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兰哑然,可左丘黎说的没错。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除了在砧板上挣扎,她能做的还有什么呢?
左丘黎将贺兰兰甩到地上,没好气地对何寿说:“别打死了就行,一定让他开口!”
何寿瞅了这位宁妃一眼,犹豫一瞬,还是应着下去。
地上的贺兰兰一声声啜泣落在左丘黎耳中,左丘黎转头看向她,突然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你那么在乎你这个弟弟,哪怕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那朕呢?”
贺兰兰默不作声,无论是否亲生,阿盟都是她从小抱着、看着、疼爱着长大的弟弟,这份感情没有什么能比。
左丘黎捏着贺兰兰的下巴,一字字地问:“日日在身边的陪伴,夜夜在一起的欢好,难道这些都不能让朕走进你心里一点吗?你想着逃跑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瞬心里想到朕会有一丝丝不舍吗?”
贺兰兰依旧不出声,日日的陪伴是因为她无处可躲,夜夜的承欢于她而言都是恶心和屈辱。
左丘黎唇角突然勾起一丝弧度,“也许从前是朕想错了,应该给你些机会的。”
见左丘黎眼中闪过的邪恶光芒,贺兰兰心底一寒。
左丘黎轻柔地扶着贺兰兰站起来,为她擦干脸上的眼泪,如同哄小朋友一般问:“你想让紫光殿那位不挨打,对吗?”
贺兰兰下意识点头,她当然希望阿盟安然无恙。
左丘黎轻轻拂过贺兰兰的唇,用诱哄的口吻轻轻道:“那今晚你来伺候朕,给你机会,看你的发挥。”
贺兰兰还没能完全理解左丘黎这话的意思,便已经被他拖着进了密室。
就在贺兰兰缩起脑袋,准备好再被左丘黎像扔小鸡一样拎到床上的时候,却见到他自己主动往床边走去。
脚上的绳索扯动,贺兰兰也跟着他的脚步过去。
左丘黎摆成一个大字型躺到床上,玩味地看着贺兰兰,“给你机会,今晚朕不动,你来决定,若是舒服了,朕就让紫光殿那位不再挨打,给他请去御医治伤。”
贺兰兰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久,看着突然位置互换的两人,她脑袋有些懵懵的。
左丘黎见她许久不动,有些不悦地催促,“怎么,那日为了逃跑可以主动献媚,今日为你那弟弟反而做不到了?”
贺兰兰咬了咬唇,先将手伸到左丘黎腰间,摸索着为他解腰带。
左丘黎躺在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跟着贺兰兰的手。
解开腰带后放到一旁,接着便是靴子、外袍、衬衣……和亵裤。
所有衣服脱下的那一刻,一身古铜色的优美肌肉线条撞进贺兰兰眼中。
从头到脚,每一处都充斥着力和美的结合,散发着雄性动物独有的魅力气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左丘黎赤裸相对,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安静地在那里一动不动,把他的全部一次性放到贺兰兰眼前。
面对这样的左丘黎,贺兰兰眼神闪避,一时不知该从何开始。
左丘黎突然开口:“你的衣服呢。”
贺兰兰意识到自己还穿戴整齐,又对上左丘黎审视的目光,于是咬着唇,背过身去也开始一件件褪去衣物。
直到她也全身赤裸,缓缓转过身来,迎着左丘黎的目光,微垂着眼眸翻身跪坐到床边。
“快点。”
纤细冰凉的手指触上脖颈间,左丘黎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贺兰兰犹豫一瞬,微微闭上眼睛,想将自己的唇印到左丘黎唇角。
没想到左丘黎将头轻轻一偏,正好对上贺兰兰的唇,将她含住。
贺兰兰猛得睁大眼睛,但此时她不敢反抗。
好在左丘黎只是轻轻一含就又松开,贺兰兰直起身子,手指继续向下打圈,很快来到左丘黎的小腹处。
贺兰兰的手指微微停顿,心中有些思想挣扎。
“不愿意?”左丘黎眉头轻挑,喉结滚动,说话的气息中已经带了灼热。
贺兰兰用力摇头,直接坐了下去。
为了阿盟和益安的平安,她的筹码、她能做的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