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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榕知道,自己要是猜错的话,就成了一个笑话。

但是要没有猜错呢?

他说:“你想就能。”

郴榕的声音落下,肖腾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郴榕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逼,尴尬的他想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肖腾就这样看着他,脚下转动,去了房间。

郴榕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直接抓着自己的头发,艹了一声。

他刚想骂人,就看到肖腾拿着证件出来,然后就这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又去了他的房间。

郴榕愣住了,连忙跟上去。

郴榕的东西都是肖腾给收拾的,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郴榕的证件,然后一回头,就看到郴榕站在门口看着他。

肖腾拿着两人的证件,看着他,迈开腿,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拉住了他的手。

他说:“走。”

郴榕就这样被肖腾拽着,浑浑噩噩地去了民政局。

回来之后,郴榕就这样往床上一躺,动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肖腾让人送了菜上来,自己在厨房里头忙活。

饭做好了,肖腾过去叫郴榕吃饭。

郴榕:“啊?”

肖腾吃着饭,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就是在饭刚吃完的时候,他说:“我们把家里收拾一下吧。”

“……收拾什么?”郴榕听不明白。

就……结婚之后,肖腾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跟平常一样,回来就做饭,吃饭的。

肖腾:“把你的东西搬到我的房间里头。”

“搬,搬东西干什么?”郴榕又问。

肖腾耐心地解释说:“我们不是刚结婚吗?以后睡一个房间。”

郴榕不知道动弹。

肖腾自己去了郴榕的房间,把郴榕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全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头。

搬完之后,肖腾又对郴榕说:“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刷碗。”

郴榕整个人都是傻的,说:“哦……”

郴榕回了房间,就往床上一坐,外头传来厨房忙活的声音。

终于,肖腾忙完了,就这样进了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郴榕什么事儿都没有做,就只是坐在那里而已。

两人对视上,肖腾问他:“现在要洗澡睡觉吗?”

郴榕头疼的不行,起身说:“……那行吧。”

郴榕去了浴室,因为脑子实在是混乱,连浴袍都没有拿,连把洗发水当成了沐浴露都不知道。

洗的差不多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带,喊了一句:“……你给我拿一件浴袍过来!”

郴榕就这样背对着浴室的门,听到身后传来咯吱一声响。

他知道是肖腾进来了,也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洗着澡。

可是肖腾却似乎是一直站在那里,也没有一个动静。

郴榕觉得奇怪,想回头告诉他,把浴袍放在那里。

可就在他打算回头的时候,后背直接撞上一个宽广的胸膛,那人将他整个人都不抱住了。

肖腾身上的藏青色丝绸衬衫,没两下就被淋的完全湿透了。

郴榕被吓了一跳,心脏跳动的不像话。

他想回头,却被肖腾死死地按在冰凉的瓷砖上。

他的肩膀被啃咬着,身后也传来皮带解开的声音。

郴榕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发出了一声的闷哼。

浴室内,水雾缭绕。

不管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肖腾都是沉默寡言的。

郴榕叫,他听不得,受不了,就捂住了他的嘴。

郴榕被憋的哭了出来,他又凑上去,含他的眼泪。

郴榕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床前放着粥,肖腾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郴榕动了一下,身体的不适让他骂了一句。

他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事儿,心想,自己这就结婚了?

结婚好像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随随便便的就做了。

郴榕在床上将这件事情想了半天,最后笑骂了一句。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想给肖腾打一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被关静音了。

而他的手机显示,池宁已经给他打了40多通的电话。

打这么多干什么?出什么大事儿了吗?

郴榕就这样呲牙裂嘴地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侧躺着,给池宁回拨了过去。

电话一被接起来,就传来了池宁阴冷的声音。

“哥,你跟肖腾结婚了?”

“啊?”郴榕怎么都没想到消息会传的这么快,“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那边的池宁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他还真敢啊!”

郴榕也不管这个了,立马开始跟池宁分享,说:“昨天我就暗示了一句,他直接拿起证件,抓着我就去了民政局!好家伙,直接就把我给搞蒙了!”

郴榕话还没有说完呢,电话那边,就传来他爸暴怒的声音。

“郴榕!你要不要脸!”

郴榕心里一咯噔,随即就炸了,说:“谁不要脸了!谁不要脸啊!我结婚关你什么事儿!”

他爸被他气的剧烈地咳嗽着。

池宁劝道:“爸,你别生哥的气了,咱好好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啊!”郴榕犟的跟什么似得,“反正婚已经结了!”

郴嵘业:“你!咳咳咳!你赶紧!你赶紧给我离了!你要是给我离了,这件事儿也就算了,你要是敢不离!”

“就不离!就不离!”郴榕直接怼过去,“就结婚这屁大点儿事儿,我还不能做主了!还有!我现在也没有花家里的钱吧!不花你钱还管我!”

“哥!”池宁无奈地打断了他,“爸说的也没有错,你想清楚一点儿吧!”

“你给我一边儿待着去!”郴榕不想跟池宁吵架,“爸,你要是想喝喜酒的话,我就请你一杯,你要是不想喝的,那就别怪我不懂事儿了!”

那边传来一阵慌乱,应该是郴嵘业被气的心脏病犯了。

郴榕担心地直接坐了起来,但也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电话一直没有挂,等情况好了一点儿,那边的池宁才终于抽出来一点儿空,说:“哥,你至于吗?”

说完,池宁哼了一声,说:“肖腾也还真是敢!”

郴榕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这件事情是肖腾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