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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柠指了指口红,“那个口红。”

鹿鸣反应过来,忙把口红递向她。

宋槿柠接过,收好。

鹿鸣有些不解,但想问又不敢问。

宋槿柠察觉到了,莞尔笑道:“想问什么尽管问。”

鹿鸣顿了下,瞧了眼正在静静开车的路辞,转头看向宋槿柠,“你……这支口红……”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比较妥当。

这支口红上有着他们最新研制的微型定位器,能达到纽扣般大小,定位精准,内含雷达功能,有路线查找,还能和手机同步,续航能力长,可以让被定位者极难察觉。

可前不久才得到市场许可证,因为材料稀缺金贵,制作过于复杂,现在全球也仅有十枚。

有五枚捐给了国家,剩下的几枚进行出售,购买者非富即贵。

没想到老大竟然把一枚给了她。

而且老大还让他们跟着。

又不是价值连城的国宝,用得着这么保护吗?

“你是说这口红上的定位器?”宋槿柠接过,滑了下口红底端,露出的一个似纽扣的大小正方形。

鹿鸣点点头。

“你老大给的。”宋槿柠思索了一下,笑吟吟道,“大概是在他上次出院后吧。”

鹿鸣郁闷地嗯了一声,转过身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自顾自地洗脑自己,老大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老大的做法不可能出错的。

四人到达医院,已经临近半夜,鹿鸣突然接了电话后就走了,路辞便背着宋锦砚到达就诊室。

姜露已经输完液,办好出院手续,宋槿柠原本叫她先回去休息的,但她不肯。

三人站在门外,等医生治疗好后,进入病房,姜露和宋槿柠挤坐在同一张椅子上,路辞站在宋槿柠身旁。

宋槿柠正在拿着手机处理事情。

姜露怯生生地瞟了一眼路辞,之前宋槿柠跟她说过,救她回来的过程中,这个人也出了力。

路辞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转头看她,憨憨地笑着,“有什么事吗?”

此话一出,瞬间让姜露吓得羞红了脸,她忙移开视线摇了摇头。

但下一秒又为没有趁机给他道谢而后悔。

宋槿柠听见两人说话抬起眼眸,看着姜露这副模样,忍不住发笑。

她知道姜露想干嘛。

继而,宋槿柠搂着姜露,看向路辞,“我闺蜜想谢谢你今天救了她。”

说完就跟姜露小声道:“没关系,现在说也可以。”

姜露看了眼笑容满面的宋槿柠,小心翼翼地瞧了眼路辞,小声道:“谢谢。”

“啊?”路辞的目光在宋槿柠面前流转,最后盯在姜露身上,略显害羞地挠了挠寸头,“这应该的,不用谢。”

宋槿柠怕姜露再次尴尬,便支走了路辞。

果然,姜露见路辞离开后,身体顿时放松了不少。

宋槿柠噗嗤一笑,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怎么还这么怕生人,你这状态啊,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喜欢他呢。”

姜露一听这话,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变得惨白。

宋槿柠见此,懊恼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她忘了这时的姜露,还没有释怀那事。

她赶忙拉住姜露的手,温声道歉,“露宝,对不起啊,我这人说话不过脑子,要是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姜露扯了扯唇角,摇了摇头,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那么害怕陌生人,但遇见宋槿柠后,她非但不排斥,还总能从她那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毕竟选择教师这个行业,最重要的便是为人师表,她连自己的坎都跨不过,将来有什么资格让学生跨过。

她微侧着身子,紧紧握着宋槿柠的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宋槿柠,“柠宝,你跟你说一下我以前的事吧。”

宋槿柠眼眸里的波光微动,她顿了片刻,最后嗯了一声。

姜露说得轻声细语的,没有什么波澜,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她说,在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便被遗弃在寻春孤儿院门口,是柳院长收留了她,因为被领养的后一天刚好是白露,所以,柳院长便给她取名为姜露。

其实要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孤儿院的小孩都对她挺好的,就在她长到8岁时,一对自称是她父母的人前来,说当初是人贩子从医院抱走了她,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

他们有钱又温柔,还怕她不适应,会每天买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给她,还来陪她做游戏什么的。

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羡慕极了。

她也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在他们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后,便答应了跟他们走。

说到这的时候,姜露情绪变得落寞起来,语气也带着些许哽咽。

宋槿柠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

她苦涩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后来,便是她噩梦的开端。

他们把她接回去,她才知道,他们是想给他们患有白血病的大儿子捐献骨髓。

因为他们带她回到的,不是什么温馨的家,而是冷冰冰的医院。

他们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强拉着她进医院里进行一顿检查,甚至还想让她成为他们儿子的移动血库。

她每天吃那些所谓的营养餐,食不知味,还得面对着各种陌生面孔进进出出。

便是从那开始,她开始恐惧陌生人的到来,害怕陌生人的声音和接触。

她反抗过,却无济于事,直到她捐献完骨髓后,她所谓的父母,才把她丢到一个又脏又乱的小院里,派了一个女佣照顾。

初见那女佣时,她也排斥了很久,但发现那个女佣对她还挺好的,之后就好多了。

她就这么度过了近三年。

可他们的儿子因手术后遗症,最终还是死了。

因此,他们把怒火转移到她身上,甚至想要把她卖给别人当童养媳。

她一直说有钱人的思想是先进的,却没想到和那些被封闭大山的思想的山民一样迂腐。

她逃了。

在女佣的好心帮助下,她逃回了寻春。

不久后,他们找来了。

但万幸的是,柳院长说他们那份亲子证明是伪造的,他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至于其他的,柳院长没有告诉她,不过之后他们真的没有再找过她。

后来因为这事,再有人说领养她,她都不愿意,柳院长便把她的户口移在了自己的户口本上,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