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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一番话,柳星辰内心是震撼的,他避开白芫炽热的目光,无意识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撑得腮帮子鼓鼓的。

像只胖软软的小仓鼠。

白芫失笑,也不急着逼迫小丞相回答,端起玉碗盛起了乳白色的鱼粥。

还在思考如何回复的柳星辰发现嘴里的肉怎么嚼都嚼不烂,硬生生噎在了喉咙,特别难受。

伸手想去抓茶杯,手里却被塞进一碗散发着鲜香气味的鱼粥,他只好放弃前一个选择,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白芫不作声,抬手给人顺背,心里却吹起了口哨,她家星星连吃饭都这么优雅好看,每一寸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这无疑是真爱了没错。

“陛下恕罪,是臣失态了。”

缓过来的柳星辰更不敢直视白芫了,今日的他非常奇怪。

不见陛下也臊的慌,见了陛下更是无所适从,心跳频率屡屡失常。

小丞相很苦恼,他要怎么办才好?

“老师,你我之间不必有如此多的君臣礼数。”

白芫充分抓住小丞相心态,摸了摸手背,在人羞恼之前及时收手。

“朕先前失了神智,做出许多令各位大臣和子民寒心的事,更是害得老师受伤,如今幡然醒悟,又恐你怨我,老师,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别拒绝我好吗?”

看着眼前眼尾耷拉,认错态度诚恳,有些可怜意味的绝代女子,柳星辰有一刻的失神,忘却了她是大元皇朝的无上女皇。

竟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一如过去那样轻抚她的发丝原谅。

“臣从未怨过陛下,臣知道陛下肩上扛着天下重担,日日忧心,难免有撑不住的时候,不过挨几下板子,若陛下能重新振作,臣九死不悔。”

“不会了。”

白芫语气强硬,听不得小丞相嘴上挂着死不死的言辞,她自穿越而来后,甚至都舍不得凶小丞相一下,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置于险地。

“朕会改,自今日起,老师说往东,朕绝不往西。”

白芫伸手握住小丞相微凉的手指,轻轻笑道:“你知道朕的心意,拒绝也没关系,你心中的忧虑,朕会凭实力消除,老师,你且看着便好。”

小丞相希望大元皇朝国泰民安,万世永昌,那她就平了这天下,为他铸造一个安稳的未来。

白芫能感受到小丞相是在意她的,这个人谨守着臣子本分,压抑自己的情感,那是身份套上的枷锁,让他不自由。

她不是原主,只会逼迫小丞相做出选择,反而使得小丞相愈加痛苦,如今人已在她视线范围,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白芫坚信,是她的,怎样都逃不了。

话已至此,柳星辰也是长长地吐了口气,眸中异样的感情更甚,他细声呢喃道:“我一直都陪着你的......”

一顿早餐吃的分外和谐,一度让柳星辰错觉他是不是还在梦中?

可陛下的承诺,清晰有力地盘旋在他脑海,有一道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告诉他,你可以相信。

如同等待了许久的人终于回归,那是一种心安的感觉。

说好要给小丞相时间,白芫最后

同意了让小丞相回府休养。

偌大的寝殿虽摆放有不少金银瓷器,处处镶钻,但没有小娇夫陪伴的夜晚是空旷孤寂的。

看了眼冰冷的床榻,白芫甩袍移步去了书房。

长夜漫漫,她与奏折为伴。

可当看见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时,白芫内心是拒绝的。

这特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当皇帝真不容易。

“唉...”

无奈叹息,白芫起步坐上了帝椅,第一次握毛笔,略有不适,翻开奏疏很快投入进去。

大总管常在一直静静站在后方,用余光观察,发现陛下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不耐和暴躁,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堆了一周的工作量,处理起来可不轻松,这种挑灯夜读的情景给白芫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一深想,又寻不到半丝足迹。

挥开那些奇怪的念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小丞相白净的脸蛋,耀眼的星眸,白芫只觉得手中的奏折香了不少,瞬间像打了鸡血。

原本晦涩难懂的符文字号,在她眼里就跟1+1等于几一样简单。

“我可真是个天才!”不征服世界真白瞎了这天赋。

白芫暗暗夸赞自己。

这种变化直把一旁的常在看的一愣,替白芫续了一杯凉茶,小声提醒:“陛下适当休息一下吧。”

“不妨事,朕现在好的很。”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停下来了她不一定还想继续枯坐。

常在不再说什么,陛下如此用功,逝去的先皇也能瞑目了。

回到相府的柳星辰怎么也想不到白芫说做就做,一晚上愣是将所有的奏折尽数批阅。

翌日。

白芫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地踏出寝殿,一夜不见甚是想念小丞相,她准备出宫去。

为了凸显她尽职尽责的女皇身份,临行前她又问了问常在今日宫中可有安排。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后,白芫磨了磨掌,正合她心意。

岂料转身就撞见一道清丽的倩影款款走到她身前行礼。

“臣妾问陛下安。”

不仅长相雌雄莫辨,声音也是,白芫一眼认出了眼前这人。

正是邻国来的奸细萧暮云,并且身份地位还不低,他是邻国的太子。

这相貌身段,就着原主喜好来练,不必想也知道这萧暮云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那萧帝可当真舍得下血本啊。

这样想着,白芫挥了挥手,“免礼。”

本以为会得到一番关怀,萧暮云连说辞都想好了,可面前的女人竟是直直地站着一声不吭。

怎么回事?

他分明已经引起了这狗皇帝的注意才对,她为何如此冷漠?

既然敌不动,就只能他动了。

萧暮云抬起眼眸,深情款款地注视白芫,“陛下,您已经两日不曾来看望臣妾了,臣妾思念陛下的紧,没有提前招呼便自行上门,还请陛下恕罪。”

羞答答的语气引起了双方恶寒。

萧暮云身为萧国太子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现在竟委身一位女子,心里难免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