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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擂官本是东海王属下一名小官,皆因声音洪亮才被选中来做主擂官,其实凡事都听那名宦官的。孙康到东海国未久,因此他竟不认识孙康,当即大声应道:“是否恶意,由本官来裁决!首先一条,对方倒地后再行伤害,便为恶意。”

“你还有几条,能不能一次说出来?省得老子不小心伤了人,你说老子恶意。”孙康嚷道。

“你是什么人,胆敢……”那主擂官刚想发威,听身后宦官咳嗽,急忙附耳过去,听宦官说了几句,随即陪笑道:“原来是讨逆将军!方才下官口误,没有其它规矩,只有这一条,倒地者不可再伤!”

“嘿,这不就得了,啰嗦半天!”孙康这才满意。

随后,主擂官清了清嗓子,声音陡然拔高数倍,吼道:“比武开始!哪一个先上场?”

台下立时议论纷纷。多数人在想,按这规矩,最终无人挑战者获胜,那便是越晚上台越有利,谁会那么傻,早早地主动上台?但是又有连胜五阵者获胜的规矩,如果太晚上台,被别人抢先胜够五阵,却也不妙。但终归可以先行观望,待有人胜过三阵四阵时再上不迟。因此一时间只听见人声如潮,却无人上台。

主擂官又叫了一声:“哪位好汉敢第一个上台?东海王有令,第一个上台者,赏赐纹银一千两!第二个上台者,赏五百两!第三个……”

“老子第一!”不等主擂官报完悬赏数目,已然有一人大吼一声,跳上台来。主擂官吓了一跳,不由得连退几步,抬头看时,只见这人身高过丈,肩宽背厚,好似一座铁塔矗立面前。

主擂官咽了口唾沫,道:“来人报上名来!”

“老子高铁塔!谁来和我争夺帅印?”这人自然就是四海帮的高铁塔,他如今已经年近五旬,却仍是威猛不减当年。

谢鸾一见此人,心痒难耐,道:“好高的大汉!我去会会他!”他平生和人对敌,都是居高临下,今日第一次遇见一个比自己高出一尺的巨人,便想上去较量一番。

孙康拦住他道:“诶,二哥你别傻了!这才头一阵,你就上去。难道你打算从头打到尾吗?那不是全场的人和你车轮战了?大将压后阵,别着急。”

谢鸾笑道:“可是此人真的十分难得,他要是被人打败了怎么办?”

“那他就是一个草包,更不值得你动手。”孙康道。

两人说话间,已有一人跳上擂台,通名报号之后,和高铁塔打到一处。此人是东海王属下一名武官,身高八尺五寸,也算得高大,但在高铁塔面前却似小儿一般。没过三十回合,被高铁塔一棍将手中钢鞭磕飞。高铁塔并不伤人,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伸手揪起他衣领,随手扔下台去。

高铁塔哈哈大笑道:“老子胜了一阵了!还有哪四个草包上来送死?”

熊烈在台下看高铁塔出手,知他功夫比当年不进反退,想来终是年纪大了。又想起自己当年和他比拳脚,差点被他撕了,不由得暗自惭愧。

这时只听一人道:“当年你就是因为和他打架时遇险,后来被碧烟姐姐骂‘没良心’吗?”

熊烈侧头看去,只见周悠站在自己身边,正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

熊烈笑道:“你干嘛要扯到碧烟身上?我当年拳脚功夫极差,确实差点被这高铁塔撕成两段。后来多亏周兄教我拳脚掌法,这才补上这个短板。”

周悠嫣然一笑,道:“瞧你紧张的,我只随便问一下,你解释这么多。还扯到我哥身上。我哥教你拳脚掌法,未必是好意。你不知道吗?”

熊烈心头一颤,强作镇定,笑而不答。

此时第二名挑战者也已经被高铁塔扔下擂台。高铁塔得意洋洋,在台上大放厥词。

熊烈见他一副桀骜难驯的样子,忽然想起这人也算是幼虫的属下,不知他服不服幼虫的管教。这时才意识到,今日在擂台之下,南北人物都到齐了,却没见到幼虫的身影,便向周悠道:“你看到幼虫了吗?”

周悠也是微微一愣,道:“还真是,你一说我才想起,今天一早就没见到他的影子。”

熊烈皱眉道:“这小子,昨天还说今天要夺得帅印呢,今天怎么没来?”

“说不定他在打什么主意。”周悠倒是不以为意,“你放心吧,幼虫精明强干,比咱们俩都厉害,他既然不出面,一定有他的理由。说不定他戴了人皮面具,在人群里躲着呢。”

“有可能。”熊烈想起在江中遇见幼虫时,他就戴着人皮面具,随口问道,“他的人皮面具,是碧烟给他做的吗?”

“哼,你看,我不提碧烟姐姐,你也要主动提起来。”周悠佯嗔道。

她见熊烈不知如何回答,便展颜笑道:“那些面具是幼虫自己做的。他俩好得跟亲姐弟一样,碧烟姐姐那些本事,早都传给幼虫了。哦,打铁的本领没传。她似乎觉得打铁的技艺,是和你的私产呢!”说着说着,她话音中又带了酸味。

“岂有此理,天下铁匠成千上万,怎么成了和我的私产,你不要瞎说。”熊烈不管聂碧烟真心怎么想,反正这一说法是不能承认。

周悠见他否认,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歪头看看他,满意地微笑。

熊烈目光盯着台上,却也感觉到周悠在看自己,强迫自己不去和她对视,岔开话题道:“这下该派个正经好手上场了。”

原来此时高铁塔已经连胜三阵。东海王后续派来支援谢鸾等人的三名“高手”,竟一口气都被高铁塔扔下擂台。

谢鸾焦急道:“这几个家伙是来干什么的?这不是给对方送人头吗?不行,我得上去,别被这大个子连胜五阵。”

“二哥,你别去。我去。”孙康说着伸胳膊抬腿,活动一下筋骨。

“你去?你行吗?那家伙块头可是能顶你四个。”谢鸾道。

“嗨,二哥怎么内行人说外行话?”孙康脖子一梗,道,“那家伙只是个子大,力气大,别的一无是处。我看他连剑气都不会,只能对付那些真草包,对付我这个飞叉太保,差得远呢。再说了,我天天和二哥你练习,早习惯和大个子对战了,能怕他?”

谢鸾点点头,道:“三弟小心。你要不行,我再上,还有一次机会。”

“嗨,二哥你能不能说点鼓气的话!怎么这么泄气!”孙康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