胸膛,一脸认真。

白堇年突然了然,想起青鸟只要无事每日都去那院,一呆呆一天,只是这半月自从伤好了老闷着也不去那院了,于是笑了笑。

小鹿看着他,“白公子为何笑?是因为青鸟哥哥伤得不重吗?”

“你呀,”白堇年刚想弹他脑袋,又收了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的沈哥哥医术高超,想必青鸟现已大好。”

又陪了白堇年一会,小鹿便提着药草回院了。白堇年坐在石凳上,望着夕阳。

快落山了。

听见背后熟悉的脚步声,白堇年回头,看着阳澈手中的锄头和一棵树苗,又看向那脸,疑惑道,“阿澈这是准备植树吗?”

阳澈把东西放在石凳旁,蹲在白堇年面前,看着他道,“又只睡了一个时辰?”

“嗯,”白堇年乖巧地点点头,伸手抚掉了阳澈额间的汗珠,“去哪里逛去了,流的这般汗?”

阳澈看向树苗,又仰视着他,“给你买玉兰花树苗,送你当生辰礼物。”

白堇年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的二十岁生辰,自己跟阳澈只差了二十五天,阳澈才过完生辰,自己这几日倒是因为周叔的事情忘了自己的。

阳澈摊开手掌,白堇年把手放了上去,两人拎着树苗和锄头来到院里的空草地处。

阳澈卷了袖子,让白堇年站旁边看着,然后利落地挖了坑,把树苗种了进去,又把上面的土松了松,两人一同浇了水,所有东西弄完后,院里早已亮起了烛火。

两人站在一米高的树苗前,一高一低,白堇年侧脸看着沾了些土在脸上的阳澈,温声道,“你低一些。”

阳澈转头看他,低下了头,鼻尖碰着鼻尖,白堇年笑着给他把脸上的土擦了擦,“阿澈栽树把土都弄在脸上了。”

阳澈蹭了蹭他的鼻尖,伸手握住那只有些凉的手,起身看着树苗,“我问过店家,说这玉兰树苗还要等上三年才能开花。”

白堇年道,“三年后,我与阿澈一起看树开花。”

“白玉挂枝头,无绿也无愁。”阳澈转头看着他视作唯一的不可替代的白玉,“只愿我的阿年以后日日无愁。”

夜间有些凉了,阳澈带着白堇年回了屋,白堇年去了隔间洗漱,阳澈坐在案桌旁,这半月下来没怎么好好休息,渐渐地眯上了眼睛。

腿上传来东西的重量,阳澈微微睁开了眼,看着正给自己盖凉被的白堇年,白堇年看他睁眼,自责道,“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阳澈闻到他身上刚洗完澡的香味,压了欲上来的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只是假眠,快把桌上的药喝了,我去洗澡。”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看着他,白堇年懂他的意思,他要是不当他面喝完他就不走。

于是马上端着药皱着眉喝完了,阳澈便伸手拿了一颗蜜饯快速地放进了他嘴里,转身出了门。

洗完澡回屋时,白堇年正对着冰裂纹窗外发呆,连阳澈进来了都不知道,直到背上披了一件外衣才回过神,阳澈顺手抱过他,放在了自己的怀里,沐浴完的气息涌入了白堇年鼻腔。

阳澈给他理好了外衣,“刚刚想什么呢?”

白堇年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舟州了。”

阳澈伸手握住那只葱白的手,“想,我们便回去。”

白堇年摇头,“周叔还没找到,半个月了,信王府到现在都没消息,我担心周叔出事。”

阳澈低头看着他,“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就像你之前说的,他既然敢把周先生运回都城,而不是在舟州抓到直接杀了他,便是有用,信王不傻,不敢拿他怎样。”

白堇年宽慰了些,又低头嗅了嗅,抬头看着阳澈,“你好香啊,阿澈,你用的沐浴之物是不是跟我不一样,我为什么没有这个味道?”

阳澈浅笑了一下,“我告诉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白堇年眨眨眼,想了一下,便蜻蜓点水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阳澈眸子一沉,低头看他,“就这么?”

白堇年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都红了,“不够吗?”

阳澈摇头,“不够。”白堇年就又点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阳澈被逗笑,“阿年啊阿年,虽说我们次数不多,但每次时间都长,你怎么就只会这么一点?”

白堇年此刻涨红了脸,低着眼,断断续续道,“嗯……阿澈,我……不会主动。”

阳澈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桃叶眼,低声道,“傻阿年,逗你的,我主动就好了。”

两唇相贴,唇舌相交,唾液融合,白堇年这次没抱他的脖颈,双手捧着阳澈的脸,像以前阳澈舔舐他嘴唇一般,青涩地舔舐着他的嘴唇。

阳澈嗓子一干,声音有些沙哑道,“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白堇年。”

白堇年疑惑地离开了他的唇,阳澈伸手按住他的头又贴了回去,这一次另一只手没再像以前一般安分的放在他的腰上,而是慢慢的摩擦,抚摸,白堇年也同样在回应他。

阳澈右手换到他的膝盖处,反手抱了起来,两唇却并未因此离开,依旧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阳澈到了目的地,一只手护着他的头部,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了他,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单薄的衣物,直到那白皙的身子敞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