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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火影听到监狱被攻破的消息后,立刻起身赶赴木叶村的边界。

自从妻子琵琶湖死后,他连睡觉时都穿着甲胄。

赶到现场时,三代火影尽管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一个巨大的空洞,出现在木叶监狱,像是监狱内部,被掏出了心脏一般。

死去的犯人理应不计其数,却没有一具尸身留存。

断壁残垣之中,三代火影看见宇智波一族的人,惊恐地望着一切,眼神中还夹杂着愤怒。

“火影大人!”

暗部忍者恭敬地报告:

“据目击者证明和死亡检查组判定,这一切,都源于名为[里四象封印术]的忍术。”

“施术者,志村团藏。”

三代火影一愣,颤声道:

“这么说......”

暗部忍者点了点头,道:

“团藏已死。临死前,发动了这个忍术。”

“受到牵连的,共计147人,102人是罪犯,另外......”

他看了一眼围观的宇智波族人,低声道:

“便是作为看守者的宇智波一族了。”

三代火影心中一凛,果然看见聚众的宇智波一族,尽是妇孺。

他们在哀悼丈夫或父亲的死。

一名宇智波族人踉踉跄跄地奔来,脸上仍挂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火影大人!我因镇守监狱大门,又被击昏,而侥幸躲过一劫,清醒时我看见......”

“是宇智波鼬!是那个少年,一身沾血地闯进监狱,誓要杀死团藏,然后......”

他吞咽着口水,道:

“我想他大概是成功了。团藏已死,可我的伙伴们......”

他忽然泪流满面,再抬起头来,二勾玉的双眼在夜色中闪烁。

三代火影将他扶起,倒也记不起此人的姓名,多半是能力平庸的宇智波族人。

他深深叹了口气。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尽管在自己的强硬态度下,木叶对宇智波一族的补偿,不可谓不丰厚,但......

团藏一日不死,他们的愤怒就无法消弭。

而大名们始终不愿承认,是自己缺乏了识人之能,甚至在三代火影亲自登门拜访时,谎称身体不适而谢绝见客。

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则乐得不处死团藏,根部的成员遍布木叶,二人担心会遭来暗杀。

因此,团藏竟奇迹般地活了八个月。

“鼬,竟然是你动手吗......”

三代火影长叹一声,转身询问道:

“还有别的证据吗?”

暗部忍者低声道:

“一小时之前,感知部队发觉一名忍者擅自离开村子,经过核对,是鼬的查克拉。”

“另外,族长宇智波富岳被鼬斩断一臂,似乎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之后鼬便不知去向......”

时间吻合,由情况来推定,是鼬按捺不住愤怒,与身为父亲兼族长的宇智波富岳发生争执,富岳为了阻拦他,惨遭断臂,昏迷在家中。

鼬杀入监狱,宇智波一族已无人是他敌手,但依目击者的状态和描述,宇智波鼬大抵不曾给出致命一击。

只是鼬杀死团藏之后,那四十五名看守者,终究还是被里四象封印术卷入虚空之中。

之后,美琴陪伴宇智波佐助练习手里剑归来,见到了血泊中的宇智波富岳。

鼬孤身逃脱,离开木叶,成为叛忍。

正在此时,宇智波富岳拖着疲惫的脚步到来,身旁是美琴和包子脸的佐助。

他见到如此惨状,见到那些失去家人的宇智波一族,当即下跪认错。

“是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我也无力拦下他,铸成大错......”

“请火影大人责罚!”

“族长一职,我再也无颜担任。”

咚!

一声闷响,宇智波富岳挂着单臂磕了个响头,鲜血滴在土地上。

一旁的美琴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拍了拍佐助的头,母子一同下跪。

佐助则始终处于茫然的状态。

记忆中的哥哥,逐渐模糊起来。

眼前的废墟,才是真实。

“鼬临走前,可有说过什么?”

富岳抬起头来,回答第三代:

“他说,他对宇智波一族的器量,感到绝望!他要亲自斩断那些懦弱、迷茫、虚伪的名誉。”

“他说,不愿保持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憎恨,要用这双眼睛,亲自见证。”

宇智波一族的许多人,虽因鼬而死,但归根结底,是团藏的术造成的,且鼬是族长之子,身份特殊。

甚至连做父亲的富岳,都断了一臂,这惨烈就在众人眼前。

相比之下,家人虽死,却找不到尸身,画面的冲击力,竟然不如富岳的断臂。

因此众人始终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说不清是愤怒还是茫然,不发一言。

可当富岳转述过宇智波鼬的话语后,众人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甚至他们忘了先前对志村团藏的憎恨,忘了鼬的所为,有一半也遂了他们的心愿,激烈地声讨起鼬来。

“家族之耻,虽远必诛!!!”

宇智波佐助,终于接受了现实。

父亲断臂,族人死伤惨重,自己最敬爱的哥哥,成为了罪人。

在漫天的辱骂声中,佐助想到自己此生或许再也见不到哥哥,终于泪流满面。

“呜呜......哥哥......”

美琴忍着心碎,帮佐助擦去眼泪,低声提醒他,不要再在众人面前,喊那个人为哥哥。

却惊奇地发现,佐助饱含泪水的双眼,忽然闪烁着妖冶的红色,包裹着孤独的一勾玉,随即黯淡为纯黑。

“你的写轮眼,也开眼了吗......”

这一切落在富岳眼里,他万千思绪纷纷扰扰,或是挂念着叛逃的鼬,或是担忧佐助的命运,终于化为一声叹息。

“不愧是,我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