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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柠拍打着顾煦寒的背,凶巴巴道:“你要敢再来,我保证你以后都碰我到我。”

顾煦寒沉默着,把宋槿柠扛到床上丢下。

床垫凹陷,顾煦寒单腿屈膝压在床上,漆黑眼眸盯着她,一言不发地脱她的衣服。

宋槿柠一惊。

不会吧,这家伙不怕那啥吗?

她拼命反抗。

顾煦寒就单手把她两只手都禁锢住。

宋槿柠也不挣扎了,偏过脸落泪,哭诉,“师父真的说错了,你根本就不是纯爱,只想得到我的肉体,不想得到我的心。”

顾煦寒另一只手中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呢?”

“你就承认吧,你根本不爱我。”

宋槿柠声音绝望。

顾煦寒一顿,解释道:“你衣服湿了。”

“嗯,我知道。”宋槿柠声音哽咽。

“我在帮你换。”

“可你刚刚衣服要欺负我的样子。”

“嗯,我故意的。”顾煦寒神色平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谁让你整天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得给你长点教训。”

宋槿柠哭唧唧的表情一收,坐起身来,“我就知道。”

她往床边挪边说,“都是因为你,小花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顾煦寒眉稍微挑,身体下压,把双手撑在床垫上,让宋槿柠禁锢在自己的一方之地。

他眼尾微挑,笑得戏谑,“不是装修吗?”

宋槿柠被迫身体往后仰了仰。

她推着他的胸膛,一副要咬人的样子,“我装你大爷。”

顾煦寒亲了亲她的唇,心情愉悦,“你太娇了,装不了大爷,适合装我老婆。”

宋槿柠翻了一个白眼。

想得可真美。

宋槿柠又推了推他,这次推开了。

不,应该是顾煦寒主动起了身。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秋季服装,递给宋槿柠,“快去换了。”

宋槿柠身体冷得要命,也没再计较,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刚好出来,就看见顾煦寒正半蹲在一个行李箱前。

由于被顾煦寒宽厚的背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她走过去,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房产证和大大小小的各行各业的相关证件。

难怪这里早已经挂号好了他们的衣服,还拖着个行李箱来。

不过,宋槿柠想不通,“你拿这些干什么?”

顾煦寒沉声道:“上交财产。”

“啊?”

“这些只是一小部分,已经全部转让给你,如果你想放弃离开,可以把这些兑现,差不多能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干嘛突然给我这些。”宋槿柠心慌慌的。

“如果我真的要放弃,你是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吗?”

“没有,这只是一个假设,你现在也不会放弃吧。”

“嗯。”宋槿柠有些沉闷。

她圈住顾煦寒的脖子,身体贴在他弯曲的后背上,轻声道:“如果没有烈焰组织,爸爸妈妈也没去世,我们也没有来北桉,你和我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你最想做什么事?”

顾煦寒屏息,停了停,他嗓音沙哑回道:“和你结婚。”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可以有身份去赶走那些爱慕她的人,然后想方设法让她喜欢自己,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只有他受得了她的坏脾气。

不,应该是让她保留着自信张扬的一面,让她永远高高在上,别人只能俯首称臣。

唯有他,可以和她并肩交谈。

这样,就只有他能娶她,只有他配娶她。

宋槿柠笑了,戳了戳他的喉结,“那当时爸妈要给你上户口,你怎么立马同意了。”

顾煦寒拉住她的手,“因为你不想你被别人指指点点。”

“那除了娶我呢?”宋槿柠摇了摇他的背,欢快道,“我记得你小时候画画就特别好看,当时我问你想不想成为一名画家时,你眼睛都亮了好多,特好看。”

顾煦寒失笑,“你还记得我的容貌?”

“不记得啊,我记住了那双眼睛。”

宋槿柠又问,“你画了我这么多画,我是不是算你的缪斯?”

“算。”顾煦寒双手托住她的两条腿,把她背起来放床上,指着行李箱道:“你等会儿把这个行李带回去,如果你不想放弃,也能让你不受欺负,如果你想放弃了,就去找鹿鸣,他会安排好的。”

宋槿柠微蹙眉头。

怎么又像交代后事一样。

她沉闷地地嗯了声,想起师父的信,“能把师父给你的棋盘带出来给我看看吗?”

顾煦寒听见,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她摸了摸她的头,“等你比完赛就给你,先安心练琴吧,那些事先放一下。”

宋槿柠点点头。

确实,她现在必须全身心投入在钢琴上才行。

从顾煦寒家出去后,宋槿柠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日常的吃饭睡觉和洗漱,几乎都在练琴。

而姜露最近要备考,除了上课,基本都在做题。

他们吃饭的事就压在了没那么忙的宋锦砚身上。

三天后,宋槿柠才没那么拼。

因为她得收拾东西,第二天和带队老师和其他选手一同前去。

就在她收拾东西时,她和姜露的午餐门铃响了起来。

她起身去打开门,看见宋锦砚把餐盒递给她时,眼睛一直往里瞟。

宋槿柠都被他整无语了,“想去看就看,别像偷窥狂一样。”

宋锦砚挠挠头,“我这不是怕打扰她学习嘛。”

“嗯,那慢走不送。”宋槿柠接过早餐,作势要关门。

宋锦砚连忙按住门,“柠姐,你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不去看看姐夫吗?”

“我得整理行李。”

“哦,好吧。”宋锦砚慢吞吞地准备转身。

宋槿柠怎么感觉他有点怪,扯着他的衣袖,“你姐夫怎么了?”

宋锦砚立马转身,冲她眨了眨眼,“柠姐,姐夫不让我说,他说要是我敢说就砍了我。”

“你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宋槿柠脸色颇沉。

宋锦砚喜笑颜开,“那这算是你严刑逼供的。”

“嗯。”

宋锦砚,“姐夫胃不舒服。”

“他在哪?”

“东山别墅。”宋锦砚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

宋槿柠开车来到东山别墅。

可能是因为坐立于山上,周围都没有人守着。

宋槿柠拿起钥匙进去。

看见顾煦寒正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周围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