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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呼的一声。

脑袋一震一甩,整个就被巨大的力道掀得直直的一侧倒去。

往下倒的男人甚至听到自己同骨骼咔嚓断裂的声音,强烈的痛感从脖颈蔓延至全身。

刺骨剧痛,全身都激得痉挛颤抖,男人一口气上不来,白眼一翻,顺着聂竹雨踢踹的力度,俯首朝下倒在地上的时候。

聂竹雨甚至还看到男人硕大的啤酒肚duang duang的回弹了几下,才彻底的稳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聂竹雨在踹完人后就收腿后撤,站定在离巡逻队三米的位置。

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剩下三个手持警棍,维持着举械殴打的动作,呆愣的站在原地的巡逻队队员。

和她刚刚预估的人数一样,正好是五人一狗。

刚刚在察觉到这巡逻队的小动作的时候,就直接带着两个小孩躲到了灯塔之上。

把小孩安置好后,正好直接飞身而下,打得这些人措手不及。

现在已经被自己制服了两个,威胁程度不大,速战速决的好。

看着对面的三人,眼神也越发不善了起来。

聂竹雨当然也注意到被踹飞到汉江里的那个巡逻队队员还活着。

但是聂竹雨丝毫不在意,等着一会儿人爬上来了再去补刀,总不可能真把人搞死不死!

虽然聂竹雨嫌恶这群所谓的官方人员,但也罪不至死。

汉江里泡着的小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遭殃倒霉。

在被踹飞进汉江的时候还有些反应过来。

直到身躯直直的往下沉,缺氧灌水的窒息感袭来,人才反应来。

好在小朴读书时是校游泳队的,异常亲水。

迅速调整好姿势,挺着缺氧到快炸裂的肺部,好不容易才重出江面。

一张脸已经闷红到酱紫了,灌了一肚子的江水不说。

还呛了水,费力的的浮在江面上,疯狂咳嗽的同时,还不忘趁机张大嘴巴大口喘,边还要忍耐剧痛的胸口。

疼的发指,小朴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等咳嗽停止后,更是将下颚咬得紧紧的。

憋着一股劲儿,小朴自己也清楚,自己恐怕是被刚刚的那一踹,给踢伤了。

要在把这口气卸了,泡在江里的他恐怕想不死都难。

疯狂忍耐,被疼痛煎熬着,因此整个人表情都狰狞异常。

眼角泛泪,实在是太痛了。

每一下呼吸都像刮刀一样,刮得胸口生疼窒息。

小朴眼眶发红,拍击着江面,奋力的朝着岸上游。

湿漉漉的样子,看着狼狈无比。

看到站在岸上踢自己的人全貌,暗啐了一口,心底骂娘。

但却不敢正面和人杠,默默的改变路线,朝着远离是非的地方游去。

而岸上身下的巡逻队队员看着倒下的男人,立马脸色大变,面色发白惊呼大叫。

“刘哥!”

“阿西!他把刘哥杀了!”

看了看他们倒在地上巡逻队队长,又看着在汉江里挣扎的同事,眼里噙着不可置信。

看到死了的老刘心底涌起无限恐惧。

惊恐害怕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看着聂竹雨。

这……这人怎么敢的!

他怎么敢当着官方人员的面杀人,他不怕被抓住执以死刑吗?

随后又反应过来,他们国家没有死刑!

真被抓住了,也死不成,最多吃一辈子的牢饭。

随即又想到聂竹雨刚刚那利落狠劲儿十足,就一个照面就连撂倒了两个人。

他们剩下的三个人估计还不够镶边填一盘菜的。

几个人瞪大眼睛,也就一个转眼的时间,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脚下不止的往后挪了两步。

聂竹雨可没时间和他们干耗,抬脚快冲而上。

看到她动作的三个巡逻对面里骂大喊。

“你居然在我们面前杀人,我今天不把你捕捉伏法,都对不起我这身制服……”

“你别过来……”

声音颤抖发虚,带着满满的虚张声势。

聂竹雨:“……”

真的!都搞这一死出了,狠话真的就没有必要再放了!

倒是听到他们几个口中的话,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地上这死胖子就是刚刚骂骂咧咧的男声啊!

聂竹雨平静的眸色里划过一嘲意,看着这三人光惊叫,背地里小动作却是相互推搡。

没一个敢上前查看地上男人情况的,就因为男人的距离离她比较近。

看人趴在地上真没了动静,还真以为被聂竹雨大力的一脚给踹死了。

直接就给人定死死刑不说,还哭丧猫尿的。

自己动手自己知道,地上男人只是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暂时昏厥晕过去了罢了。

就这时,巡逻队三人不知道谁出声,话中带着浓浓的煽动和怂恿。

悄悄道:“她刚刚是偷袭,我们没有反应过来,才被打得措手不及。”

“现在我们都有准备了,加上我们人多,才不怕他呢!”剩下俩人一想,好像是啊!

见自己同事若有所思,说话的男人眼睛一亮,立马再添一把火。

“想想奖金啊!我们把人捉了去领赏一分,那不美滋滋!”

是啊!还有奖金呢!

但是几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个问题,通缉令上到底有没有聂竹雨。

不过也是聂竹雨率先躲起来并偷袭反抗的举动,给巡逻队造成了错觉。

随着男人的煽动,剩下俩人心里那几分怯懦后恐惧随着消散。

立马又觉得自己行了,怒目圆睁的瞪着聂竹雨。

“你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你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束手就擒!”

“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这话说的底气足足的。

面对指责,聂竹雨动作懒散随意,掏了掏耳朵:“所以!”溢于言表的轻蔑,激的三人一懵。

反应过来后,更是如火上浇油般,怒火中烧,直冲上前额,额角的青筋直跳。

自从他们套上这身皮后,还真没人敢这样对他们。

简直是奇耻大辱,尤其是牵着狗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好像被挑衅的鬣狗,阴沉的目光聚集在聂竹雨身上,好似要把聂竹雨搅碎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