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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慢点跑。”

白芫脚步不慢,却仍觉得前面的小丞相速度太快。

这欢脱的性子倒是与醉酒前判若两人,唯一不变的,还是这么的可爱!

皇宫有处荷花池,春夏季景色宜人,适合在小亭子里赏玩。

岸边摆放有几人高的假山,尤其在夜晚视线受阻,探视不清。

白芫找到小丞相时,见人正躲在某块假山背后,撅着屁股鬼鬼祟祟瞧着什么。

那单薄的脊背微拱,毛茸茸的脑袋一探一缩,跟发现什么外来物种似的。

上前拽住小丞相纤细的手腕,白芫掐着声气恶趣味在他耳边吹气,“小郎君,看什么呢?”

话音刚落,能明显感觉到小丞相颤抖了一下,她挑眉,继续将手搭在他肩上。

然后,小丞相浑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动了。

估计吓得不轻!

“是,是阿芫嘛?”

细小如蚊吟的小嗓音缓缓传来,白芫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而用手臂圈紧了人腰身贴近,“小郎君转过头看看便知道了。”

“不,我不转,你说。”柳星辰虽然意识模糊,却本能觉得转过去危险,赶紧摇头拒绝。

“既然你不转,那就只好我转了。”

白芫幽幽一笑,捏着小丞相肩膀的手逐渐用力,试图将他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不要,不是阿芫我不看,你不要拉我!”

柳星辰双手扒住假石,说的硬气,却带上了一丝哭腔。

今天除了阿芫,谁来都不管用的,小丞相彻底化身嘤嘤怪~

某一刻,白芫脑中突然飘过一句难以形容的言语:“如果你肯睁开眼看看,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都说酒后吐真言,不管如何,能被星星如此依赖,白芫心头还是暖洋洋的。

无论是严谨清冷的小丞相,还是迷糊灵动的小可爱,她都喜欢的不得了。

这月黑风高,不做点坏事如何对得起良辰美景?

急性子的白芫终于不再配合眼前人,掰过小丞相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柳星辰只觉得眼前的黑影离他越来越近,长相还特别熟悉,只是愣神的功夫,他的嘴唇便被黑影咬住了。

“嗷~”软萌的呼叫在黑夜中拉的很长,绵绵回味,别有一番风味。

某头狮子更兴奋了,挥斥着大爪子就要扛走猎物,可她忘了,酒壮怂人胆,猎物可不会坐以待毙。

柳星辰就着白芫肚子狠狠来了一拳,发现是挠痒痒,抬起脚就往下踩。

白芫并非金刚,没有不坏之身,十指连心,痛觉使她脑子停滞了数秒。

也正是趁着这个空隙,柳星辰迅速从她臂弯钻了出去,朝前跑了。

“嘶,这个小坏蛋。”白芫活动两下脚趾,开始动真格了。

今晚不给这个小夫郎一点教训,这女帝她不做也罢。

柳星辰本就是乱跑一通,当看见前方的两道身影,他捂着眼停下了脚步。

白芫也再次抓到他了,声音染上一丝凶恶,“还挺能跑啊。”

“羞羞。”

小丞相答非所问,甚至主动转过身将头埋入了她怀中。

反倒令白芫不解了,不过很快她便知道原因了。

离他们大概六七米距离的一块假山边,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正彼此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再看那张脸,不就是镇北大将军岑南和御史岑北嘛。

白芫:“......”

她寻思着她和星星的动静不小吧,这都没惊扰那两位?

当真是炫迈口香糖,久到离谱,根本停不下来。

啧啧,这岑将军看起来斯文内敛,手劲却猛的一批,岑御史那小身板可怎么受得住啊。

白芫摇了摇头,暗叹道,这郎有情妾有意,一个步步紧逼,另一个能忍得住才有鬼了。

意料之中的事,她反倒不觉得惊讶了。

只是......

“柳小星,你隔老远都能瞧清这两人在羞羞,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居然认不出?”

越想越不对劲,白芫捏着小丞相脸上的软肉质问:“你说说,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

柳星辰若还清醒着,定然底气十足地回答:“若是没你,我一直念你名字作甚,居然还凶我。”

可他现在除了红透的脸颊和水光朦胧的眸子还算生动,整个表情都是呆呆的。

别指望他能正常回答什么。

白芫扶额长叹,以后在公众场合还是少让星星喝酒吧,这副醉态她一个人欣赏便好。

比起许多喝完耍酒疯的人来说,星星真的要乖顺好多了。

就是不知等他醒酒回忆起今晚的所有会是何种窘态。

白芫愈发期待起来,扛起人便准备离开。

她可没有打搅别人雅兴的癖好。

但或许是那边进行到了尾声,白芫那声叹息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岑南微微喘气,将岑北按在怀中,警惕地看向来人,语气不善,“谁?”

“怎么办,坏人在找我们了。”

柳星辰抓紧白芫后背的衣裳,扭头惊呼,溜圆的眼睛闪过一抹恐慌,开始挣扎起来。

“别乱动。”

不怎么轻地打了小丞相屁股一下,白芫像个恶霸,就着这样的姿势从阴影处走了出去。

既然被发现了,不现身倒显得她心虚,反正做坏事的又不是她。

想了想,她何不趁着这个时机将西南之事一并解决了?

岑南锐利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当乌云消散,皎洁的月光映照在那张深邃俊美的五官上,她还算镇定的脸色开始紧张起来。

“陛下......”

埋首在她怀中的岑北正在平复起伏的胸膛,闻声心头一凛,却镇静地拉住僵硬的岑南躬身。

“拜见陛下。”

“两位爱卿好兴致,这么晚了不打道回府,却在朕的宫中嬉戏,你说...朕该如何罚你们才好?”

白芫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却比旁人所施加的压力更为巨大。

岑南额间已有细汗,方才失控的理智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在白芫的凝视下,欲松开岑北的手,却反被握的更紧。

“陛下宫中的美景是城外见不到的,臣等趁今日大喜,便想来参观一下,未能禀报陛下,还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