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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平贵回家后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下次请族长褚平霖和几个族老一起出面,去劝说褚守礼。

至于说老陈氏,是不可能再让她跟着的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净给他坏事,以后有事再也不让她出面了。

之前褚平霖在知道了褚守礼与家里断亲后,就劝过褚平贵把唯一能赚钱的儿子再接回来,只是当时他还摆着架子等褚守礼主动回来呢,就没有行动。

为此褚平霖还颇有些不悦,觉得他拎不清,不过碍着褚大郎,也不好说得太急,这事就暂时放下了。

现在褚平贵主动找上门来,让他代表宗族出面相劝褚守礼,他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另外几个族老也是一口答应,十分痛快。

笑话,有机会坐马车去县城转一圈,这样的好事傻子才会拒绝呢。

见大家都这么卖自己面子,褚平贵心里很高兴,觉得都是孙子的功劳,回去后就大方的拿了五两银子给褚大郎,说是秋试的盘缠。

褚大郎虽意外,收的却豪不磨叽。

此事被褚守信知道了去,又嫉又妒之下就想使坏,把银子悄悄摸了去,可惜褚大郎防得紧,他没能得逞,就把主意又打到了公中银子上,结果被老陈氏抓住差点没打死。

他原本就不想干活,这下有由头了,直接赖在床上不干了,说是要养伤。

见他耍赖,褚守义和褚守智还有褚二郎也不干了。

以前家里的活以褚守礼为主,他们也就是打打下手,只有抢收抢种时才会下大力气。

但现在褚守礼分出去了,褚守仁又仗着自己是秀才爹,彻底撂开了手,不管是地里还是家里,活计一概不碰,把所有事情交给了他们三房,然而现在就连一惯偷奸耍滑的褚守信也不干了,地里的活计直接成了他们两房的事,褚守义和褚守智的能愿意才怪。

褚平贵被他们闹得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把装病的褚守信和养尊处优的褚守仁都拉到地头上,然后亲自监督着他们干活。

因此也就没有抽出时间去县城。

恰逢方老太爷组织人抗旱,又是打水,又是挖井的,褚平霖等人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就都没提这事。

庄稼都快要渴死了,谁还有闲心想着玩啊。

话说三月三那日,褚家的风筝大受欢迎,全部卖了出去,曲树春是又为褚守礼高兴,又为自己担心。

不为别的,只因他马上就要失业了。

风筝那东西,平日里玩的人少,就算是褚家还继续做这门生意,也用不到他了,又不是多忙,干啥凭白多出一份工钱呢。

曲树春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提出告辞,省得褚守礼为难的时候,褚宁突然宣布要跟方家做酒水生意。

还要求他跟褚守礼立即跟着她学酿果酒,别耽误了生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曲树春先是怔楞着不敢相信,随即狂喜,他又有事情做了,真是太好了!

就这么着,曲树春继续留在了褚家帮着褚守礼做事。

他不仅勤快,眼里还有活,还不挑活,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什么都做,提水劈柴扫院子这些粗活基本让他全包了,褚静都抢不过他。

而正经事也没耽误,一丝不苟的按着褚宁的要求洗坛子,烫坛子,洗果子,晾果子,做什么都极有耐心,还特别细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且他十分注意避嫌,褚守礼每次动手泡果酒时,他都会找借口避开,从来不看,就是褚守礼主动教他,他也不学,道是这种秘方是要世代传承的,身为外人的他岂能染指。

原本褚宁并不在意这个,就是些果酒而已,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他愿意学就学呗,会了这门手艺,以后也能自己做点小生意,不必再紧紧巴巴过日子了。

结果没成想他竟这样律已,她意外的同时也越发认可了这个人。

褚守礼就更甭提了,他自己勤快,也喜欢勤快人,再加上曲树春如此品性,他就更喜欢了。

这次风筝赚了大钱,他也不吝啬,直接拿了十两银子给曲树春,说是对他的奖励,然后还把他的工资从一天二十文,提到了一天五十文。

这还不止,他还让秦氏给曲树春做了几套新衣轮换着穿,又把他的屋子好好收整了一番。

原先想着他只是临时住住,就没置办家具,这会的酒水生意,褚宁说是要长久做下去的,他便给曲树春买了衣柜书桌什么的,布置得十分周全,直把曲树春给感动的不行。

然后干活更卖力了。

今年这天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儿刚脱下袄子,今儿就要穿夏衣了,这还是三月的天呢,已经跟三伏天是的,热得叫人受不住。

因着天气的原因,甜心时间店新上的冰饮、冰碗、冰奶茶、冰乳酪等有冰的吃食,卖得那叫一个火爆,天天都供不应求。

那些大户人家的下人们也是来的一日比一日早,有的甚至天还未亮就等在店外了。

没办法,他们家的东西太受欢迎了,来晚一步就有可能会售空,不早些来排队不成啊,主子吃不上可是会发脾气的。

褚宁旬休时到店里去过两次,见苗掌柜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再忙也没出差错,也就放了心,没有再去过。

实在是这天太热了,稍稍动一下就是满头的汗,她懒得折腾。

好不容易休息,当然是躺在炕上美美睡上一天啊,才不要出去暴晒呢。

月底这日,秦氏照旧在忙着织布,褚静、褚恬和褚然姐妹也依旧忙着做她们的绢花,褚守礼则带着曲树春去乡郊收果子去了,不在家里。

总之全家人都在忙,只有褚宁一个人窝在东厢房里睡懒觉。

方盛宇找来时,她刚被热醒,正烦躁的呼拉着扇子,想着要不要在家里制个冰盆呢。

“你说什么?康王造反?”

听到方盛宇带来的消息,褚宁一急,都顾不得扇风了,把手中的团扇啪一下拍在桌子上,人往前一趴,探出大半个身子,与方盛宇脸对着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还有,那康王的封地在哪?离咱们这里远不远?”

方盛宇一路过来热得不行,手中的折扇摇得呼呼响,但还是止不住的流汗,“你怎么不放冰盆?又不用买,自己做几个就是,这么省着做什么,小心再中了暑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啊呀,先别说这个,我问你那康王是哪里人,他离咱们这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