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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看它多开心!它跟着我,好久没这么欢实了。”周悠看着松针儿的眼神充满慈爱,便如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

熊烈抚摸着松针儿,向周悠道:“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周悠俏脸一板,佯嗔道。

熊烈心中一动,一时无语。

“哈哈,不逗你了。”周悠笑道,“熊大哥,你为什么躲到这里来?是在躲我吗?”

“不是,不是。”熊烈忙解释道,“快要比武了,我不想打扰大家。而且,幼虫这小子老来缠着我练习杀气,我在躲他。哈哈!”

“熊大哥,你参加比武吗?”周悠问道。

“不参加。”熊烈回答完,随即想起周悠现在也是习武之人,便问,“你呢?”

他忽然想到:“如果阿悠要我帮她练习杀气,我该不该答应?”又想到周轩让自己顺着她,不禁心中一惊:“难道,周兄是这个意思?阿悠真的是为这个而来?”

却听周悠道:“我才不参加。我既没那个实力,也不感兴趣。其实,我没那么喜欢武功,更不喜欢比武打斗。”

熊烈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感惭愧,道:“嗯,你现在剑法已经很好了。”

“好不好无所谓,我学剑是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周悠含情脉脉地瞟了他一眼,又道,“你不参加正好,这样咱们这几天就可以游山玩水了!”

“只有咱们吗?”熊烈心想还是减少两人单独相处为妙,以免不可收拾。

“还有松针儿。”周悠忽然兴奋道,“咱们带着松针儿去打猎吧,它很会打猎,比猎狗还厉害!”

熊烈见她兴致高昂,不忍拂逆她的心意,又想到将死之人饮酒求醉的例子,心中酸楚,想道:“她别无所求,只求我陪她玩几天。难道还不能够吗?”便点头道:“也好,那就去打猎吧!”

随后几天两人一鼠便在山间游窜打猎。熊烈在太白山七年,打猎技艺不亚于孙康,但他并不施展,只是陪着周悠,看松针儿抖擞精神卖弄手段。

此时金秋时节,和当年两人初识时的季节正相重合,周悠时不时地提及当年之事,熊烈也是感慨万千。

六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熊烈暂时放下顾虑,只看眼前,这几天倒也过得逍遥快活。

这期间,周轩已命江东军在山脚之下修建了一座擂台。到了八月二十九这一天,南北两方英豪都陆续来到。这月是小月,只有二十九天,明日便是九月初一比武之日了。

熊烈和周悠打猎回来,来到馆驿,见幼虫在门外等他。幼虫笑道:“大叔,有人找你。”

“谁?”

“你猜。”

“这怎么猜得到?有话直说。”熊烈最不擅猜谜。

幼虫笑嘻嘻地向周悠道:“悠姐姐,你能猜到吗?”

周悠微笑道:“早该来了。拖了这么久,不知道在害什么羞。”

“哈哈,悠姐姐真聪明!”幼虫双挑大指。

“谁啊?”熊烈纳闷。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幼虫道。

周悠附和道:“去吧,去吧。我不跟着你。”

熊烈看看他俩,挠了挠头,一脸狐疑地走进馆驿。

来到自己房前,只见门开着,屋中坐着一名女子,衣着华贵,淡施粉黛,秀丽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忧虑不安。

“碧烟!”熊烈喜道。

聂碧烟猛地抬头,见到熊烈,忽然脸一红,低下头不看他,道:“你……我听幼虫说了,你还活着。”她语气强作淡定,丝毫没有多年未见的激动,这份平常反而令人觉得非常别扭。

“哈哈,是的,我还活着。”熊烈见到她由衷地高兴,道,“我也听幼虫说了,你现在是帮主夫人了。哈哈!真好,真好!”

“好什么?”聂碧烟不冷不热地问道。

“这还不好吗?我以前还以为你会嫁不出去呢,哈哈!整天扮成男人样子,还和幼虫一样学骂人。”熊烈一见聂碧烟,不知不觉地话就多了起来。

聂碧烟脸一沉,道:“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熊烈见她似乎不悦,便不再开玩笑,道:“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嗯,你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聂碧烟又阴阳怪气地反问一句。

“这……”熊烈感觉到气氛不对,无论说什么她都冷语相对,便问道,“碧烟,怎么了,你在生气?”

“放屁!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聂碧烟忽然激动起来,瞪眼骂道。

熊烈挠挠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尴尬笑笑,却不敢再说话。

过了半晌,聂碧烟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怕说什么都会被你骂。”熊烈笑道。

“你……”聂碧烟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伸手抓起几案上一只茶杯,向熊烈猛力掷去,同时吼道,“你去死吧!”

熊烈侧身闪避,顺手接住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残茶,笑道:“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

“啊啊啊!”聂碧烟拖着长音厉声尖叫,随后抱住脑袋趴在几案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幼虫和周悠从馆驿门口探头张望,两人面面相觑。好在此时谢鸾等人都在外面,馆驿中别无他人,倒未引起围观。

熊烈回头看看他俩,招手让他们过来,两人面带诡秘的微笑,谁也不肯靠近。

熊烈走出来,向幼虫道:“碧烟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幼虫道,“你自己问她去。”

熊烈又看向周悠,周悠侧脸不看他,道:“你也别问我。”

熊烈百思不得其解,又回到自己屋前,见聂碧烟仍在哭,便站着等她哭完。

聂碧烟哭了半天,终于收住,用力吸了一筒鼻涕,抬头道:“你怎么不骂我?”

熊烈愕然,道:“我骂你干什么?”

“我嫁给萧洋,你不生气吗?”聂碧烟面对这个木头人,知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出自己心意,只得有话直说。

“我为什么要生气?这不是好事吗?”熊烈诧异道,“怎么,你不喜欢萧洋?”

聂碧烟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再度升起的怒火,道:“我嫁给别人,你就这么开心?”

熊烈这才听出一丝隐含的深意,心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希望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