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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刚刚躺下的山中追花,向窗户外看去,宛如末世般的景象,让追花恐惧到不知所措。

咯吱~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受惊的追花对声音极度敏感,掏出随身携带的苦无,颤抖着对准门外的未知,直到看清来人的模样,才拍打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聆乐姐姐,你怎么突然来了?

不对,聆乐姐已经失踪了,你是谁,竟然敢冒充她!”

刚松了一口气的追花,突然想起来,聆乐已经失踪了好久,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连忙警惕的看着她。

“追花,我当然是你的聆乐姐姐了,只是中间发生了很复杂的事情,我暂时解释不了。”

聆乐穿着一身黑衣,简单的解释道。

“怎么证明?”

追花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结果,没人会冒充一个被宣布失踪的人,风险太高了,但保险起见还是问道,山中一族有自己完美的身份认证方法,如果眼前的真的是山中聆乐,那么她一定不会拒绝。

“你对我使用心转身之术吧,亲自看一看我的灵魂。”

聆乐看到警惕的追花,心中也有了些满意,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冒失了,看来霖雨的调教还是有成效的。

追花已经几乎肯定了聆乐的身份,欣喜的使用了心转身之术,只是浅浅的进入就退出了,那股亲切熟悉的灵魂气息,就是最完美的身份。

“姐姐,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

追花扑向聆乐的怀抱,有些委屈的撒娇道。

“姐姐,你怎么打扮成这样?是有任务吗?”

追花拉扯了一下聆乐身上的黑袍,问道。

“追花,和姐姐一起走吧。”

聆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用手温柔的抚摸着追花的头发,脸色充满了爱怜的看着追花。

“走?去哪呀?”

追花抬头看向姐姐,不解的问道。

“去一个新的地方,原谅姐姐吧。”

聆乐拿出一支已经准备好的麻醉药剂,伴随针帽掉地的声音,聆乐将冰凉的药液推进了追花的身体。

追花眼中充满了迷茫,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身体逐渐失去力气,不能说出一句话,倒在聆乐怀里安静的睡去。

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聆乐紧紧的抱着追花,听着外面越来越近,嘈杂的声音,等待了那么几分钟,似乎在告别。

“老师,该离开了。”

泉门同样一身黑衣,出现在聆乐的身旁,提醒道。

“走。”

没有丝毫犹豫,聆乐将昏迷的追花扔给泉门,果断的撤离。

“泉门,我母亲的撤离安排妥当了吧。”

聆乐走在黑夜中,避开守卫力量,问向身后的泉门。

“老师,已经在三天前就到达火之国首都了,现在已经在前往河之国的商船上了。”

泉门抱着老师的妹妹追花,在黑夜中,低头看去,追花像极了老师,心情有些紧张,听到老师的问询,连忙回答。

“嗯。”

聆乐对泉门还是十分满意的,能够毫不犹豫的决定跟随自己叛逃,足以说明一切了。

......

在九尾所造成的巨大混乱下,日向家族周围的街道异常的安静,几名日向上忍监控着周围环境,严密封锁着消息,日向家族内部的血与火才能充分绽放。

“告诉我,我父亲是怎样死的?”

日向霖雨脚下踩着一名宗家长老的头颅,语气冰冷的问道。

“你父亲?那个垃圾?”

虽然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但宗家长老依然嘴硬道。

霖雨懒得和他说话,一脚猛的踢在他肚子上,宗家长老飞出几米,吐出一口鲜血,脸上也血肉模糊,失去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霖雨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他摔到墙上,这次宗家长老倒在地上,良久才缓缓动了一下,看起来十分狼狈。

“再不说,我就把这里的人,全杀了。”

霖雨扯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这就是将来的宗家大人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霖雨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从一旁瑟瑟发抖的人中揪出一名年龄最大的小男孩,捏了捏他的嘴巴,随意的把玩,对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长老说道。

“不要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宗家长老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拿捏住,哀求道。

“孩子?我记得这个年龄已经会结印了吧?

会发动笼中鸟了吗?

来啊,发动给我看啊!”

霖雨脸色狰狞的捏着小男孩的脸,提起孩子二字,霖雨就更加仇恨,宗家的孩子是孩子,分家的孩子难道就不是孩子吗?

为什么从一出生起就要被宗家奴役?

“喝!

笼中鸟!

给我趴下~为什么不行!

去死吧!”

小男孩突然爆发,挣脱霖雨的控制,双手结印,像往常一样发动笼中鸟,发现不管用后,气急败坏的叫喊着。

哦豁?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霖雨看着不断咒骂自己的小男孩,突然觉得他好吵,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自己的家族怎么会这样腐朽,这个世界是怎样的荒谬啊。

咔嚓~

一声脆响,小男孩的脖子就这样被扭断,幼小的身体轻如浮毛般倒在宗家长老面前。

“不好意思,手滑了。”

霖雨的右手背在身后,微微颤抖。

小男孩错愕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宗家长老,长老长大了嘴巴,眼中涌出泪水,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他站起来,一脸疯狂的冲向霖雨。

一把冰刀自动从霖雨身体中伸出,准确的贯穿了宗家长老的心脏,宗家长老同样倒在了地上,脸上竟然出现一种解脱的神情。

霖雨看着满地的尸体,此刻对于父亲死去的仇恨,突然消失了,不再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父亲。

这个世界杀人和被杀都是那么平常的一件事,而今晚的鲜血足以告慰父亲了,也足以慰藉自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