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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形,铎鸿煊一眼就知道这些都是烟花之地的把戏,他们通常都会在屋里离放上能让人意乱情迷的熏香,今天他居然大意没有发现,四处查看最后在香炉里找到祸源,想都没想直接拿出茶水浇灭,想着这样总算好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种迷情香格外厉害,居然能够遇水发挥更大的催情效力。

当水浇上去熏香的瞬间一股浓烟袭出,随之而来的一股更加浓郁的香味,铎鸿煊心知不好急忙捂住鼻子,可还是慢了一步,铎鸿煊觉得头昏昏沉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没想到这种药居然这么厉害,铎鸿煊用给自己仅存的理智想先离开屋子,踉踉跄跄的走到门边时,幔帐里的白寒卉发出一声娇声吟音。

“好热啊~~给我水。”

声音婉转悠长,里面跟带着几分媚意,几分难耐的急迫。

这个声音无疑催化了铎鸿煊的情欲,脑中仅留的理智也消失的无隐无踪,健步如飞的奔向幔帐深处,仿佛那里是一汪清泉可以缓解他炙热难耐的身体。

当他掀开幔帐见到里面躺着的白寒卉,一双颤抖的手扶上白寒卉娇嫩细腻的肌肤,灼热的肌肤烫到了他的手,这点热吸引着铎鸿煊汲取的更多,他轻柔的抚弄着白寒卉的脸,心想着白寒卉真的长大太多了,和记忆中的样貌相差甚远,她已经比小的时候更加的好看。

就在铎鸿煊沉浸在回忆时,曾今的噩梦般的白寒卉袭来,仿佛此时躺在这里的白寒卉下一秒就会醒来对他破口大骂,拿起东西就要来打他,惊的铎鸿煊拉回一丝理智。

就连刚刚流连忘返的手也被急速收回,好似针扎的似的,他绝不可能和白寒卉又任何关系,待到时机成熟时他和白寒卉的婚约也是一张白纸,所以他决不能在留在这里。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虚软无力,他喘着粗气看向远处的门,寥寥几步如果是平常不消多时他就能离开,可此时他却动不了半步,刚拉回的理智逐渐在情欲中消失,实在没有办法的铎鸿煊只好咬牙心下一横,一头撞到床上昏了过去。

高明在暖春院外着急的张望,刚刚少爷明明说是他去去就来让自己在外等他,可这已经深夜了少爷还是没有出来,暖春院门前的人越来越少,大部分人已经睡下就寝了,可自己又不敢贸贸然进去找人,只好在外苦等。

白寒卉一晚上都在做梦,梦里面她的背上一直驮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一晚上她都背着这块石头走路,不管她走到哪里这块石头就是丢不了,她背着这块石头一直走一直不走那条路仿佛走不到尽头,实在人不可忍的白寒卉第一百次的丢下背上的石头,刚想转身离开那块被丢的石头再次回到她的背上。

白寒卉狂躁不安之际惊醒,恍惚间身上好像还压着那块石头,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确压着一个东西,只不过梦里面压着的是石头,而她身上压着的是铎鸿煊,白寒卉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铎鸿煊推开。

昨晚的记忆在脑中回放,她赶紧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衣衫早已被拉扯松散,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白寒卉拉起散落的衣服,羞愤难过生气一时涌上心间,这种羞辱感吞没了她,一脚将铎鸿煊踹落在地。

一声闷哼响起,落地的声音和铎鸿煊吃痛的声音同时响起,白寒卉警惕的看着一脸愤恨的铎鸿煊,这时她才发现铎鸿煊的额头有伤并且衣衫不整,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白寒卉一双眼睛似乎要杀死他,恨恨问道。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说着语带哭腔,脸上还保留着她的倔强,眼角泪水划过脸颊掉落的锦被里,徒留一处水迹。

“呵,昨晚的事情不是如你所愿吗?不然白小姐特别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铎鸿煊想起昨晚自己差点被白寒卉所吸引,自己也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一口不择言恶意的羞辱她,好似这样可以稍微减轻一点昨晚自己的意乱情迷,安慰自己昨晚的事情都是白寒卉诱惑自己的。

“铎鸿煊你这个小人,枉费我....”枉费前世我对你的一片情深,认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一个下流好色之辈,居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羞愤不甘用上心来,白寒卉的哭了,而却越哭越大声,她把之前收的委屈和前世的不甘一股脑的全部哭出来。

铎鸿煊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而且更讨厌白寒卉在自己面前哭,想白寒卉那样强势厉害的人怎么会流泪,如果流泪那一定是假的。

“好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我是在骗你的,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确昨晚除了铎鸿煊撞破了自己的额头外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这个事情很显然白寒卉是不会关心的,铎鸿煊揉着受重创的额头心想昨晚自己太狠了,怎么撞一下现在还这么疼。

伸手揉着额头发现那里湿乎乎的,抬手一看一手的血迹,这是....铎鸿煊看了地毯上残留的新鲜的血迹,难道这么疼呢,早上又砸了一次。

“你的头....”白寒卉这时才发现铎鸿煊额头上的伤痕,那些於伤青紫泛着紫黑色的淤血,一看就不像刚才砸伤的,昨晚失去意识之前铎鸿煊额头上还是没有这些,那些伤肯定是昨晚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弄得。

早上自己被铎鸿煊衣衫不整的,而且他的衣服还压在自己身下,难道他是为了不对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才自己砸伤自己的吗?

“我的头不甘你的事情,我倒是要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全临安都知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居然还出现在这种地方,你把我铎家的脸面放在那里,你就这么想糟蹋我们铎家吗,还是说这个是你那个唯利是图的爹爹故意做的吗?”

白寒卉难道不知道她不仅代表着白家的脸面,更表明他铎家的名声吗?如果被人知道他铎鸿煊未过门的妻子出现在暖春院这种地方,他们还能在临安立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