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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被厌弃的原女主vs圣洁禁欲的祭祀大人12

话落,唇畔一凉。

少年俯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

清浅淡香倾洒。

口中氧气被掠夺。

岁念纤白指尖扶着少年的肩,腰肢微微发软。

牙关被撬开。

少年长睫低垂,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侵占。

烛火轻晃。

墙面上印出交叠纠缠的身影,暧昧恣意生长。

岁念微微蹙眉。

她本想把人推开,却不知为何怎么都使不上劲。

“念念……”

少年淡色的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清润的嗓音微哑,透着一丝蛊惑。

岁念暗感不妙。

话落,少年直起身。

修长冷白的指握着她的腰,指尖顺着微凹的小腹一路下移。

岁念腰肢轻颤。

少年指腹微凉,如玉般温润。

触及肌肤时,带起近乎过电般的酥麻感。

紧接着,少年俯身。

纤薄微软的唇在她小腹上落下一吻。

吐息倾洒,溅起痒意。

岁念眼睫轻颤,思绪逐渐紊乱。

她想睁眼。

却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梦中苏醒。

忽地,腿间一凉。

岁念顺势看去,看到一条白蛇的蛇尾。

蛇尾粗壮,波光粼粼。

上面覆盖着的鳞片,如玉般莹润,泛着浅光。

比她白天见的那只怂不拉几的蛇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此刻,少年用蛇尾圈着她的脚踝轻轻摩挲。

含着浓重占有欲的声音落在耳畔。

“念念……你只能是我的。”

………

卯时一刻。

岁念猛然从梦中苏醒。

窗外天色将亮未亮,泛着雾蒙蒙的灰。

岁念捂着胸口,思绪不宁。

潮湿冗长的梦里,少年圈着她的腰肢。

一边低声耳语,一边肆意侵占。

而她动弹不得,连对方的模样都看不清。

收回思绪,岁念轻啧一声。

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她微妙的有些不爽。

蹙眉时,耳边响起细微的水声。

岁念动作微顿,赤着足落地推开了窗。

窗外雾气朦胧,雨打芭蕉,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今天是阴雨天。

这样的天气总会让她想起些不好的事。

片刻后,岁念合上窗。

接着折返回桌上,顺手拿起一根蜡烛。

“呲啦——”

烛火跳跃。

幽暗的房间内总算有了一丝暖意。

岁念摸索着,想将蜡烛放在床边的烛台上。

可忽地,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

岁念脚步微顿。

须臾,她弯下腰,顺手捡起床与墙夹缝间的东西。

那是一块白色鳞片。

质地温润,宛若温玉。

岁念垂眸,指腹轻轻摩挲着鳞片,神色不明。

那个荒唐模糊的梦里,少年尾部的鳞片也是白色的。

莫非……

那其实不是梦?

收回思绪,岁念走到桌前。

她拿起桌上的西洋镜,想认真研究一下鳞片的构造。

就在这时,耳边忽地响起敲门声。

岁念微微蹙眉。

她选择性的忽视噪音,继续研究手上的鳞片。

可看到一半时,敲门声再度响起。

“砰!”

“砰砰砰——”

敲门声剧烈,连墙面都被震的隐隐发颤。

岁念忍无可忍。

她顶着黑眼圈,一把推开门。

面无表情的问:“有事?”

扰她清梦的人,不管是何人,都别想好过。

想着,岁念抬眸。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郎。

少年穿着靛蓝长袍。

五官周正,鼻骨优越,眼睫纤长。

瞳孔是极其罕见的苍蓝色。

宛若沙漠间的苍鹰,桀骜不逊,深邃苍茫。

这显然不是中原人该有的长相。

岁念眯了眯眸。

片刻后,她脑海中浮现出对应的人名。

下意识的道:“阿护?”

拓跋护,原剧情男主。

原主生于深宫,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

因此,她爱上了草原出生,且同样身世凄惨的拓跋护。

拓跋护只是小国送来的质子。

宫中人大多拜高踩低,十分瞧不上拓跋护。

不仅克扣拓跋护饭菜,还时常打骂侮辱拓跋护取乐。

原主心疼拓跋护。

便不断克扣自己本就不多的月例,想着法的接济拓跋护。

不过……

原主的好心最后只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拓跋护开口,语气毫不客气。

拧着眉问:“十八公主,你欺负了知雪对吗?”

拓跋护语气很冲。

看似是在询问,实则已经将此事盖棺定论。

岁念倚着墙。

漫不经心道:“是又如何?”

拓跋护脸色难看。

冷声道:“公主,我知道知雪身份不比你尊贵。

可她并未做错什么,你又何必以势压人?欺辱她一个弱女子?”

岁念打了个哈欠。

淡道:“我以势压人又如何?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你!”

拓跋护咬紧牙关,脸色越发难看。

似是完全没想到岁念会如此无赖。

良久,拓跋护涨红着脸憋出一句。

“岁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岁念反问道,“我以前是怎样的?”

原主是个好姑娘。

她心悦拓跋护,便想着法的对拓跋护好。

凛冬时,炭火不足。

宫人们捧高踩低,一块炭火都没给拓跋护分。

初到皇城的拓跋护发了高烧。

原主明明自己炭火也不多,却还是想着法的接济拓跋护。

甚至为了给拓跋护求药,不惜变卖自己最喜欢的首饰。

原主默默做了那么多。

却在林知雪出现后通通被拓跋护遗忘。

只因拓跋护觉得原主古板无趣。

不如林知雪那般恣意洒脱,令人心生向往。

拓跋护眸光微冷。

他只当岁念在转移话题,拧眉厌恶道:我拓跋护,从不与恃强凌弱之人交好!

若公主你执迷不悟,那我们二人此生便再也不要相见了!”

言毕,拓跋护转身。

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走至一半时,岁念忽地出声叫住了他。

“等等。”

拓跋护脚步一顿。

他神色不掩自得,以为岁念是后悔了想道歉。

可下一秒,腰间一松。

拓跋护脸色骤变,连忙拽住下滑的裤子。

恼羞成怒道:“你、你扒我裤子做什么?”

岁念微微一笑。

她拎着手中的白玉腰带,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腰带是我送你的吧?”

拓跋护磨牙。

良久,他一甩袖,故作大度道:“你想拿回去便拿,我不同女人计较!”

拓跋护这番话说的大气。

只是,他说话时一只手还艰难的提着裤子。

模样滑稽,惹人发笑。

岁念并未生气。

她倚着墙,懒懒散散的睨着拓跋护道:“既然你不介意,那便把衣服都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