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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莱很确信,这位姐姐可不是妖怪,毕竟自己这只法力低微的小妖怪,连半妖都算不上的老板都能看出来半个真身,夏冰谦如果是妖怪的话一看就是那种法力高强的大妖怪,没道理看不透他。

季樱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从曲慧身上抽取到的灰狐的气息用来定位,以及她的详细资料,也没有过多的叮嘱些什么,看来要想联系那边还是要靠老板。

“曲慧的事情,老板还没给下一步指示啊,咱们也不好擅自做主不是。”

杨莱使出一招矛盾转移大法,他搬出纪岁时这个大招牌,这下就算是夏冰谦看穿他在拖延时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行啊你,学会扯大旗了。”

连他都算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点小算盘完全瞒不过她的法眼,不过有了个不算解释的解释之后事情也好办了不少,总之曲慧的月份还不大,完全可以用不符合休假规定来往后拖一拖。

她来问这一句不过是因为最近老板和杨莱真的过于鬼鬼祟祟了,老板就算了,不来上班是他的自由,连杨莱也神出鬼没起来。

很可疑,真的很可疑。

“你稍稍给我透个底,我们是不是快要有老板娘了?”

自从她接到某天老板半夜发来的珠宝设计图开始,这个怀疑的种子就在她心里种下了。

这款珠宝的设计完完全全是纪岁时自己设计的,还用上了他之前花大价钱在拍卖会上拍来的彩钻,那个款式分明是给年轻女性用的,和他关系好到能让纪大老板来亲自设计图样的年轻女性。

她掰着手指头也找不出一个。

最主要的是,自从有了这位神秘女士之后,老板的脾气真是肉眼可见的好,这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见一下能征服这座冰山的奇女子。

“呃......这个嘛......”

这个问题是真把杨莱给难住了,他要怎么讲呢?难道要说,是的没错,老板喜欢上了人家姑娘,但是俩人还没用真正的身份见过,老板的马甲一层比一层厚,追妻之路不可不谓前路艰辛呐。

夏冰谦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是了,那可真是,千古有奇闻,老树要开花。

纯情老板终于要有人要了,这可真是,普天同庆啊。

天知道之前被迫跟他一起加班加的她有多想死,要不是看在纪氏给开的高薪独此一家的份上,哪怕有一起打拼的情谊,她也是要离职的。

夏冰谦临走之前给杨莱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有情感咨询的话也可以找我呦~”

杨莱嘴角抽了抽,对她的行为有一些大大的无语,他不明白夏冰谦来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小杨大受震撼.jpg

等消息传到纪岁时那里,已经是晚上了,他在汇报完日常工作后,又把最近公司里的风吹草动一一告知了纪岁时。

纪氏不需要人心浮动的员工,他纪岁时需要他们把忠诚度放在纪氏这个大整体上,而不是忠于他们的领导。

哪怕以后不是纪岁时来掌权,只要纪氏还在纪家人手里,就都要确保这份忠诚度。

根基不稳固,建再高的楼宇也只是空中楼阁罢了。

【纪先生,感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宋书舒并没有把纪岁时的聊天框置顶,昨天晚上加今天上午发来的消息太多,他的两句生日祝福被挤到了最下面。

她看着明明是最早发来的祝福,但只能孤零零躺在列表最下面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竟从那两个小红点上看出了委屈巴巴。

她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应付那些毫无营养的祝福短信们。

令她震惊的是,连木导也发来了祝福短信。

她没想到每天忙成陀螺的木导也能记得她的生日,这可是让她受宠若惊。

宋书舒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回复短信,等一切都处理完,便将手机远远的丢开,她真的快有什么消息ptsd了,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看到生日快乐这几个字了。

长时间盯着小小的屏幕,眼睛都些酸涩,宋书舒躺在沙发上,懒懒散散的用手指揉捏着眉间。

她下手颇有些没轻没重,白皙的额间很快就被她揉弄出一小片红痕,倒是给她增添了几分气色。

许是久绷着的神经忽然能放松下来了,宋书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手指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挪动着。

纪岁时看得好笑,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多觉想睡,尤其钟爱在沙发上就地一睡,怪不得他觉得这个沙发有些过于宽敞了。

话是这么说,但琥珀色的眼睛里依旧蕴满了笑意,像是松林里粗糙枝干上,在暖融阳光照射下缓缓渗出的松脂,带着炽热的温度和醇厚的爱意。

给她盖毯子的次数多了,纪岁时现在已经格外熟练,不会再因为不小心猜到她的腿而被她转身的动作逼到地上。

毯子就在沙发靠背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纪岁时轻手轻脚的拉过来,动作间一张白纸在沙发缝隙里明晃晃的藏着。

他知道宋书舒有随手记录灵感的习惯,因此不敢轻易处理房间里任何一张看起来像是废纸的纸张。

纪岁时控制着爪子,避免有些锋利的指甲戳破纸张,轻轻的把它捞了上来。

他得把它放到地上显眼的地方,这样那个小糊涂蛋才有可能把它从沙发缝里想起来。

动作间,正面漏了出来。

原本流畅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下意识的看了眼依旧在熟睡的宋书舒,纪岁时有些急切的把它完整的拿了出来。

正面赫然画着他的脸!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铅笔草图,但那神韵抓得十分准,任谁来看都会看出来画上的人是他。

咚咚咚!

心跳声越来越大,好像下一秒就要激动得跳出体外,大声的朝所以人臭屁般的说“嘿!她画了他的肖像画!”

她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我?

向来喜欢某而后定的纪岁时第一次不知计划为何物,甚至想不管不顾的上去借一个吻,然后守在她身前,再迫不及待的和他表明心意。

这个念头一旦被提起,就好似被演练了许久一般,在他的脑子里循环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