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清冷微磁的嗓音落下。
与之一同袭来的，还有落在腿根处的炽热吐息。
岁念脊背绷直。
腿根处的肌肤细腻瓷白，宛若温玉。
却也敏感至极。
吐息落在肌肤上的刹那，肌肤瞬间染上淡色的绯。
连带着，身体也不由得轻颤。
“松开……”
岁念拧眉，不满的挣扎。
但因为醉酒，她的嗓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像氤了团雾般。
糯叽叽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江衍眸光更沉。
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得寸进尺般，更近了一步。
“为什么要松开。”
茶味小狗垂着眼。
可怜兮兮的问：
“是念念不喜欢我了？还是我没能让念念满意？”
岁念睫羽轻颤。
下意识的道：“没有不喜欢你……”
话音未落，唇畔一温。
少年俯身，含着她的唇肆意吮吸啃咬。
末了，低喘着道：
“不是不喜欢的话……那念念是对我的技术不满意？”
喉结轻滚。
少年眉眼含着欲色
哑声轻喃道：
“我会努力的。”
……
休息室隔音很好。
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借着这个好处，江衍将少女吃了个透。
唇落在纤白的小腹上。
惹起一阵颤栗后，又缓缓一路向下……
不知过了多久。
直至岁念筋疲力尽，那不知疲倦的顶撞才终于停止。
“念念乖。”
修长冷白的指穿过细软墨发，轻轻抚了抚。
随后，少年嗓音落在耳畔。
轻柔至极。
“我去处理一些事，马上回来陪你。”
岁念睁开眼。
正对上浅灰色的瞳眸。
少年弯着眸，眸光清浅潋滟，含着淡淡的笑意。
可藏在那笑意下的。
却是几乎能将人凝结成冰的彻骨寒意。
酒劲过后是昏沉的倦意。
岁念困得睁不开眼。
便含糊道。
“那你快点回来。”
“嗯。”
江衍应了一声，嗓音温润。
确认少女睡熟后，他又解开身上的外套为少女批上。
做完这一切后，江衍锁门离开。
接着转身去了监控室。
监控室内，负责看管监控的工作人员有事离开。
江衍坐在电脑前。
浅灰色的淡漠瞳眸印着蓝光，修长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跳跃。
不多时，系统被侵入。
江衍垂眸，眼神淡漠，随意调出来了索取的监控片段。
屏幕上，有人鬼鬼祟祟的往酒里加了不知名粉末。
接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走了过来。
不止对岁念说话。
还对岁念上下其手。
甚至于，整个人都快贴到了岁念身上。
江衍拧眉。
握着鼠标的手用力，几乎要将鼠标捏碎。
忽地，视线一转。
江衍无意间瞥见另一区域的录像。
屏幕上，有人对服务生贴耳说了些什么。
并让其将一杯果汁送到正厅。
那被果汁的确被送到了正厅，又被送给了岁念。
只是那杯果汁岁念并未喝。
而是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看完后，江衍将录像倒回去，又重新看了一遍。
屏幕上，男人长相陌生。
江衍不认得这个人。
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男人肩上的金属球。
好歹相处了那么多个位面。
他对那颗金属球的模样再熟悉不过。
怪不得这几天耳边清静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
关掉录像后，江衍眸光更沉。
他不介意别人是否想对他做什么。
但岁念不行。
收回思绪，江衍回到空间。
淡道：【过来。】
……
另一边，正厅内。
听到声音的瞬间，金属球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傅文感到困惑。
于是侧过身问：“你怎么了？”
金属球没说话。
它额头冷汗涔涔，被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它虽是系统。
可平日里，做决定的一般是江衍。
江衍若不找它，它是没资格擅自出来的。
而江衍独来独往。
若不是它主动出面要求什么，江衍压根不会想起它。
正因如此，金属球才敢偷溜出来。
收回思绪，金属球快速道。
【我有事要处理，剩下的就交给宿主你了，我们待会儿见。】
言毕，金属球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回去。
它回去时，少年坐在电脑前。
屏幕上正反反复复播放着它蹲在傅文肩头出谋划策的片段。
金属球额头冷汗涔涔。
弱弱的小声道：【宿主……你怎么来了？】
话落，江衍抬眸。
浅灰色的眸中淡然无波，透着森然寒意。
金属球暗感不妙。
回过神后，它本能的想要跑路。
可跑了还没两步，便被拽着强制拎回空间。
空间内。
少年垂着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它。
修长冷白的指被黑色手套包裹，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
刀刃泛着寒光。
刹那间，金属球抖得更厉害了。
瑟缩着问。
【宿、宿主，你要干什么？】
江衍没回答。
只蹲下身，接着手起刀落，将金属球切掉了一般。
金属球惨叫出声。
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不甘的道。
【你对我动手？就为了那个攻略者？】
江衍神色未变。
淡道。
【是又如何？】
金属球越发不甘。
口不择言道：【不过是个女人！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我们我们坚持了那么久的计划？】
【她是最后一个攻略者，只要杀了她，你就能逃离束缚，而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这对我们来说是双赢不是吗？】
江衍静静的听着。
待金属球闭嘴后，他才问：
【说完了吗？】
金属球怔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接着，少年蹲下身。
慢条斯理道。
【如果说完了，那你也差不多可以永远闭嘴了。】
金属球目露惊恐。
后怕的同时，又格外懊悔。
它怎么就忘了呢？
它所绑定的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厌世时，可以一次又一次毁掉这个世界。
但反过来。
如果这个世界有他所留恋的人。
他同样会不计代价的留下这个世界。
……
空间内的惨叫声响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从空间内离开。
离开时，他手里多了个袋子。
袋子里装着的，是一堆被拆分整齐的金属零件。
江衍只垂眸看了一眼。
便毫不留恋的将零件扔进附近的垃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