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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瑾带着四喜出去转了一圈,看四喜才出来没多久就想往回跑,她也没法,只得跟着准备回去了。

某一个巷口转弯时,顾元瑾被拦了下来。她从小到大可没遇见过这样无礼的事情,她爹官不大,但是手里有实权,向来都是别人拥簇着的对象,连带着她也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从没受过委屈。

她抬眼看了下眼前的人,却不想居然是个认识的。

“立容哥?”她看着很像,但是时隔多年,多少有些变化,她有些不太确定。

时未靖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又很快调整了心态。他可没想到,这也能认错人,大概他看见了狗就认为是江嘉年了,却没想到居然是幼时玩伴,不过是多年未见的。

“你认错人了。”时未靖留下话,眼见着今日出师不利拦不到江嘉年了,便只得怏怏离开。

“等一下。”顾元瑾拉着四喜上前想追,却不想他步子大,一个拐弯没跟上之后,就再没见到人。

她将四喜送回了小院后,又带着侍女在原处找了许久,再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说起他们的渊源,不得不说起幼时家学开蒙,她得了他不少的帮助,后来听说他家犯了什么事情被流放,往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今日有缘再见,却匆匆一面。顾元瑾叹了口气,大概也没有这个机会好好跟他说一声感激的话了,也罢,也罢。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后。江嘉年一起床就觉得 头昏脑涨,这绝对是睡得时间太长了,整个人都睡迷糊了。

她摸了摸守在一旁的四喜,都不带走直线地摸到了桌边,喝了口水润一润。

江嘉年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抵着下颌,翻着白眼地开始回忆自己这一天做了什么事情,慢慢梳理了一番才想起来原来是她昨晚因为齐述的事情一整宿没睡着觉。她猛地站起身,腰带上挂着的荷包磕到了桌边,听着这声响,江嘉年才想起来之前齐师兄给她寄的信里还带了个铁牌子,这玩意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既然都已经跟傅端说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她探头探脑地又去找了傅端。

“江姑娘,还没吃饭呢。”厨娘端着又热了一遍的饭食过来,只看见她匆匆地往外走。

“我马上回来。”江嘉年快步往前走,回头朝厨娘打了个招呼,脚步都没有停下来。

阿大正在帮傅端上药,他们今晨去佛顶湖的路上受了埋伏,可是对方却没有要他们命的念头,看样子只是为了阻拦他们。在打斗之中,傅端受了无妄之灾,原本就躲在最后不曾加入战局的他反被人狠敲了一棒子,正好敲在了他背脊上。

江嘉年的敲门声在这时响起。

“傅公子在屋里吗,有些事情要同你说下。”她等了一会,正是琢磨着屋里没人,打算去书房再看看,却听见里面傅端的声音,“稍等一下。”

不多时,阿大开了门迎了江嘉年进来。

这好像也没多长时间没见,怎么傅端这脸色又变得这么难看了,惨白惨白的。

“你没事吧。”江嘉年试探地问道。实在是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好像是又有点旧病复发的样子。

“无事。”傅端背后垫了好个软枕,他往后靠了靠还是疼得冒了一层冷汗。今日他是打算去佛顶湖边的院子,看看那座了望塔,却不曾想却平白受了伤。近日来,颇有些不顺,“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哦,对,是这个。”江嘉年从荷包里拿了铁牌子出来递给傅端,说,“这是之前齐述给我的,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挺重要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她卖人可快了,一点都不含糊,而且就主打一个卖地彻彻底底。她既然已经察觉到齐述有异常,那么不管以前感情如何,只要涉及到她自己,那么她的取舍当然也是非常明确的。

傅端接过江嘉年递来的铁牌子,皱着眉头正反面来回翻了好几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能看出什么名堂吗?”她对这个铁牌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其实还真的是很好奇的。在她看来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平平无奇了,可是齐师兄却再三告知她要好好保存。这么珍而重之的态度让她实在摸不清楚头脑,因为她实在看不出来。

“这,好像是我的。”傅端看着手里的铁牌子,一时却想不起来,“你说这是齐述给你的?”

“嗯。”江嘉年点了点头,“那你慢慢想吧,这玩意先放你这里好了。”反正最近又不会要用到这个东西,不如留在他这里让他好好研究一番,出了结果也能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看这个平平无奇的铁牌子如何翻身成为贵重物品。

傅端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呛了一口,连着咳了许久,总有种要把肺都咳出来的错觉。总算是停了下来,江嘉年端了一杯温水给他,傅端摆了摆手,吸了一口凉气,又咳得不成样子。

看他这样子,江嘉年有些担心,忙和阿大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请了大夫来看看。

不多时,还是崔帆带人来了。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他一来,这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他一直咳嗽,停不下来的咳。”江嘉年简单说了一句,推着崔帆赶紧进屋看看。

“我这刚刚才出诊回来,就被你们喊来,我就是个陀螺原地转,也得给我喘口气才是。”崔帆进屋的时候,傅端还有些轻微的咳嗽,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种成串的咳嗽了。

“可能是降温,有些受凉了。”傅端长出了一口气。

“我这一进门就闻着一股跌打损伤药的味儿,这谁受了伤了?”崔帆没听傅端的话,反而朝着傅端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都这样了,还能给自己搞受伤了?”这傅端屋里,除了他受伤,还能有谁在他屋里上药不成?

江嘉年听着崔帆的话,不免腹诽,虽说这大夫技术不错,可是这个嘴啊,说出来的话实在是没有一句中听的。反正她以后要是生病找大夫的,肯定不找他,找他那这不是活受罪嘛。

把了脉,崔帆洋洋洒洒又是两三张纸的药单递给跟在他身后的医童,对他说:“去,看着药单子拿药去。”

不多时,傅端屋外又坐上了药。

她好像前不久才闻了这味,没想到这么快又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