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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的确有一部分人送了赔礼来,但是大多数都是些花瓶,折扇之类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比起这些贾安更希望他们能送点实打实的金银,他可是真的缺钱。

你说置办私产,开什么玩笑,法律规定父母在未分家的情况下,禁止子女以任何形式置办产业,除非是父母所赠,整个贾家就只有远在京城做官已经成亲的贾寰才有自己的铺子田庄。

贾安的钱都是这十几年来省吃俭用存下来的,这次来金陵考试贾茁孙氏只给他准备了些衣服吃食,盘缠愣是没给,连续好几次送礼已经把他的钱包掏空一半,上次二房赔礼道歉才回了波血,所以这回跟这些人打赌,贾安只要赔偿,就是想能捞一点是一点。

袁勘不清楚贾安的囊中羞涩,但是他却是较真的,看见这些所谓的名门子弟一个个如此言而无信,顿时火就上来了。

他带着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商量,看看能不能给这些一天天仁义圣贤的伪君子们一点教训。

有人提议找个时机套麻袋,但被否了,原因是才闹出矛盾,这些人就被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反而留有后患。

有人提议干脆直接找上门去,当着满大街人的面数落他们家子弟言而无信,让他们丢尽脸面,但还是被否了,原因是这些书香清流都重视脸面大过天,一旦做了这种揭了面皮子的事,那就是生死之敌,对方心胸再狭隘些,就会是不死不休。

袁勘听着觉得有些夸张,但也同意不能如此直接,他只是为朋友出气,可不想给自己伯父惹大麻烦。

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呢?于是有人就提议,不如直接询问贾安本人。

“这能行吗?”

那人这么说道:“贾公子是当事人,这些赔礼本来就是给他的,有他提出方法,我们再帮帮忙就行。”

袁勘觉得有理,决定去找贾安。

贾安听完袁勘的来意,有些惊讶,没想到才两面之缘,就有人这么热心肠愿意帮他。

“你说说该怎么收拾他们?”

贾安仔细想想,想到了一个损招:“袁兄,你在金陵住了有多久?”

“从我六岁那年就住在这儿了,怎么了?”

“袁兄不知当时那些人的家世背景你可清楚?”

说起这个袁勘精神就来了,在他的介绍下,贾安了解到那天在茶楼奚落他的人里面地位最尊贵的就属三个:吴王侧妃的弟弟岑子骞,金陵江氏的嫡孙江齐还有明威将军之子潘玉山。

其余的更多是这三人的跟随者,大多数父辈是微末小官,了解大致的情况后,贾安才问出最想问的事。

“这些人最近可有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就是那种父辈知道一定会被责打,所以不敢告诉只能偷偷瞒着的事。”

袁勘好好回想了下,明确的告诉他的确是有,贾安点点头,有就行,正好可以打劫一番。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吴王侧妃的弟弟岑子骞,他此时看着面前笑的温文尔雅的贾安和一脸等着看笑话的袁勘,十分警惕。

“你们想干嘛?”

贾安笑着打开折扇,语气温和地问道:“岑公子不知何时把当日说好的赔礼送上呢?”

岑子骞装傻:“什么赔礼我不知道。”

贾安嘴角含笑,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当日你们众人与我打赌,我若没中就当众给你们赔礼道歉,我若中了,就要给我相应的赔偿,岑公子莫不是忘了。”

岑子骞再装傻:“有这回事吗?我说你们几个,我当日说过这话吗?”

岑子骞身后的几个随从连连否认,岑子骞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像是在说你能奈我何?

贾安笑容不改,收回折扇,靠近对方轻轻吐露几个字:“金陵府颜料坊谢家。”

岑子骞瞬间脸色大变,挥退下人,表情凝重,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贾安回答:“我自有我的法子。”

岑子骞看了一遍的袁勘,指着他问:“是这家伙告诉你的!”

贾安并未承认,只是用手指指桌面:“岑公子,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关键在于你的确做了错事,否则不会被我逮着,不是吗?”

岑子骞脸色更难看了几分,那谢家有个小娘子,是他的外室,一年前跟了他,如今更是珠胎暗结,岑子骞一直不敢告诉自己的老父亲,因为他爹一直想让他娶一个高门显贵的女子为妻,好提高家族的地位,然而这类高门贵女都有个通病就是成亲前是不能有庶子女的,否则就是在打对方脸。

岑子骞父亲曾经严令禁止他的几个通房在正经奶奶进来之前怀胎,但是没想到千防万防,自家的蠢儿子还是搞出私生子来。

一想到,自己父亲知道后那怒火盎然要打断他腿的模样,岑子骞就浑身打了个哆嗦。

想罢,岑子骞警告的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到底要干嘛?”

贾安抚摸着自己手上的折扇:“当日说好的要赔礼,给你们全都言而无信,说实话在下挺不高兴的,不如这样双倍,如何。”

岑子骞面色狰狞了一下:“你称火打劫。”

贾安好笑的看着他:“岑公子现在是你有求于人,怎的态度如此不好呢?”

岑子骞怒极返笑:“我怎么知道你拿了钱就能守口如瓶,万一你反悔了呢?”

“那请问我能拿着这个秘密干嘛呢?我不是金陵本地人,来这里只是为了考试,什么样的贿赂都不如金银更能打动人,只要你给的价钱能够堵住我的嘴,我自然能守口如瓶的。”

岑子骞上下打量了他:“你就不怕我弄死你灭口。”

贾安摇摇头:“第一,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个丑闻只要处理得当,你家就不会有什么损失,但你若是杀人灭口那就是重罪了,我可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你敢动我,金陵贾家还有我父亲都会追查;第二,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如果不能得加钱。”

岑子骞被气笑了,真是没想到一群只知道读圣贤书的书生中竟出了个铜臭味重的。

岑子骞未免夜长梦多直接使唤人抬了一箱子金子过来,贾安看了下,足足200两黄金,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期。

走之前岑子骞还不忘警告他们:“记住你们的话,敢泄露半个字,哪怕你家出了个宰相,老子也能收拾你!”

贾安目送对方离去,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黄金心中莫名涌动出一种激动,但转念一想怎么才能在贾达的监视下收入囊中呢?

余光瞥向袁勘,贾安推出箱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袁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贾兄,这是何意?”

“见者有份,而且若无你提供情报,我也弄不来这些东西。”

袁勘随手从里面拿了几根,向他示意,然后收入怀中:“也罢,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九我一,剩下的几个人也是如此。”

贾安摇摇头,把箱子推给对方:“还是多拿点吧,小弟还有事相求呢。”

见袁勘不解,贾安说出了条件,二人平分,但是袁勘帮他把钱都存在钱庄里,银票交给他即可。

袁勘答应了这个条件,不过还是把比例定成三七分,袁勘三贾安七,贾安很高兴,当天晚上就请对方吃了顿大餐,不过他们高兴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