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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等人走在前面。

盛以若跟在后面,走到一半她折返回来对双手插在西裤口袋却一瞬不瞬看着她的傅兆琛说,“老公,保重,我会早点回来的。我知道你一路都想和我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落地后,我给你打电话。”

傅兆琛所有的不舍与难过在这个瞬间迸发出来,他将盛以若抱进了怀里,俯身吻了上去,凶猛又猛烈得如疾风骤雨。

秦司时见此哂笑,“傅总这是发了狠了,我怎么觉得,他明天就会追过去?”

盛以夏笑了笑,“人家小夫妻俩难分难舍不是很正常?”

傅斯瑶却插话,“正常吗?我哥那张脸一直阴沉沉的,我看一点都不正常,他和我嫂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盛以珩等人沉默不语。

秦司远安慰傅斯瑶,“怎么会,你别多想了。你看他俩亲的难舍难分的,能出什么事?”

盛以若的呼吸都被傅兆琛抽走了,良久,他才松开她。

“走吧,再不走真的误机了。”

傅兆琛拇指撵过被他亲吻出来的口红,他眼眶发红,“以若,我爱你,早点回来。”

盛以若点头,“好,我也爱你,等我回来。”

她捏着链条包的链子小跑着进了检票口。

傅兆琛近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整张脸垮得不像样子。

其他人看着傅兆琛寡淡到了颓丧的表情都忍着笑,他们都觉得此刻不宜刺激傅兆琛,他们三三两两地走了。

傅兆琛站在那很久,直到飞机起飞,他走到落地窗看那架飞机带走了他的爱人.......

盛以若落地后,第一时间给傅兆琛打了电话报平安。

傅兆琛恹恹的,他从盛以若的语气里听出了疲倦,“坐飞机很累吧,早点去休息。等你倒好了时差,我带着煊煊和你视频。”

盛以若打了个哈欠,“好啊,你也早点休息。”

傅兆琛是熬了一眼外边大大的太阳,他点头,“好,晚安。”

挂了电话,巨大的失落感席卷傅兆琛的全身,他拿过一旁的文件夹开始看文件。

过了没一会儿,傅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晚上几点回来?”

“我加班!”

傅兆琛语气满是不耐烦。

“出息,你还打算让贺羽在家呆多久?”

听到傅辰的责问,傅兆琛气不打一处来,“他才停职一天就开始找您了?公司是我开的,我这个董事长还停不了他的职?他再瞎折腾,我就炒了他!”

傅辰听的想笑,还没等他说话,傅兆琛就说,“爸,这事儿你别插手,我挂了。”

“别挂,晚上早点回来吃饭,你两个妹妹和妹夫都回来吃饭。兆玹饭后要和大家视频,你缺席不好!”

傅兆琛翻了个白眼,“爸,有意思吗?看你儿子的笑话?”

傅辰哂笑,“嗯?怎么这么说啊!”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一脸生无可恋,“让我儿子全权代表我出席晚餐聚会,我加班。”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到了下班时间,傅兆琛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他打电话给祁曜,“阿曜,晚上出来吃饭啊?”

祁曜正开车准备去接萧菲,先吃饭再看电影,然后晚上在床上激战两回。

这么美好的夜晚,傅兆琛这个傻叉竟然让他去陪他这个老婆出国不理他的臭男人吃饭?怎么可能?

祁曜腹诽过后,一本正经,“今天不行,我要去萧菲家吃饭。”

“你也知道,我这一个还没结婚的未来女婿,岳父岳母的印象对我格外重要......”

傅兆琛听出了言外之意,他挂了电话。

祁曜听到嘟嘟声,他翻了白眼,“该,让你之前那么嘚瑟,现在好了,老婆不要你了,让你浪!”

傅兆琛的事儿只一个下午就传遍了,一个在家停职却满腹委屈的贺长舌妇,外加两个知道内幕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准妹夫。

他们几家想不知道都难。

傅兆琛又把电话打给了方知霖,方知霖也十分为难,“我和柠柠约好了视频的,你要是过来的话,七点半准时走,不然你就别来了。”

“草!方知霖,你有种这辈子别找我!”

傅兆琛要挂掉电话时,就听方知霖在那头嘟囔,“跟我耍什么横,有本事把你老婆追回来呀,废物!”

傅兆琛将挂掉的手机扔在了一边。

他又拿起未批示完的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真的加起班来了。

傅家的聚会因为傅兆琛的缺席寡淡了很多,南艺哄着煊煊抱怨,“以若才走,你儿子就赌气不回家了,他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思念是种病,你儿子刚得病,还没到高峰期呢,且等着看吧!”

傅辰接过孩子哄着,而后抬眼看向浓情蜜意的傅斯瑜和陈君寒,又看了看在给傅斯瑶剥荔枝的秦司远。

“你们多找兆琛玩,打高尔夫,骑马,拳击,别总一天天的腻歪在一起,还没结婚呢!”

两个女婿听到岳父发话,玩命点头称是。

傅斯瑶小声嘟囔,“我爸可真双标,说到底他还是心疼他儿子。”

接下来的几天,傅兆琛渐渐适应了盛以若不在身边的生活,单调,乏味,他除了玩命的工作就是回家带着煊煊。

而盛以若也开始适应老公和孩子不在身边的日子。

她每天会按时起床陪容琳和盛谨言去医院看望大姨母容思若,她舅舅容铭一家也都在,而德国的生活节奏也真的慢。

闲适的生活节奏在医院之外让盛以若很喜欢,只是看到容思若枯槁的脸庞,和她姨父靳少霆的愁容,让盛以若也跟着揪心。

表哥靳灏则照顾着所有人的情绪,他总是睿智,儒雅,他安慰着家中的长辈,尤其是容琳。

他希望他们能尽快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抗癌最好的国家仍无法阻止癌细胞的扩散,那么平静安详地离开,未免不是解脱。与其痛苦的挣扎,从病痛中解脱才是最人道的。

盛以若从病房里出来透气,在院子里遇到了正在抽烟的表哥靳灏,“哥,你不是早就戒烟了吗?”

靳灏难掩疲惫,他掐了烟,“我妈病了后,我又复吸了,偷偷抽的,你嫂子他们都不知道。”

他拍了拍座位,“小兔,过来陪表哥说说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靳灏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脑袋,“没想到我们的小兔主意那么正,小姨父和以珩出事,我们不知道,你和盛以溟竟然瞒得那么严。”

盛以若抿了抿嘴唇,“大姨母和舅舅身体都不好。我妈那个时候还得了抑郁症,大姨父和舅妈支撑自己家都已经很辛苦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雪上加霜呢?”

靳灏苦笑,“还好都没事,盛荣集团也没事,不然,我们....”

盛以若握住了靳灏的手,“我看姨父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我怕....”

靳灏叹了口气,“我爸其实什么都懂,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了。他那天和我说我妈想安乐死,她太苦了,太痛了。”

盛以若,“......”

盛以若的大姨父靳少霆走了过来,“靳灏,小兔,明天你妈生日,我们出院吧,你妈想好好过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