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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贺浅语气冲冲,“我快上课了,有话直说。”

“把你嫂子的手机号码发给我。”

贺浅收拾书桌的手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同学,快步从教室里走了出去。

在楼梯口压低了声音问:“你找我嫂子干什么?”

贺远岑不耐烦地解释,“有点工作上的事找你哥找不到,打她电话问一下。”

“哦。”

贺浅不疑其他。

三十秒后,贺远岑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直接点击拨了出去。

Eternal集团。

时羡正在办公室画设计图的时候,云小雅突然飞快的跑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厚的快递袋子。

像是已经被人拆开看过了。

她献宝一样的把东西往时羡办公桌上一放,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时姐!时姐呀!你简直就是我亲姐啊!”

时羡被她这么激动的模样搞懵了,笑道:“怎么了这是?”

云小雅咬着牙使劲儿拍了拍那厚厚的一打文件,“这个,才送来的快递,我替你拆了,你知道吗时姐,里面竟然圣亚集团的竞选书啊,人家可是专门给你送来的!”

时羡似是也有点惊讶,原本还想着这两天去找祁老师拜访一下,等一切确定了再告诉公司里的人。

没想到居然祁老师会给她快递过来。

“时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技能加持啊,我怎么觉得你运气这么好啊,连圣亚都给你亲自送竞选书,你简直就是我的神呐!”

云小雅激动的热泪盈眶,就差把她当神仙三跪九叩了。

时羡浅笑着剜她一眼,“行了啊,别再给我带高帽了,只是个竞选机会而已,我未必中选。”

“能参加就很厉害了!”云小雅满眼崇拜,抱着那一堆文件跟宝贝似的,“我马上就去告诉罗总,他要是知道你给公司搞过来这么大一块儿馅饼,肯定煽动全公司给你带高帽,到时候你就是咱们公司镇店之宝级别的啦!”

时羡无奈地笑着摇头。

只是个竞选机会罢了,现在搞得好像她一定中选一样。

不出云小雅所料,这件事在公司公开之后,时羡果真成了国宝级别的保护动物。

不止所有人紧着时羡调动,连罗总都恨不得把自己办公室都让出来,就为了给她一个更好、更安静的创作环境。

下午,时羡手机里传来一通电话。

她手机就响了。

原以为是贺严问她什么时候下班,不想竟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她犹豫一会儿,还是摁下了接听。

“喂,你好。”

不等她问,对方就直接自报了家门。

“我是贺远岑。”

听到这个名字,时羡目光一沉。

虽是如此,可他毕竟是贺严的亲生父亲,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故而还是很礼貌地跟他打了招呼:“爸。”

贺远岑没有接腔,直接提出了自己打电话的本意,“我想见你一面,地点可以你定。”

话落,他又补了一句,“就现在,不用告诉贺严。”

有点犹豫。

说实话,她刚才是想给贺严打个电话的。

但贺远岑这句话,一出,就是把这条路堵死了。

正想婉拒时,贺远岑又沉沉开了口,“我才从国外回来,不算很忙,如果你觉得今天不方便,我也可以过两天去你公司,请你的领导帮我找你。”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很明显,来者不善。

时羡思量一瞬,还是选择应下,“那就在我公司这边的越清茶馆吧。”

贺远岑说好,他二十分钟后到。

越清茶馆。

时羡怀着孩子,不能喝茶,所以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没过多久,贺远岑就过来了。

他一身深色高定西装,虽然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出头。

跟电视里描述的精英很像。

时羡总算知道贺严兄妹几个为什么都长得那么好看了。

父母的基因,真的占很大一部分。

饶是贺远岑老了,也能看出其年轻时的风姿。

见贺远岑越走越近,她扶着腰站起来打招呼,“爸,您来了,要喝点什么?”

她声音清清雅雅,不卑不亢。

身上的白大衣把她衬得更加出尘。

这姑娘长得极好,人也算是懂礼貌。

只可惜,有那么不争气的家人。

现在还有一个坐了牢。

根本就配不上他家。

贺远岑把时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几个月了?”

“还有几天就四个月了。”

提起孩子,时羡弯唇浅笑。

以为贺远岑也同贺老太太夫妻一样,只是在关心孩子。

毕竟是他的亲孙子。

却不料贺远岑没有半点笑意,甚至眸子里还闪过一丝厌恶。

虽快,但还是被时羡捕捉到了。

“四个月。”

贺远岑低声重复了一遍,冷冷地勾了唇,“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时羡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碍于他的身份,还是有问必答,“三个月前。”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贺严好像出差了吧?”

话一落地,时羡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她隐忍着怒意,平静的开口,“您这话什么意思?”

“贺氏集团家大业大,是小严的爷爷和我一起打拼下来的,小严接手之后,把公司规模又扩大了一些,可是男人如果忙了工作,难免会忽略自己的女人,小严的奶奶是这样,妈妈也是这样,到了你,也不会有例外。”

贺远岑朝后倚了倚,双手分别搭在椅子两侧,像个稳坐在云端的上位者,“只是小严的奶奶和妈妈在丈夫忙工作的时候选择了照顾家庭,而你,你选择了什么。”

他这话说的不明不白。

时羡咂摸了一会儿,想着应该是说自己工作的事。

反驳道:“您误会了,我工作,是阿严支持的。”

贺远岑以为她是故意打岔换话题,目光渐凉,声音沉冷,“那你在外面找人,也是阿严允许的?”

“找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他直接了当的说:“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要问你一句实话,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姓不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