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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那人在见到原书女主时的第一句话就是:

“终于找到您了,未来的救世主。”

在空间里,鹿亚试探性的问道:“您父亲所预知出来的意外,是不是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人?”

远则是满脸惊恐地看向鹿亚:“这你都知道?!”

随后又狐疑看向鹿亚:“你该不会也会预知吧?”

对方只是笑而不语,从侧面来看她确实也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但远不及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么恐怖,因为在小说剧情里,结局是五位男主将魔法渡给了女主,使女主的木系发生了前所未有的转变,成了光系。

然后女主斩杀了恶魔。

结局是大团圆且美好的,毕竟小说的结局都是邪不胜正。

知道鹿亚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远撇了撇嘴继续道:“我阿父确实预知出来了两名救世主,一位是你,还有一个是偏远山村的一个平民女孩,我与我的对立方分别选择,我选择了你。”

回到现在,鹿亚目光从远的身上收回。

望向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心下传来不好的预感。

“你放心,有我在呢,”猜到对方是被自己刚刚说的话影响了,远适时小声安慰,“我预知的虽然比较准,但有我你不会有事,我来到这就是特别保护你的,你现在可是被本族长亲自承认的救世主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以血为训......以命为戒......”

鹿亚用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念出先前远告知她的预言,越是往山洞里面走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是充斥她的四肢。

意思是之后发生的事会影响到她的生命是吗?

脑海里突然划过便宜父亲鹿微瀚、老师微洺、还有美拉等一群人的面庞。

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变成畏惧死亡的人了?因为有了牵绊吗?

鹿亚唇角微微弯起,回复远道:“放心,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有人杀得了我,这个首席长老的位置我要定了。”

远头一回见比自己还要嚣张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有嚣张的资本。

瞬间将刚刚被对方打败的事情抛之脑后,靠近了鹿亚笑嘻嘻道:“你这性格我好喜欢,要不等事情处理完后就跟我回去当我的族长夫人吧!”

“忘记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了吗?”

鹿亚转眸看向远的目光虽平静,但远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差点忘了对方并不想让这群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连忙道歉:“哈哈哈,我我我,开个玩笑啦~”

与鹿亚有些共感的比尔听到远开玩笑的话,气的从项链里钻出半截身子咬牙切齿道:“臭小子饭可以乱吃玩笑不能乱开知道吗?”

他的声音太过响亮,很快便吸引来了旁边几人的目光。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直在与三长老还有知荣攀谈的希查奈听到动静回到了鹿亚身边,好奇地目光在远与她的身上来回打量,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鹿亚拉到了自己的另一边,让远与鹿亚间隔了一个自己。

远心底有些奇怪,但说不上哪里奇怪就默默闭了嘴不再说话。

鹿亚则是冲对方摇头:“没说什么,你们呢?在聊什么?”

“在聊帝国的骚操作。”

三长老最先开口,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看向前方,目不转睛地回答鹿亚的问题:“最近这国王不是在召集拥有治愈能力的人吗,十年前逼得拥有治愈能力的人必须上战场,现在发现生病了没地方治病就又开始培养治愈者了,我们就是在讨论国王这个做法。”

“现在的这个皇帝其实还算不错,比前面几任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太适合统治国家。”知荣认真分析起来,“这个皇帝太爱上场打仗了,一年有十个月都不在国家,那些贵族被皇后笼络,实际上现在皇宫里的话语权大部分都已经掌握在了皇后手里。”

“那这皇后听起来,还蛮厉害的哎。”远单纯脸。

鹿亚挑眉没有做出评价,皇帝年纪渐渐大了,好像不管是哪个世界,总会有几个原本统治的还不错到后面却越来越昏庸的皇帝,现在这一任洛迪的父皇就是一个例子。

他被他的百姓称为战皇,因为他有百战不败的传奇在。

小说里,后来这位百战不败的国王病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不会影响实力但渐渐的再也没打过仗,反而脾气变得非常阴晴不定,为了治好自己的病就开始招揽天下所有拥有治愈能力的人。

在他的暴政下人们渐渐忘了曾经那个将他们保护在身后的战皇,开始唾弃他的为人与残暴。

惨,但惨的理所应当。

意识到小说内容将近,鹿亚再次皱眉。

身边希查奈见此,轻声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吗?因为什么?国王吗?要不这样吧,如果你真的看那个国王不顺眼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把他弄......”

鹿亚连忙哭笑不得地制止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真的对当国王这件事不感兴趣,东家您可别动不动就是想弄死国王或者是他的儿子了。”

“哦,那好吧。”希查奈微不可见地叹气,语气里带了点惋惜。

无奈地摇头,当鹿亚将目光放到前方的路上时,一双在黑暗里明亮的眸,渐渐变得深邃。

“不对劲......”

她最先停下步伐,走到她前面的人闻言也随之驻足。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先生?”知荣转头看向她。

刚刚希查奈的注意力全部在鹿亚身上,现在鹿亚说出不对劲几乎是停下的一瞬,他也跟着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皱眉看向四周:“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刻钟,”回答完的知荣面露疑惑,“究竟怎么了?”

鹿亚冲着众人摆手,五人相对有默契地快速站在一起,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包裹,连来时入口的光都看不见了。

“我跟东家这一个月来走这个山洞的次数不下百遍,”鹿亚看向前方的路,眸光渐冷,“但从进入口到出洞口这段路,我们走的时间从没超过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