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川挺够意思，看看池麦再歪歪嘴看夏笙。
池麦心领神会，她意识到夏笙应该是说了一些关于吉冶的干货。
她现在好像学聪明的一休，在脑袋上划两圈，啪嗒挤出点灵感。
“吉冶老师最近经常不在工位上，不知道是在开会还是没来。而且最近一直没怎么管我，也可能我老出差，反正是没怎么见过他。”
池麦觉得这个答案还行，至少不会有错，还能抛砖引玉地引出陆之也更深层次的问题，这样她就能更从容地解锁这顿饭了。
“他生病了吗”许川略作关心的问。
“这就不知道了，您看我这两个星期，也都不在公司啊。”池麦又开始无辜，不过她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答案很明显令陆之也索然无味，但似乎也是有些难为池麦。
许川给池麦递了一个及格的眼神，意思是这个回答勉强过关，但是不太及格。
几分钟后，许川陪陆之也起身去卫生间，临走暗示池麦看手机。
池麦收到了许川的场外救助——
“麦子，你们家夏笙把吉冶卖完了，你不要再帮忙抻着了，不然你就要沦为吉冶党了。”
“可是我确实最近都没在公司啊，怎么办啊，救命啊。”
此时此刻，池麦只想牢牢抱住许川的大腿啊。
这个饭局，堪比阿瓦达索命咒啊。
“你就说他不作为，上班时间全然不在工位，而且也没有出差，他好像有两天的出差申请，被也哥给否了，而且还是跟你出差是一个地方。
我估计待会儿也哥会问你这个，重点我已经给你标好了，你自己看着说吧。”
池麦给许川发了一个”感恩的心“表情包。
两人回来落座后，陆之也思考片刻，整个包房的空气都有些凝重。
陆之也又问池麦：“你上周出差是哪个项目啊？”
池麦打起精神，问工作还是能应答如流的，“山西文旅的。”
“不是江西吗？”陆之也显然捕捉到了一个令他兴奋的回答，池麦不明所以。
“江西早就去过了啊，博物馆的细节也在敲定，应该没完全落实合作，之后可能是要再去一趟。”
“那山西是几号去的。”
“就是上周三去了，周四见了那边的领导，周五就回来了啊。那边倒是很热情地想留我们多玩几天，但是我衣服没带够，就提前告辞了。
地方站的同事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个项目多半是能签单的，到时候会再去采风的。
我到时候多带些行李，到时候再多住几天。”
陆之也心满意足，“山西和江西是一个销售吗？”
“不全是，怎么说呢？江西的那个销售这次也来了，但这个项目主要的负责人是她领导。所以一起去的。
她们团队人都挺好的。大家相处还不错。”
池麦真诚地望着陆之也，这可是发自肺腑的真话啊，一点没掺假啊。
“那江西的项目上周有什么进度吗？”
“没有啊，自从上次夏唯带我出差去了那边，那边倒是线上要过一般方案，但是后来领导们讨论，就搁置了，还在等对方的最终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