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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7点,凌度和陆慧心一前一后醒来,拿着洗漱用品到院子中接水洗漱。

还不知道这几天洗澡咋解决呢,昨天动了一天,也不好洗澡,院子里好像也没有洗澡的地方,只能忍一忍了。

凌度一边接着院中的自来水刷牙,一边在弱者改造系统中抽奖。

【弱者改造系统】获得系统水晶x20

商城打折区是两张隐身符,一张烈火符.

凌度洗漱完后,上楼放好自己的洗漱用品,等陆慧心也放好后,把房间门关上,在楼下堂屋集合。

说来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房间门就是普通木门,门把手往下压就能随意开门那种,只能从里面反锁,外面需要用钥匙。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房间的钥匙,只能用铁丝发卡之类的插入钥匙孔摸索着反锁。

其实这样根本没用,因为钥匙在别人手上,想开门还是能开。

胡教授不知道是听学生说了,还是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事情,于是他对着来送早饭的中年汉子问:“请问我们房间的钥匙在哪里啊,没有钥匙实在是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这个院子的大门钥匙也能给我们一个吗?”

中年汉子沉默良久,憋出来一句:“这要看村长的意思。”

凌度很想说别人给了钥匙又怎么样,难保没有备用的,想进自己的房间还不是轻轻松松?

于是凌度把买几个锁芯这个事情记在自己的备忘录上,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至少自己可以偷偷换个锁...大不了等到副本结束再给人家换回来么。

越想越觉得可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呱呱却突然出声:“灵异副本,为什么叫灵异,你以为换个锁就能挡住那些神神鬼鬼了吗?”

凌度语塞,“那不是还没看见鬼,只是想到会不会有坏人了嘛。”

呱呱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没看到吗...”

凌度一个冷颤,“你可别吓我啊,阿弥陀佛。”赶快把檀木手串戴手上了。

呱呱斜了凌度一眼,没说什么。

等本土人吃完早饭后,村长就上门了,似乎是掐着点来的。

胡教授仍然表达了一下自己想要钥匙的诉求,村长却显得很大方,二话不说把房间钥匙分给了大家,至于大门钥匙,村长没给。

胡教授也不好继续说了,房间钥匙有了也可以。

于是一行人在村长的带领下,开始走访村里的人家,收集当地的风土人情。

来到一户虽然破烂但是还蛮干净的人家中,村长对着房里叫了一声:“虎子,出来。”

没想到出来了一个妇人,她对村长比划了一下什么。

村长点点头,转身对着胡教授说:“这是虎子媳妇,她天生有点残疾,是个哑巴。她刚刚的意思是虎子下地去了。”

胡教授连忙道:“好的,麻烦村长了,那我们换一家吧。”

村长又走到一家人门前,这家虽然不破旧,但是打扫卫生没有上一家勤快的样子。

村长又对着里面喊:“铁栓,出来。”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来了!”

出来一个仪容仪表不太整洁的年轻男人。

村长似乎怕大家嫌弃铁栓,首先替他解释道:“铁栓这孩子命苦啊,媳妇生了重病躺床上,他一边要照顾媳妇,一边还要种地,一边还要做点小手工贴补家里。”

不知道竞技者们信没信,反正胡教授信了,面带感动地夸了铁栓几句,然后简单问了一下牌坊村的支柱产业,平时都做什么手工之类的话,王霜秋梅就在旁边拿本记录。

村长见胡教授问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把大家往下一家带。

身体素质的提高让凌度的五感都变得敏锐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度好像听到了屋里铁链碰撞的声音。

走访了一整天,正经问题没问出来多少,倒是知道这些家庭里的老婆多多少少都有点身体上的残缺了。

村长这时似真似假的抱怨道:“村里不容易啊,只有身体有问题的女人才愿意嫁来我们村里,要是有人能心甘情愿的留在村里做贡献就好了。”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七个女大学生。

胡教授又站出来打圆场:“村子在发展,下一代总会有优秀的女孩出去读书之后回来建设村里的。”

“希望如此吧。”村长不再多说,只是把一行人送回了落脚处。

晚饭很快送来了,胡教授邀请村长一起吃,村长以家中还有事拒绝了。

胡教授也不勉强,目送村长出了院子之后,分分饭菜叫大家端回房间吃了。

放回空碗后,几个竞技者又聚集在两个男生的房间,一边吃东西一边分享今日的所见所得。

阙语柔首先说:“我发现,我和厉霜霜的房间被人进过,我出门夹了一根头发丝在门缝里,回来的时候没有了。枕头和被褥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凌度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有没有被人进过,毕竟她和陆慧心都是晚上把自己的被子床单拿出来用,早上起来再还原,所以对原来的被子和床单痕迹不是很敏感。

马鸿博也说:“刚刚你们还没进来的时候,我也发现我们额房间被人翻动过。”

“那个村长老头什么意思?说话就说话,一直色眯眯看着我们,还说什么没有女人愿意来,这个村子里处处透着古怪,有人愿意来才有鬼。”厉霜霜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发尾,一边发表自己的意见。

“总之女生都小心一点吧,虽然现在有钥匙了,但是别人肯定有备用的,在房间的时候都把门好好堵起来,不要掉以轻心。”凌度提醒道。

大家点点头。

陆慧心接着道:“这个村里的女性都有点不正常,要么这有问题,要么那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去铁栓门口时,我好像听到里面有铁链声。”

“我也听到了”

“我也”

大家都附和。

这代表着什么?铁栓卧病在床的老婆,其实被他用铁链拴起来限制了人生自由吗?或者他老婆发病会伤人,必须用铁链限制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