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琳确实露了两手,关车门的姿势潇洒,打方向盘的动作帅气。
开车嘛...
还是跟以前开拖拉机那样,慢慢悠悠...
反正我们也不急,开得快慢无所谓。
我很好奇萧承临为什么很抗拒去正一街。
他似乎知道我想要揣摩他,故而不少次都看着我,我也没再多想。
很快,我们就到了正一街。
车子停在街口,萧承临没打算跟我们进去。
这种事我们又强迫不了,不进去也好,省得还要给他做介绍。
正一街的夜市灯火通明,过了晚上十二点,还有不少人在。
澹台舒北和罗箬灀知道我们在翔龙会的成绩后,惊叹不已,问了我们一些相关的事。
我们简单的聊了一下,知道彼此今天发生的事。
在过来正一街前,郁菲知道了我们是道门中人,自然也知道,我们知道她是郜于人的事!
对郁菲来说,我们之前的所为,无疑是欺骗了她,可她明事理,知道我们所为也是为了她好。
听她吐露,她和郁菲被害,就是单纯因为牧定国和牧道苏要杀他们。
她不擅于说谎,即便她已经很认真的说谎,也还是被我一眼看了出来。
见她不说,我戳穿她的谎言也没有必要。
只要我们继续接触下去,不久就能知道真相。
因为郁菲的有意隐瞒,不难觉得牧定国和牧道苏,对她下手,是有某种特别用意的。
我们没有在正一街多待,和罗箬灀告别后,便一齐回苏南大学。
回去后,许藏跟我们道了别,明天会离开苏南。
他没有说要去哪里,离别前还特意给了我一个交代,让我保护好身边的朋友。
说起来也尴尬,我小胳膊小腿的,只能身边的人保护我,本事不足,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若是发生危险,不用他说,我也会不顾一切保护身边的人!
至于帮助我们的承诺,如今有世龙中心给我们提供帮助,用不上他来帮助我们。
他有事在身,我不会强行留下他。
现在首要要做的,就是把杀害穆笙的凶手阮浩平找出来,再对牧道苏等人做反击!
当晚我就跟萧承临说了,让他帮我找出阮浩平的下落,弱对方在苏南,不能让此人跑了!
世龙中心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特别是在苏南地界内,第二天一早,萧承临就给我们带来了消息。
听到他的所说,我惊讶道:“你们昨夜就找到了阮浩平的行踪,还让其无法离开苏南!”
萧承临不屑一笑,说道:“不用这么惊讶,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要是花费太多的时间,岂不是让我们世龙中心丢脸?”
宗琳道:“那怎么不早说,嘁。”
萧承临回道:“让你们多睡一会儿,反正那家伙也跑不掉,急什么。”
宗琳点头,道:“这倒也是,要解决阮浩平那王八蛋,等世林来了最好,姓王的,你觉得呢?”
我表示同意,道:“确实该通知世林,我现在就跟他说明。”
说完,也不拖沓,直接给项世林拨打了电话。
项世林早已经回到了义齐市,也在着手给穆笙置办葬礼。
原本他是打算延缓几日的,找个入殓师给穆笙好好化妆,听到阮浩平的下落后,说明天就会过来,傍晚时候到。
等解决了阮浩平,他再回义齐市,好好处理穆笙的葬礼。
听萧承临说,阮浩平就在苏南的凤庭区,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都行。
阮浩平的事情处理得太快了,项世林还没过来,我想让萧承临帮我找,昨天来对付郁菲的人的。
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他说。
萧承临临走前,对澹台舒北说:“我看你天庭乌云覆盖,有侵扰命宫之气,得小心了,估计有人会要你性命,就在一日内。”
澹台舒北不惯与人交际,和萧承临不熟悉,没有说话,兴许被窥测面相的缘故,目光稍有不喜。
宗琳说道:“你小子相面的功夫可以不,别瞎给别人相面,要是看不准,小心我扁你!”
萧承临一脸高深莫测,道:“准与不准,信者信,我出于好意说的,信不信在你们。”
说完,宗琳给了他一脚,他闪了开来,得意的嘿嘿一笑,离开了。
萧承临是相师,澹台舒北身上没有道气,如果面有凶兆,看得出来很正常。
看相我也懂得,可自己不像萧承临,他没有和我们待在一起,故而就不用忌讳给身边的人看相。
如果为了证实他说的话真假,自己给澹台舒北看了向,在其凶兆未过之前,我过于靠近她,对彼此都不好。
宗琳问道:“姓王的,你说那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道:“你和澹台一样没有道气,无法遮掩她窥探你们的面相,她仅仅说了澹台,而不说你,并非他的性格,所以你无凶险,因此无论真假,只要你和澹台在一起,即便澹台有危险,有你在,是可以化解凶险的。”
澹台舒北道:“那你呢?”
我说道:“他看不出来我的面相,如果我也有危险,那就靠我们的宗姐姐了。”
宗琳拍了拍胸口,道:“没错,有宗姐姐在,保你们无恙!”
“...”
我和澹台舒北相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皆是无语。
凶兆分很多种,并非都是仇敌的报复等等,也会有很多偶然发生的意外,是人命运中的劫数,因此并非有世龙中心的人,在暗中保护就可以放松警惕的。
因为翔龙会的缘故,今天李岩和劳老特地邀请了我们,在学校里私底下办个庆功宴。
本来许藏也在邀请之内,但他已经离开。
石心梅还在苏南大学,她是在的。
有世龙中心的人暗中保护,我并不担心郁菲出事,现在澹台舒北有凶兆,让她跟我们在一起也并非好事。
因为要避免澹台舒北可能出事,所以我们三人是一起参加庆功宴的。
庆功宴在中午举办,就在学校的舞蹈室,除了我们之外,大部分都是知晓翔龙会的教职人员。
在场的人,除了石心梅外,都没有人身怀道气。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离开了。
整场庆功宴没发生特别的事情,大家也都是整场的交际,可是离开了不出十分钟,我和澹台舒北两人五脏绞痛得厉害。
我一开始是心脏绞痛,直接摔倒在地,而后肺部、肾等等这些内脏奇怪也开始绞痛得厉害,好似脏腑就要被如同湿了的毛巾一样被拧,简直苦不堪言!
澹台舒北和我差不多,都是捂着身体的脏腑部位。
说起来也奇怪,这些脏腑不是一起疼痛的,而是轮流的交换着,偶尔可以得到喘息的机会。
还有就是,我和澹台舒北两人不是一起痛的!
这种疼痛太奇怪了,我想不出来有什么病状是这样的。
能够想到是,自己和澹台舒北可能中蛊了!
自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三个人除了去厕所,从来没有分开过,为什么我和澹台舒北出事,而宗琳没有出事,这是让我所不解的。
现在我偶尔脏腑一阵绞痛就几欲昏迷,完全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宗琳在一旁束手无策,听到我说蛊毒后,立马就要联系罗箬灀。
我们三人都不是山派的道士,对蛊毒无从下手,找罗箬灀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我突然间身体不受控制,在宗琳刚刚拿出手机的时候,直接就扑到了她的身上,一下子把她扑倒。
同时,一旁的澹台舒北也是和我一样,突然就朝我们扑来...
很快,宗琳就被我和澹台舒北两人缠住,宗琳的手机也被丢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