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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心动之际,难以言说

沈清坐在案前看着不说话的两人,青鸟轻掩着嘴,俯身凑到沈清耳边,轻声说道,“这二人,我怎么看着都不对劲呢?到底谁看病?”

沈清俯身向前了些,看着薛贵道,“薛将军,平儿姑娘是怎么碰着这鼻子的?”

还不及薛贵回话,杨平感觉鼻子里面稍缓了些,尝试着低头看向沈清,“沈医师,我感觉我鼻子好些了。若夫人问起,就说你给我看过了吧。”

薛贵立马摇手,“不行不行,平儿姑娘还是得看看!我也好回去跟夫人复命。”

杨平心中白了一眼:要不是你,咋咋呼呼的,自己能成这个样子?

却还是谦卑笑着说,“薛将军,真无事的。我从小受过的大伤小伤无数,流点鼻血真无碍的,我体格好,伤个几个时辰就自己好了。”

薛贵却还是不肯。

看着两人推推嚷嚷,沈清与青鸟相视一眼:这是闹什么?到底看还是不看?

沈清咳了咳,“那个——那位。”两人才转头看着沈清,“我说你们到底还看吗?”

“看。”

“不看。”

杨平抿紧了嘴巴,也不管夫人才教的女子仪态,猛地站起来,也不捂住鼻子,那沾血的帕子随之掉在了地上,沈清看到那处皱紧了眉宇:好,我忍,来者是客,是......

青鸟瞪大双眼,看着那新鲜的血液不断地滴落在了沈清的医书上,连忙就要拿新帕子递给杨平。

谁知还未凑近,杨平又变回原来的嗓子,大大咧咧道,“唉,我真服了!你是听不懂姑奶奶的话是吗?我都说了不看,不看,不看!你到底是哪个耳朵有问题!啊?!”

此话一出,本还生着气的沈清蓦地微张着嘴巴,结果,薛贵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堂中之人,尽数掉了下巴。

“我这是担心你,我一看见你流血的样子,不知怎得就心口闷得慌!心跳得也就快跟死了一样!”

乌鸦飞过。寂静无声,唯有旁侧的药罐子被火烧的咕噜噜作响。

“噗——噗——”

杨平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忙抢过正木然的青鸟手中的帕子,捂住了鼻子向外边跑去。薛贵也愣在原地,沈清尽量稳住自己,尝试着问向薛贵,“那个,薛将军,流鼻血的跑了,你要看什么病?”

薛贵赤着耳朵,连忙起身,嘴里不断咕哝着,“我耳朵......没问题......”随即也仓皇而逃,留沈清与青鸟在屋中静止。

不过半刻,青鸟捂紧自己的肚子,再也抑制不了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嘴里因这笑说的话也显得断断续续,“真是长,长见识了,哈哈哈——刚猛无比的薛将军对上了狡猾刁钻的‘杨家二公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沈郎,你说,你说他俩能成吗?——唔——”

沈清塞了一块桂花糕到他的嘴里,还不及青鸟说话,说着,“快闭嘴吧,你这样子我都怕你下巴脱臼。”

青鸟咬掉桂花糕,嚼碎入了喉后,又靠着沈清,眨巴着眼睛,夹着声音道,“沈哥哥,你刚刚是在凶我吗?”

沈清斜眼睨他,“你不夹着说话,会死吗?”随后指着地上的血迹,“快去弄干净。”

青鸟撇撇嘴,刚欲起身,又往后看了一眼正准备打开医书看书的人,随即将剩余的另一半桂花糕扔进嘴里,还不及嚼动,俯身勾过沈清的后颈,贴唇而去。

沈清睁大了双眸,想要挣脱却不得,青鸟不松,将口中之物渡了过去,沈清无处可逃,只能咽下。

口中之物已然尽数吞下,可青鸟似乎上了劲,那扶着颈后的手慢慢有了揉搓之意,沈清本还有理智,奈何那带着茧的手,像是有指引般,将最后一丝理智尽抛向脑后。

沈清抬手勾住青鸟的肩膀,青鸟把着他的腰起了身,两人本就身量相等,站着亲吻倒也恰到好处。

青鸟引着他,绕过案桌,经过堂门时,一脚将门合上,上了门闩。

......

阳澈刚从徐光华院里议完事回到院中,路过两月临走前让白堇年种着玩,以此来打发时间的玉兰树,不由得驻足站立,弓着身子瞧着不到腰际的树顶。

这两日日头有些足了,一时没注意,叶子竟然都有些无精打采地垂拉着。

阳澈抬手捏了捏:软的,没之前刚拉回来般硬拔了。

便又入了偏房里,拿了几块木板子,“叮叮当当”之声响在院中。

白堇年正在书房看最近的银两流水情况,如今帐房虽有源源不断的银两汇入,但最近半年支出也巨大,得好好看看,八月不过三月期限,到时阿妍生产免不了又是宴请众客,少不了花销,提前计算着也比临了知晓得好。

此刻外面传来敲击声,打乱了思绪,闻声往窗外看去。

天际虽然已黑,但好在天热繁星满天,眼神搜素好一会,便看到那弓着身影的人。

白堇年含笑着摇摇头,又低下头继续算着还未算完的账,那葱白玉指不断地拨动着玉盘,传出“嗒嗒——”清脆的响声。

阳澈进到书房,看他在忙,便也只是坐在不远处,边喝茶边瞧着他。

白堇年的睫毛随着账簿的翻动轻轻颤着,那双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玉手,滑过账本,却又滑进了阳澈心间,泛起一阵涟漪,只睨着那张朱唇一开一合,说得虽是数字,但阳澈似乎看到了在身下颤栗求饶的声音。

阿年,实在诱人。

阳澈喉间有些干哑,不由得多喝了几口水,明明茶壶里都快见底,可就是感觉喉咙里干涩得紧。

茶水解不了他的渴。

白堇年算完帐抬头看向阳澈,阳澈此刻正低头沉思。白堇年看着那副模样,便起了逗乐的心思,于是轻手轻脚地起身,就要绕开案桌时,一时没觉察到脚底有一小板凳。

小板凳是下午阳澈出门谈事时,小鹿来找白堇年玩时放在这儿的。小鹿走了,也忘了带走自己的小板凳。

白堇年就要扑身下去,阳澈见状心提到嗓子眼,放下茶杯就环住那柳腰。

白堇年看着近在咫尺的桌角,不由得心有余悸:差一点,差一点就磕着脑袋了。

阳澈皱眉扶起他,还不及白堇年说话,阳澈便拉过他坐在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掀开刚刚绊住的地方。

白堇年皮薄,任何小磕小碰不出几秒,定出淤青。

看到那乌青之处,阳澈的眉宇都快拧到了一起,从怀里拿出一直备在身上的药膏,抬着白堇年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

冰凉的药膏随着阳澈的指法变得温和,融入了皮肤。

白堇年仿佛真若女子般,身上的肌肤所触摸之处,皆如蛋清般柔软,再加上白堇年不长胫毛,摸着更加顺滑。

“阿澈,”白堇年看着不说话的人,提醒说道,“药膏抹了大半了。”

阳澈才回过神,将手从那上面移开,轻轻放在了地上,又将裤腿放下,侧头看了一眼那小板凳,一看便知这是谁的。于是无声叹道,“我合该让小鹿知道什么是暴力。”

白堇年笑出了声,眼角都快溢出泪水。阳澈转头看着他笑得这般明艳,那阴沉之气随之烟消云散,随后起身坐在身旁,给白堇年倒了水,白堇年双手支在脸上,眨着那双媚眼,无辜看着阳澈。

阳澈故意不看他,另一只手却在桌下不断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

好一会儿,阳澈暂定汹涌后,看着他说道,“刚刚算什么账簿呢?那么入神。”

“嗯,其实你刚刚敲门板我有听见的,”白堇年还是那副无害的样子,“只是当我心定的时候,便杂音不入耳了。”

阳澈凑近了些,鼻息相交,白堇年倒也是没有往后退,只看着阳澈那双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

阳澈道,“杂音不入耳是什么意思?嗯?”

白堇年吐露着气息,调皮地一字一句道,“就——是——杂——音——不——入——耳的意思呀。”

阳澈伸手摸着白堇年的脸,拂过上面的绒毛,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生了红。白堇年气息先乱,鼻息越来越急促,那双无辜的媚眼此刻浸染了需求。

白堇年吞了吞口水,看着阳澈,“阿澈,我......唔......”

阳澈含住那还未说完话的地方,向前俯身更近了些。他环住那细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着,让怀里的人发出了声响,那声音如蛊,绕得阳澈心底一震,差点窒息。

白堇年搭着手,两手交叉在其脑后,阳澈吸收着甘露,浸润舒缓了喉间的干涩之感。

阳澈松开那处,白堇年微睁着眼睛瞧着阳澈,那眼睛里都是欲求不满。

阳澈抵着额头,压着声音道,“现在还不行,得养一段时间。”停了停,又说,“你知道的,我如果要,那便是一晚的时间,现在的你还承受不起。”

白堇年抱住他,头倚靠在阳澈肩上,耳语道,“我知道。我也在努力养好身子,每天都有在好好地按时吃药。”

阳澈轻抚着他的发丝,埋进去闻了片刻,闷声道,“白堇年,我禁欲得都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