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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黎的手说话间便按到了贺兰兰腰上,指尖扣住她的贴身底裤。

贺兰兰下意识挡住左丘黎的手,“皇上要做什么?”

左丘黎眼含怒气,唇角一勾,“你我夫妻一场,什么没有看过,让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月事。”

“夫妻一场”四个字猛的砸中贺兰兰,在左丘黎口中,竟能听到“夫妻”二字。

贺兰兰短暂的愣了一下神,又很快反应过来,手按住左丘黎的手,看着他轻声反问:“夫妻一场?”

左丘黎刚要用力的手一下顿住,眼中的怒气散去,瞬间变为一种进退两难的犹豫。

刚才他怒气当头,没有想太多,出口的话都是下意识的未加思索。

贺兰兰的这一重复,让左丘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时顿住。

左丘黎手上继续用力,选择略过贺兰兰的话,“若是问心无愧,便让朕看看。”

贺兰兰依旧按着左丘黎的手,听到左丘黎方才的话,她心念电转,让自己眼中蓄起泪水。

“只有中宫皇后才能和陛下夫妻相称,臣妾自是不配,可陛下也不该如此疑心臣妾,半点脸面都不留。”

听着贺兰兰的话,左丘黎手下刚蓄起的力气又松了。

他想起自己曾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贺兰兰。

爱一个人,是不是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

左丘黎看着贺兰兰按在自己手上略略发白的指节,抬眸看向她,“你想做皇后?”

贺兰兰微微垂眸,一滴眼泪恰好从眼角滑落。

“臣妾不敢,臣妾已经不能生育,这样的人不配入主中宫,陛下也该多去新纳的如妃那里走走,让如妃为陛下生下子嗣。”

贺兰兰说话时微微垂眸,顺着第一下的泪痕,不停有泪水断断续续继续流下,伴着话中的哽咽,都冲击着左丘黎的心。

“你都知道了?”

贺兰兰微微点头,“臣妾没有儿女缘分,陛下多去如妃那是应该的,民间无子亦可休妻,臣妾不敢多言。”

贺兰兰的话中,分明是一个委屈又懂事的女子,心中酸涩却又无处发泄抱怨的模样。

左丘黎的手松了力气,渐渐离开。

贺兰兰看着左丘黎的渐渐松直的指尖关节,也轻轻撤了自己手上的力气,顺着左丘黎抬起。

左丘黎站直身子,又将被子重新盖回贺兰兰身上。

贺兰兰心中松了一口气,微微抬起眼眸,盈盈地看向左丘黎。

左丘黎心中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贺兰兰盈盈的双眼,一句话突然梗在喉中。

他忽而又想起荣妃那日的话,是贺兰兰设计自己杀死了他的孩子,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生下他的孩子。

左丘黎收回在袖子中的手又紧紧握住,他此刻又有些忍不住,想要向贺兰兰将所有事情都从头到尾问个一清二楚。

可是,为什么,他来了这么久,竟然一件都没有开口,这不是他的作风,更不像他能做出的事。

贺兰兰看着左丘黎渐渐握紧的双拳和面上逐渐绷紧的表情,心中又紧张起来。

左丘黎心中一时莫名复杂,若是开口,重提孩子的事,贺兰兰难免伤心,可若是不提,真真假假,只有贺兰兰自己才知道。

他突然有些生气,也并不是因为贺兰兰生气,而是因为他自己。

他进出沙场无数次,手起刀落都从来都不曾犹豫,登基之后面对繁琐朝政,他弹劾平稳各方势力,也从来不曾如此难以决断。

左丘黎一时生气,他究竟是怎么了,只因为面对的人是贺兰兰,他便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吗?

贺兰兰望着左丘黎瞬时千变万化的脸色,试探着叫了一句,“陛下?”

左丘黎被贺兰兰的这一声唤醒,眼中一下闪过阴光,重新扑到贺兰兰身上,掀了被子便要去扯她的衣物。

贺兰兰不明白左丘黎为何突然又兽性大发,下意识在他身下拼命挣扎。

眼见上身的中衣已经被左丘黎扯落,贺兰兰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被左丘黎发现她的月事是假的,否则她和益安哥哥都完了。

思及此,贺兰兰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抵抗,用力捶打着左丘黎的后背和手臂,阻止左丘黎再扯下她的亵裤。

可是力量的悬殊实在太大,眼看左丘黎已经抓住了她的裤子,贺兰兰情急之下,一个巴掌甩到了左丘黎脸上。

一声清脆的声音,两个人同时愣住。

左丘黎抬头对上贺兰兰的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贺兰兰自己也有些慌,刚才一时情急,她也是下意识的没有多想。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怔愣,贺兰兰看到左丘黎被她打过的半边脸此刻已经微微的红肿起来。

左丘黎眼中逐渐升起怒气,“你敢打朕?”

贺兰兰扯紧身边的被子,没有说话。

看着她眼中的慌乱,左丘黎沉默一瞬,反手将贺兰兰双手按在床上。

贺兰兰没敢再挣扎反抗,小心看着左丘黎的一举一动,试图想要预判他接下来的举动。

左丘黎突然俯身,狠狠一口咬在贺兰兰下唇。

一阵钻心般的阵痛,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时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贺兰兰眼中疼出了眼泪,但忍着一声未出。

左丘黎咬过之后,毫不怜惜地撬开贺兰兰的唇,长驱直入,霸道地占有。

唇齿间的血腥味混合着左丘黎的气味,贺兰兰下意识地排斥想要逃离,可是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生生地受着左丘黎的霸道。

贺兰兰又想到了今天在灵栖寺,同益安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益安的吻像蜜糖,可左丘黎给她的只有疼痛和血腥气。

贺兰兰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就是益安,她身上的人、唇边的人就是益安哥哥。

只有用这样的办法,她才能忍住不逃离,才能在左丘黎身下演完这出戏。

左丘黎的动作毫不怜惜甚至带着粗暴,将贺兰兰口中唇间多处咬破、磕破。

过了许久,左丘黎离开贺兰兰的唇,只看到她迷离的眼神。

他钳住贺兰兰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这算是对你今日的惩罚,若再敢有下次,绝没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