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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怎么了?”

江嘉年和谢凤楼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完蛋”两个字。就说这群人这么大张旗鼓的动静,屋里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是打扰到了素兰。

“没什么,来问入学束修的。”谢凤楼站在门边听着外面动静边说道。江嘉年得了谢凤楼的眼神示意,赶紧跟上一句,说:“对,就是,已经让他们声音小点了,你再多多休息休息吧。”

见素兰点了点头,缓慢地躺下闭目养神,江嘉年推着谢凤楼出了门。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虽然院外现在没了之前吵嚷的动静,但仍然还是有些细微的声音传进来告诉他们,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还在蹲守着。

江嘉年叹了口气,和谢凤楼说了现下眼前的事情。她知道迟早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早这么着急地就来要小孩了。这让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昨日才经历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出来的素兰,那种身体的疼痛还在,怎么来得这般着急了?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同素兰说清楚吧。”谢凤楼看了看院门,又看了看身后的屋门,“这毕竟是素兰自己的决定。”

江嘉年点了点头,开了院门,对外面的人说:“你们先回去吧,这一日累得很,你们过两日再来也不会迟。”先不管如何,今日且先休息休息,实在是连日的奔波和昨日的刺激让她根本没缓过来,也不想这般仓促迷糊地就把小孩送出去。

他们低着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一阵,还是小胡子出来对江嘉年说道:“今日实在是叨扰了,那我们回去同家主说一说,过两日再来好了。”

见那小胡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江嘉年也是一夜没睡了,累得不行,心情也不一点都不好,根本没多少想法在这跟他闲聊,还没等他开口,直接关了门回屋了。

沉沉睡了一觉来,总算是恢复了些。

“他真的好小啊。”江嘉年从奶娘手里手忙脚乱地接过小孩,捧到素兰眼前。经过这一个白天的休养,她总算恢复了些力气,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江嘉年比划了一下,感觉这个小孩子就只有两道这么长,就这么一点点居然也害得人痛地死去活来。

稳婆打理的很干净,婴孩眼睛紧闭着,皮肤白皙细嫩,看着就是个模样好的。虽然是让她受了不少罪,可看着这个小孩,素兰心里还是软软的。不过她心里知道,不便对这个孩子产生太多的情绪。

“谢凤楼还在吗?”素兰把孩子递给奶娘,让她带着去隔壁屋里,拉了拉被子问道。

“在啊。”江嘉年点了点头,除了刚回来的时候他回家了一趟之外,就一直在书院里面不曾离开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不过也就出去一年的时间,怎么变了这么多。

“你让他帮我跑个腿吧,去钱家告诉他们一声,孩子已经生了,让他们尽快来带走。”素兰说话很平静,江嘉年看着她,却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她的情绪。

“啊?”

“去吧。”素兰叹了口气,“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的。”她多看一眼,就多一分不舍,还不如尽早送走,实在不适合再在她这里放着了。生之前不论她多少次地告诫自己,这个孩子只是一个交易,千万不能付出感情,可经历了千辛万苦生下来后,她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这个孩子的不舍,不能再多放她身边一天。

江嘉年点了点头,去和谢凤楼说了这件事情。她以往想的那些生活,都没了。

谢凤楼别别扭扭的,总算还是去了。江嘉年叹了口气,这些和她想象中的实在不一样,她把一切都想的是太简单了,可是她也不想多想。

等他回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两人,一问便说是钱家的人,他刚到县里就遇上了,真是巧了,还没进的钱家的门,就又带着人匆匆赶了回来。

江嘉年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对这两个人,扯了个稍纵即逝的笑,就让他们稍等下,她去和素兰说一声。

“人来了,直接给他们吗?”

素兰倚在床边,点了点头。江嘉年出门之前被素兰喊住:“来的是谁?”

“不认识,两个男的,看起来像是家仆。”她回忆了一下刚刚看见的两个人,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做长工的人,却又不是昨日里来的那群人中的一个。

“两个男的?”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喊回了准备出门的江嘉年,“你跟他们说,今日天太热了,让他们明日早来。”

今日确实有些闷热,但是素兰之前还着急着把小孩送出去,现在却又犹豫了,她虽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出去传了话。

听了江嘉年的话,这两人对视一眼,面露凶相,看着像是要动手的样子,江嘉年忙喝住:“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得了主家的话,非得今日带回去才成。”

听了这话,江嘉年只觉得这人野蛮得很,还不如昨日里来的人好说话,更加不想把孩子交给这两人。

“不成,我今日还就不给你带了,怎么,还想动手?”虽说现在书院里人不多,但是怎么也不能打不过这两个人。他们要是敢动手,她现在就能扯着嗓子把书院里的学子都给喊了来,看谁人多就是。

却不想这两人中一人却突然拿了把短刀架在了江嘉年脖子上,推着她往前走,让她带路去领小孩。

她脑中百转千回,怎么着也想不到,这都回了书院了,都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还能让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她假意点头,领着人往谢凤楼暂住的屋子走。好在小孩这时候刚吃完奶在睡觉,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就这里?”他轻声地问道。江嘉年闭着眼睛,强装镇定,点了点头。

一人在前门敲门,一人在他身后把江嘉年挡在身前架着刀。一则他现在注意力在屋里,二来这人看来并不是惯犯,刀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死死抵在她喉咙。她从袖管里拿出了之前时未靖落在她这里的绳子,趁其不注意时,用绳子绑在刀上往外快拉,躲了过去。

“别开门!”江嘉年边冲屋里喊了一声,边往院外跑去。拿起抵在门边的长棍防身,一边跑一边叫喊着,引来了数人。

“怎么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