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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没找到落脚之地,上天垂帘指引贫僧来到此处,贫僧跟着指引便来了。”

赵宣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和不爽。

“你叫什么名字?”

“释辨机!”和尚回答。

赵宣没再问话,而是绕到他身后,抬手搭在他右肩上,仔细打量。

突然,赵宣眸中闪烁杀气。

秃驴的身上,带着独特女儿香。

别人或许闻不出来,但赵宣对这香味特别熟悉,因为这不是别的胭脂水粉,而是名贵凝之香!

柳如玉特别喜欢用。

赵宣突然咬紧牙关,低声咆哮,“邪僧西红门,是不是你?”

闻言,释辨机头皮发麻,浑身抖了个激灵,脸色巨变,立刻双手合十,低头。

“贫僧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跟我装蒜,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赵宣越吼越大声,尤为愤怒。

释辩机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

“贵人龙骧虎步,气质尊贵,眉眼霸气,想必是上京的达官显贵。”

“老子也不瞒你说,出真实身份吓死你,老子就是人人喊打的暴君,你这妖僧敢在朕的地盘做不法之事,杂碎,当真狗胆包天。”

赵宣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释辩机心脏,让他头皮发麻,面色惊恐。

天子?他为何会来这里?为什么会突然来找自己?难道……

想到这,他的内心扬起一个极其不安的想法。

刚抬头,喜公公就像鬼魅一样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一言不发。

那双浑浊的双眸,却是非常深邃,像一只锁定猎物的猛虎。

释辩机被这种眼神看的汗毛倒立,内心激荡。

他知道,只要敢乱动,必然会被对方五马分尸。

猛然间,他转身跪下,“陛下,贫僧有眼无珠,不知您的身份,请您恕罪。”

“呵。”赵宣冷笑,“还跟朕继续演戏呢?装什么装?朕早就已经看穿你的伪装了。

现在,老实交代,朕可以少让你受点折磨。否则,朕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放到水里煮熟,喂你自己吃下去。”

释辩机闻言脸色难看,浑身颤抖。

“陛下,贫僧来到上京,从未触犯任何大严律法,甚至都不知道您为何要找贫僧麻烦……”

话,刚说完,赵宣便反手一个耳刮子打过去。

释辩机顺势倒在地上,右脸颊通红,狭长双眸闪过怨毒。

“还跟朕装呢?朕在问你最后一遍,你来上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来的?你究竟是不是西红门?

说,还有被你抓走的那些失踪无辜女子,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赵宣爆吼。

释辩机看了眼四周局势,哭丧道:“陛下,您究竟在说什么?

贫僧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

求你了,饶了贫僧吧。

贫僧是出家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侍奉佛祖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近女色,贫僧又怎么可能会和少女挂上边呢?

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

赵宣受够了他,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砰!

鲜血顺着他的鼻孔往下流淌。

他疼的惨叫连连,却又不敢反抗。

“陛下,陛下,别打了,贫僧是昆仑山下昆仑庙的弟子,还请陛下给贫僧几分薄面,手下留情,再打,贫僧就要死了。”

赵宣冷笑连连,眯眼。

“好个昆仑山昆仑庙,就是那每年都找朝廷伸手要香火钱,却屁事不干,甚至插足朝堂的破庙?

你不说是那里出来的,朕兴许还不打你,既然说了,朕不打你都对不起自己。”

砰砰砰!

赵宣挽起袖子,往他身上狠狠的一拳又一拳。

那打人的力道,一般大汉都承受不住。

“啊。求你了,陛下,贫僧真的快被你打死了。陛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释辩机哪里还有一副僧人的形象,一身佛衣,布满污垢,满脸狼狈。

突然,喜公公如鹰一般的双眸,看向释辩机脖子。

“陛下,您看。”

赵宣顺着手指看去,只见那释辩机袈裟凌乱,无意间露出手臂和脖子,那些地方,有明显抓痕,一看就是他对女子行不轨之事时,女子奋力抵抗所抓,甚至还有咬痕。

刹那,可以说证据确凿。

赵宣龙眸燃起熊熊烈火,悲天悯人的佛狗,表面伪善,实则肮脏龌龊,所做的事情毫无人性,怎么不去死?

这群丧尽天良的狗,怎么不去死?

赵宣怒火中烧,从吴起法腰间抽出配刀。

“狗东西,朕今天就为民除害杀了你!”他低声咆哮。

为这段期间来,京运河中不断浮出的女尸而报仇。

释辩机头皮发麻,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咬牙,下意识迸射出狠戾。

昏君,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他猛然暴起,和刚才趴在地上求饶的形象完全不同。

动作像受惊的猫咪,弹跳而起,冲向赵宣。

“妖僧,放肆,还敢呈凶!”喜公公爆呵,声音宛若晴天霹雳,神雷震动,伸出枯高一般的手,抓住释辩机的手腕。

释辩机脸色巨变,毫无佛性,反而像是恶魔,不断挣扎,脸上皆是怨毒,惊恐。

“松开我!”

他嘶吼、咆哮,奋力想要挣脱,可如同陷入泥沼,即便刘公公不动如山,他也无法挣脱。

赵宣朝他走来,扬起右脚,凌空一击,跟踢球似的,踢到释辩机面部。

释辩机疼的惨叫连连,砰一声,重跪与地,膝盖似乎都要跪碎了。

但他似乎像是感受不到疼,除了惨叫和哀嚎,什么也不会了。

“想对朕动手?你算什么东西?朕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玩意儿。快说,剩下失踪的女子都跑到哪里去了。”

赵宣手提大刀,指着他的脖子。

释辩机冷汗直冒,咬牙痛呼。

“横竖都是一个死,昏君,今天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一个字,我就是不说。”

“呵,终于承认了,邪僧西红门?不狡辩了?有本事继续跟朕叫嚣啊!”

赵宣狰狞一笑,语气充满不屑,大刀已破开释辩机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