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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互宣爱意,厮磨到底

沈清直接黑着脸盯着白堇年那脸,“白堇年你没救了!你病入膏肓了!你这是拿命回城!谁给你的胆子用自己那点内力压制病情?!我说你为什么一直咳嗽,把脉脉象又正常,我都快怀疑是我的问题了!要不是你这会内力已经溃散得七零八碎,我都还被你蒙在鼓里!白堇年!我早跟你说过,我就算医术再高超,我也救不了变着法儿折磨自己的人!”

青鸟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向沉稳的沈清如此模样,可又看着白堇年沉默不语的样子,“公子,你.....”

白堇年道,“这件事不要告知阿澈。今晚好生歇息便是。”沈清不看他,假寐靠在边上。

白堇年躺在床上,此刻脸上已然没了血气,倒像个十足的纯白玉兰花,沈清为其针灸重要穴位后,叹了一口气,看着闭眼的白堇年无奈道,“就算想早点赶回枳城,也不必如此,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回去他看见不会心疼吗?”

白堇年睁开眼,看着沈清的愁容,“已经在青州耽误太多时间了,我答应过阿澈的,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沈清伸手取过他头顶的细针,“你们的承诺就比你的命重要?”

白堇年看了床顶半晌,道,“既然是承诺那便要遵守,在城门下等不归人的感觉,我知道。”

沈清脑中突然闪现回小时舟州门口,一高一矮站在冷风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却始终不见自己要等的人,那时的等待,也是一个月,一个月后,要等的人没回来,那城下小儿也因此落下病根。

沈清把针收好放入针袋,走过去把窗户关过,出门时说道,“只要今夜好好休息一番,明日照常出发,也会在最后一日赶回城中,在这之前,不要再用你那碎得不成样子的内力。”

沈清走到自己房间门时,看到屋里灯火亮着,推了门进去,看着那个青影道,“自己是没屋吗?”

青鸟转头,对着沈清一笑,“沈公子今日好生威风,把我都给唬住了。”

沈清知道他在打他趣儿,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褪去了大氅放在屏风上,房间里有火盆,又被青鸟提前关了窗口,显得有些闷热,没一会儿身上热的出了些密汗,突觉脸上拂过东西,他看向正在给自己擦汗的人,“不用。”

说完就把那青巾推向青鸟身上,青鸟依旧原样给他擦拭,沈清自知拗不过他,只得任意让他摆弄。

青鸟擦过额头,鬓角,最后停在脸颊,咽了喉咙看着沈清印着火光的侧脸。

小鹿说的没错,沈清长得虽然没有白堇年那样惊艳,却是属于那种清新脱俗的好看,属于男性里的好看,不由得用手指替代了青巾,不一样的触感让沈清身体一僵,青鸟把脸靠在沈清肩上,耳边传来低沉声,“沈郎。”

沈清只觉得此时身体僵硬,动弹不得,那气息吐在耳边,让那味道不小心灌进了鼻腔,竟莫名的好闻。

青鸟又蹭了蹭,沈清的耳朵红了,他不敢偏头看过去,害怕自己控制不住,青鸟又更近了些,唤道,“沈郎?你对我有感觉吗?”

沈清抿唇,不知是不是房间太热了,里衣已然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青鸟伸出另一只手捏过他固执转过去的脸,沈清被迫与他对视,此刻的青鸟眼睛里已经没了平常的戏谑,而是充满了赤条条的爱意与欲望,“嗯?”

“没有。我把你当成堇年一般的弟弟对待。”沈清捏紧了手,极力地压制就要喷发的欲望。

青鸟翻身将沈清压在身下,直盯着沈清的眼睛,眼睛充血轻道,“真是当弟弟吗?”

沈清看着他,刚想说话,嘴就被堵住了,青鸟不管不顾地啃咬,沈清有些吃痛,青鸟离唇道,“你配合我。”说完就又低声下去。

沈清这次才启唇开齿,青鸟便全势攻城略地,慢慢地情到深处,沈清环上那腰,让两个人的姿势更自在舒服了些,青鸟一手抬住他的腰一手摸向他的后颈将他抬起来,自己跨在了上面。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乱,青鸟的手也从腰间徘徊在了胸口衣襟处,就在解开衣服的过程中,沈清一手制止,青鸟疑惑地看着这个已然被欲望点燃的人,沈清声音有些嘶哑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青鸟一直都知道沈清喜欢他,只是自己觉得比青鸟大六岁,觉得这是一道坎。

青鸟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头,暧昧道,“可是我准备好了。”

沈清眼眸闪动,在此时显得愈发诱人,尤如主动邀请。

“我们要冷静小结巴,我.....唔......”青鸟压根不想听那些话,只得又堵住他的嘴,尔后松开,“冷静?冷静什么?沈郎我等了你两年了,不想等了,你还想等下去吗?”

沈清看着那被自己吸吮显得红艳的嘴唇,又看着青鸟仿佛受伤的眼神,半晌后道,“床上去。”

青鸟却不动,只一句,“床小,不够我施展。”

说完两人又滚在地上,衣衫尽去,房间里遍是旖旎。

这一夜,两人的爱意再也隐藏不了,互相宣泄,互相厮磨,将那两年未说之于口的爱意在这一晚宣了个底。

徐光华刚进教场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细雨,连忙跑到帐下,接过将领的毛巾擦拭着被沾了些雨水的头发,把毛巾甩给将领时,往里看了一眼没见到那个身影,于是问道,“阳公子呢?”

将领名叫薛贵,想了想最后一次看到阳澈的情形,“出去了,大概是下午申时骑马走的。”

徐光华点头,后又想到什么,“我刚刚进来时注意到今日的地面平整,你们是没训练吗?”

薛贵道,“阳公子每日都是按时按刻带我们操练的,今日说的是休息一天,但城主你别说,阳公子的兵法训练方式独特确实是闻所未闻,但效果却是极好。”

徐光华看着这蒙蒙细雨,小雨时长,估计着得下到明天去。

他知道阳澈的剑道突出的是一个快字,不给对方多加思索的机会也不给对方看出自己的破绽,换句话来说,阳澈本身就没破绽,他的剑法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特别是那一套“迅风剑法”,他看过无数次他在面前练这套剑法的样子,自己也试过几次,终究是比不上,就好像这套剑法只为他量身定做,旁人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但以前只知他剑法精湛,而这薛贵口中所提及的兵法?倒是有些让他好奇了。

虽偶尔来过几次教场看他训练,但仿佛每次到的时间不对,因为每次碰见的都是一样的招式,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如若有,那便是那些招式比之前更快了些,但这种有速度的招式放在阳澈身上去教导,也就不是什么稀缺事了,所以自己并没有关心在意,而今日自己来教场,便是与他商讨新战术。

白堇年说得对,枳城得想出新战术,如若不改以精进,那么一年的奔走努力皆是白费力气一场,这也是为什么此去青州,却不带阳澈的重要原因。

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他们得把握住。要在这窒息的挤压中获得必要的喘息。

徐光华往后退了一步,有风刮过夹带着几丝雨撺掇着就要沾到自己:冷,今年的入冬比往常都冷。“怎么个兵法独特?”

薛贵常年习武,早习惯了这些冷风冷雨,站在原地任由几滴雨刮在脸上,“城主您教我们的兵法是沉稳,阳公子教我们的兵法是沉稳中精进了的迅速。当我们拔刀速度已经到了阳公子满意的程度时,他又让我们练其他的兵器。”

“其他的?具体哪些?”徐光华对阳澈的迅速之法并不感兴趣,因为这本身就是他的特点,不足为奇。

薛贵道,“什么兵器都让我们练,比如重型骑兵常用的林槊,步兵常用的步槊,枪,刀,剑,都让我们使用,可城主你也知道,我们从一开始拿的第一件兵器就是刀,枪虽然也用,但次数不多,更别说使用了,刚开始用着都差点刺到前面的兄弟,所以有的人一开始就对阳公子的训练方式产生,产生怀疑,这一年后咱们就要跟那王都城去打仗,这突然使用别的兵器他也不说原因,所以让很多部下表示怀疑。”

徐光华也望着雨沉思:阳澈不会让人莫名其妙的去练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