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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主帐营内,彼此交融

辗转独塌难眠,他想那具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的感觉,他想半夜醒转时身旁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旁边有人,习惯了抱着他入睡,习惯了他往怀里转惹得欲|火上窜还不自知两眼无辜的人。

二十多天,阳澈果真像他所说,除了白天练兵,晚间就经常坐在门口望着青州的方向,成了望妻石。

“但是这三日里,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让这些带头的将领知其职,知其责,为三日后新兵进帐有信服的基础,这件事,交给薛贵你来做,你从小跟着城主,十年前的一战你也有参与,你若想在一年后一战成名,你必须学会自己带领部下,让他们知道头领是谁,信仰是谁。”

薛贵道,“阳公子这一个月下来,成效显着,就算要行军打仗,那也该是你主将,哪能由我来做?”

徐光华也看向他,之前刚把军营给他管时,就提过给他主将一职,但却一直推辞不受,以前也只觉得可能是他性格孤傲不喜这些虚名,现在却直接说了以后主将人是谁,更是疑惑。

他不是觉得薛贵不配位,相反,要是没有阳澈,承位之人就是薛贵,只是现在带兵操练之人是阳澈,训练兵法之人也是阳澈。

阳澈倒是说道,“此战若胜利,我与阿年便功成身退,回归相识之地,这是我跟他的约定,主将一旦认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无意于功名利禄,只求一平凡之地携爱人一生一双足矣。”

徐光华闻言便没再说什么,薛贵跪在木面上,对阳澈叩首道,“多谢阳公子的悉心教导!来日万死也难报阳公子的提携之恩!”

薛贵退下后,徐光华看着那火光,叹了一口气,“论带兵利民与交易谈判,我远不如你与堇年,可你俩偏偏选中了我。”

阳澈知其意,“领兵打仗与交易谈判向来就不是君主的事情,君主只需要坐高堂指挥即可,你有一颗爱民心,民心所向的地方就是高位,有这个天下才能定,百姓才能不流离失所。不是我们选你,是这天道,民心选了你。”

徐光华笑了笑,歪头问他,“一直未问你,你跟堇年是怎么认识的?”

阳澈伸手摸向桌上的被擦得黑亮的斩月,“就差一点,我要是当时还有力气,我会后悔一辈子。”

徐光华看着他手里的动作,了然继续道,“你今日申时去哪儿了?”

阳澈看着徐光华,“去城墙高处望妻去了。”

“......”

此次回枳城,越靠近边境,流民的数量也没有刚出来时那么多了,白堇年心知,第一批流民的安顿已经让其他犹豫的流民纷纷消除顾虑去到了枳城。

他掀开周边越来越熟悉的风景,隐约看到了那棵参天大树,又似乎见到了那树下的坟冢,孤零零地与这老树相依,白堇年收回视线退回原位,沈清与青鸟知道他刚刚在看什么,都没有提。

已近酉时,比预期到枳城的时间早了一个时辰,马车却突然停了,正闭目养神的白堇年睁开了眼,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

“公子,有人挡路。”

青鸟皱眉看向外面,十二月的天气本就昼短夜长,此刻已然黑了,城门的灯又不亮堂,那挡在马车前面的人脸模糊不清,只觉得身形高大修长,“何人竟敢在枳城城门拦官家马车?”

那人不说话,正当青鸟要下马车时,白堇年顺着一丝的灯光看到了腰间的那把剑,于是拍了青鸟的肩,示意他让开,青鸟回头看着白堇年,“公子不可,此人不亮明身份,怕是......大胆!你敢上马车!你不想活......阳,阳公子?”

阳澈不想废话,直接略过车夫翻身上了马车,白堇年向他伸手,露出那白皙的手腕,阳澈拉过直接抱着他从青鸟头上腾过,在马车上众人的惊愕中,两人已经共骑一匹马离开。

青鸟不确定地看着离去的方向,“沈郎,你看见确实是阳公子吧?”

沈清刚缓过来,掀开帘子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能让堇年主动伸手让抱的,除了他还能是谁?”

青鸟坐回沈清身旁,紧挨着他,“不是该回城吗?怎么反而往城外跑了?”

沈清看了一眼青鸟,并未回话,青鸟又凑近了些,想了想道,“上次进枳城,没来得及上山见我师父,沈郎,明日天晴随我去拜访一下呢,好不好?”

沈清“嗯”了一声,青鸟才靠着沈清的腿趴在肩上瞧着他的侧脸。

寒风呼啸,白堇年冷得把脸蹿进那个熟悉的胸膛,阳澈将自己的大氅裹住他,有了回温后白堇年才探出一只眼睛看着相反的方向,“阿澈,不回城主府吗?”

阳澈抱紧了些,“不回!今夜委屈阿年与我住军帐了!”

两人一马没骑一会儿,停了下来,白堇年刚想伸出脑袋,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阳公子今日申时出去是又去买了什么东西吗,我看这前面包裹着什么。”

申时?阿澈是申时就在城门口等了吗?

阳澈好不容易脸上带着笑意,让牵马人都楞在原地,“是有个宝贝,千金难求。”

正当牵马人以为是什么稀奇玩意时,阳澈下了马,那“宝贝”显在眼前,阳澈对他伸手,白堇年便依着下了马,看这样貌,身形,以及与阳澈一马,牵马人马上就意识到,此人就是这一个月在军队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阳澈内子,绝色“美人”——白堇年。

于是连忙躬身子,恭敬喊道,“属下不知竟是白公子,刚才的话若有唐突,还请白公子责罚!”

白堇年道,“无事,我这突然出现在你们这里,本就是我的不是,你无须如此。”

阳澈挡住风口,将马绳递给牵马人,转头对着白堇年道,“走吧,外面冷。”

白堇年点头,刚走了两步,身子腾轻,白堇年看着那一月未见的下巴,“阿澈,我可以自己走的。”

阳澈不依,抬脚走过水洼,“地上脏,小心沾了白靴。”

白堇年像那晚捏着阳澈的耳朵,问道,“那刚刚还不如回城主府呢,城主府没有泥水洼。”

阳澈抬脚上了阶梯,“今晚有事要做。城主府的院子挨得太近,有什么声响都听得见,还是这里好,主帐和他们住的帐房离的远,”他低头腾出一只手掀开帐布随后关上,看着怀里的人,“这样,无论什么声响,他们都听不见。”

白堇年红了耳根,将脸埋在他的臂弯。

阳澈将他放在床上,用他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阿年。”

白堇年看着那双眼睛,回应道,“嗯?”

白堇年被阳澈游离在身上的手摸得舒服,不由得哼唧一声,桃叶眼望向阳澈,回想刚刚牵马人所说的话,“你今日等了两个时辰,城门下,冷吗?”阳澈吻过他的睫毛,“不冷。等心爱之人回家,心热。”

白堇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迷离,“阿澈,我想在上边。”

阳澈看着他半晌,嘴角微勾,翻身下去将白堇年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把握住了阿年。”

白堇年解开自己的大氅,又低头去解阳澈的,低头时他背后的头发全部跑向了前边,拂过阳澈的脸,在鼻腔处留下一阵玉兰花香。

从第一次穿他穿过的衣服,到身边随同做近卫,再到后来的夜夜相伴,这味道太过熟悉,这不是玉兰花香,这就是白堇年自身的味道,让他甘愿沉迷其中的味道。

“白堇年。”

白堇年正在解他的腰带,闻言抬眸看他,“嗯?你再等等,你这腰带有点难解。欸?阿澈?”

阳澈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阿年,我后悔了。”

白堇年摸着他有些突出来的箭镞,捏在了手心,听到阳澈这句话,抬头看着他,阳澈又道,“我不给你这次机会了,主动权还是得由我来。”然后就是翻身将白堇年又压回了原位,伸手麻利得解了白堇年的衣裳,又很快得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那箭镞晃在身前,摇曳得晃眼。

白堇年伸手去摸向那匀称的腹部肌肉线条,仿佛流连忘返,阳澈感受着他有些冰凉的指尖游离在身上,尔后握住他的手,“摸够了吗?还满意?”

白堇年摇头,阳澈松了手又伏低了些。

阳澈的脖子很长,那里是白堇年曾咬过的地方,又逗留片刻移到了脸上,摸着菱角分明的下颌,挺拔坚硬的鼻梁,黑曜石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漆黑的剑眉,最后将手停在厮磨过无数次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擦。

阳澈早已被摸得身上燥热,他含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轻咬着,那双媚眼不停地眨着,仿佛欲求不满般,终于从唇齿间发出了声。

阳澈拿过他的手,俯身吻住那嘴巴,吸吮,啃咬,不断地重复一遍又一遍。

白堇年挣扎着,奈何没有阳澈的力气那般,只得睁眼可怜地望向那个一脸含笑的人,“阿澈......”

两人滚下了床,却似乎并不在意,阳澈一手将他捞起.

白堇年发出的声响就像是阳澈的“毒药”,每次刚歇下,就被他的声音给引动起来,他伏在白堇年白皙的背后,吻了吻,声音嘶哑,白堇年偏头看他,两眼已经被浸湿,却在此刻妩媚得不像话。

又来了!

这一晚,注定两人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