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染上一抹暗哑，“你是想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
“其实，我有准备礼物。”
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舒婳语气充满了蛊惑。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绝不反抗，但是那份礼物就没戏了。”
霍云寂把玩着她垂在枕头上的一缕发丝，眼底暗光涌动，“礼物拿来。”
舒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很穷，你宁愿要一份廉价的礼物，也不想要我？”
“啰嗦。”
霍云寂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眉眼，细细描绘，“还是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这话说的，也太让人羞耻了。
舒婳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
“啧，还挺郑重。”
霍云寂似乎嫌麻烦，但还是照办了。
舒婳清了清嗓子，“还记得前两天那个关于‘负责’的话题吗？”
霍云寂顿了顿，“你有答案了。”
“我的答案就是……”
舒婳点了下脑袋，“犯罪未遂和犯罪成功的区别不是很大，所以……我负责。”
霍云寂心跳漏了一拍，这绝对是意外之喜。
“只要你不强求我必须回报你同等的感情，霍云寂，我们就……在一起吧。”
早在统子和薄司宸说，她不应该留下来给霍云寂希望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纠结。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产生了一种这么过下去也不错的念头。
舒婳的语气十分冷静，不像是在谈论感情，更像权衡利弊后，跟他做的一笔买卖。
“当然了，如果中途我们发生不愉快，双方随时可以提分手。”
霍云寂滚烫的心情渐渐冷却下来，“这么慎重，不如我们签份合同？”
舒婳皱眉，“我没开玩笑……”
做出这个决定，她也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既担心自己胜任不了女朋友的角色，又不安她和霍云寂没有一个好结局，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嘘，我明白。”
霍云寂睁开眼睛，眼中流动着细细碎碎的流光。
对于这个结果，他已经很满意了。
温水煮青蛙这招还是很有效果的，不枉费他辛苦忍耐了那么久。
都快忍成柳下惠了，总算套路她愿意松口留下来。
总有一天，他会让舒婳的身和心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看来我没选错。”
霍云寂声线慵慵懒懒的，“睡一次哪有睡一辈子来的划算。”
舒婳撇撇嘴，一辈子？他还真敢说。
“你是不是事先猜到了？”
“我又不会读心术。”
舒婳见他嘴角勾起，脸上的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真实。
大概是被这股愉悦感染了，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一下。
“霍先生，恭喜你终于转正了呀。”
霍云寂的回应是扣住她后脑勺，炙热的唇，就这样落了下来。
舒婳一惊，本能的一偏头。
男人的吻落在了脖颈上，激起阵阵颤栗。
“你既然收了礼物，就不准碰我！”
霍云寂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脸埋在她颈窝，声音低沉而性感，“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