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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事,你去问太子吧,他知道。”

说完这句话,冷寒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苏佳柔,他一个眼神,德顺立马小跑着跟出去,与此同时,一道尖细的嗓音在宫道上炸开。

“皇上摆驾金銮殿。”

他人走的很急,苏佳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想那么多,想着早膳只用了一半,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边吃边细细琢磨着。

自从冷菲翎从公主府回来,小五便被冷寒玄禁止了出入映月阁,原本她已经是和冷菲翎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了的,这段时间,愣是和苏佳柔住在了一起。

“好想姐姐啊,都好久没有见到姐姐了,不行,即便是父皇母后不让去,我怎么说也得偷偷去看看姐姐。”

圆圆的大眼珠子一转,小五心中立马有了主意,她麻溜的从床上穿好衣服,爬起来,打算扮成小宫女的样子偷偷“潜入”映月阁。

那边,苏佳柔并不知道冷菲翎发了高烧,细嚼慢咽的吃着一桌子饭菜,边吃边想姐姐的下落。

“娘娘,娘娘,公主她睡睡觉,突然就高烧了,一直不退,现下碧玉正去找太医,不知道到没到,驸马让奴婢来禀告皇上和皇后娘娘。”

碧玉哭哭啼啼的跑进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却听的苏佳柔心惊。

“什么?你说翎儿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发高烧?”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奴婢只是在门口守夜,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驸马爷的推搡,这才知道,是公主梦魇发烧了。”

“本宫这就去看看。”

苏佳柔从座位上急忙

起身,若不是顾忌着皇后的威仪,她恐怕会向映月阁飞奔而去。

“姐姐,姐姐怎么了,母后,我也要去,母后,等等我。”

小五刚从寝殿出来,眨了眨眼,急忙追了出去。

......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静默在过道两侧,一个个头低的紧。

他们头低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刚刚冷寒玄状似无意的一句话。

“众位爱卿,朕老了,说起来,朕的太子已长成,这种时候,朕想退位,做一个不过多管闲事的太上皇,不知道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自打李丞相倒台,李妃死了后,齐王又因为通敌而死,朝廷局势,已然是偏向了太子这边。

当然,同时也崛起了与太子对立的一党,这一点,冷寒玄是满意的,他甚至希望这样。

苏建烈站在左一排下首,听到冷寒玄这句话,他微微转动眼珠,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一众大臣头都低的紧,没有一个敢抬头。

想来天子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试探,大臣们都不敢贸然出头,这种时候,若是不小心说错一句话,站错了队,恐怕就是杀身之祸,说不定还会殃及九族。

“各位爱卿,可有异议,你们都大胆的说,放心,今日之事,朕不会轻易对你们任何人发怒,朕只想听听你们内心的想法。”

几年间,御史也是换了一代又一代,前段时间,出了一个状元,名为安允,冷寒玄眼皮向下扫了扫,顿了顿,道。

“安允,你们御史台负责监察官吏,监察朝廷,朕曾有旨意,本朝不会轻易斩御史,你先来说说,你的想法。”

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深呼深吸好几口气,安允才勉强稳定心神,这话,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拱手弯腰,“启禀皇上,古有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皇上已然是万民之主,又从泥泞中一路摸爬滚打而来,臣相信,这个时候,是不是皇上退位当太上皇的时候,在皇上心里......一定比臣明白。”

这话,是安允三思四思五思之后,大着胆子说出去的。

话音落,冷寒玄并没有说话,金銮殿仿佛刮了一股邪冷邪冷的风,将整个大殿中人都冻僵了。

要知道,猜测帝王心思,是死罪,那么,金銮殿上,当众猜测帝王心思,会不会涉及九族。

目光在底下大臣身上流动,冷寒玄清了清嗓子,突然开口。

“都抬起头来,朕瞧瞧!”

众位大臣:“......”

脑海中闪过一丝他们是秀女的疑惑,然而,没人敢耽误,所有人齐刷刷的抬起了头。

冷寒玄微微笑着,眼底的凉意直达众位大臣心底,尤其是安允,即便见过了无数次大场面,他的腿,还是不可控制的,软了。

“刚刚安御史的谏言,想必众位爱卿都听到了,不知道你们可有意见?”

底下是又一次的寂静,目光再一次在众位大臣脸上游离,良久,冷寒玄终于大笑出声。

“朕只是询问询问,你们只当是玩笑,不必过于拘谨。”

“臣等惶恐,臣罪该万死!”

大臣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再一次跪地。

“皇上圣明,齐家治国平天下,您是家国之主,天下之主,禅位之事,臣等不敢参与。”

这句话,到底是大臣们的心里之话,无论谁是皇帝,他们都是大臣,也并没有功高震主,所以,未来,他们并不担心什么。

还有三朝元老呢。

“如此,也好,那传位之事,就只能等等了。”

冷寒玄故作遗憾的笑笑,冲德顺使了个眼神,从金銮殿上走下。

吓得哆哆嗦嗦的大臣们只听到悠长尖细的一声,“起驾,退朝!”

今日早朝之事,并非是冷寒玄没事找事,而是苏佳柔提起“先皇后”,他便想到了现在还和“先皇后”有着书信联系的太子,他倒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只是......他不放心罢了。

太子那孩子,从小便仁善,耳根子颇有些软,虽然这些年改变了许多,但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软,他与先皇后来往的如此频繁,一次两次冷寒玄敢保证,但次数多了,他就不敢保证了。

江山社稷是大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拿这大好江山去赌。

所以,今日,他只是出其不意的试探朝臣罢了,当然,这样的试探,肯定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