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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月如,只是跟她说自己在外开了间饭馆而已,那丫头心思单纯也不会想那么多,如果告诉她实情她还不知道要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怎么,你这个小妮子思春了是不是?没事总是打扮得那么漂亮干什么?这是要给什么人看?”不管什么时候,或者时间过了多久,梅轻雪都觉得调戏月如是一件非常之有趣的事情。

“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月如,月如哪里有想要打扮给什么人看?小姐尽是爱说这些话来打趣月如,小姐最坏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月如是越发的明白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再是被梅轻雪这么打趣的时候真真是害羞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然你又要说我是在欺负你了。”

“小姐本来就是在欺负月如。”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出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在屋子里看账本看的她直是头晕,还是出去透透气比较好。

“月如当然是要贴身伺候小姐的,小姐,你是不是又与玉面公子约好了?”月如在说到玉面公子的时候脸颊上闪过两抹可疑的红晕,可见这人有魅力,就算是戴着面具也是抵挡不了的!

月如一提到玉面公子梅轻雪心里一颤,这一年来她与这个玉面公子确实接触是很多的,在她经商遇到困难和难题的时候他都会不遗余力的来帮助自己,刚开始她也很奇怪为什么玉面公子会那么做,后来渐渐地相处久了之后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拒人千里之外,在熟悉的人面前多了几分近亲,也时常会和自己开玩笑。

“怎么?原来你这小丫头看上的是玉面公子啊!怪不得每次出去都会问我这个问题呢。”

“小姐你胡说些什么呢,玉面公子怎么能是我们这些小丫鬟能肖想的,不过月如倒是觉着小姐跟玉面公子很配呢,如果小姐换上女装出去的话跟玉面公子站在一起定是如那金童玉女般。”

被月如这么一说,梅轻雪竟也情不自禁地幻想起那个画面起来,也许真的会挺合适的吧……

呸呸,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这根本就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她除了知道他是京城画画出名的玉面公子之外,其余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她都是不知道的,原本她想要让‘碧海阁’的人去查的,但想想又觉得好像没有那个必要。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怀疑过玉面公子接近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起初的时候她多少也是防着他的,但后来渐渐的她发现,她跟玉面公子的相遇真的纯属是巧合了,之后她便打消了对他的疑心,而且这么久相处以想来她真的觉得玉面公子有很多事情都帮了她不小的忙,也许两个人真的是很投缘的,刚开始的时候还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但,玉面公子从来都没有主动告诉她,他身世的事情,她也没有问,如果他想要说的话他就一定会主动告诉自己的。“行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以后可不能胡说,更不能在爹娘面前说漏嘴了知不知道?”

“月如知道了。”

“你去与娘亲说一声我要去商铺那里一趟,午膳就不过去用了,还有告诉娘,不要再给那只贪吃的獒犬喂那么多肉干了,看它肥成那个样子,哪里像是能与狼搏斗的狗?”自从她开始策划了商铺的事情之后她就把那只贪吃的家伙送到了镇宇院,让她娘亲没事的时候也可以逗逗它,虽然它胖成那样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逗弄的。

她告诉她爹娘说自己想要在外面开一间饭馆,但不要他们的银子资助,要靠自己的能力开。本来她爹是比较反对的,但只要她娘同意了她爹也就差不多了,所以现在整个宰相府的人都知道宰相府的二小姐在外自己开了家饭馆,生意还很是红火,所以她出入府内外的行动也就自由了许多,起码不用再走后门了。

“好,月如知道了。”

换装之后梅轻雪便和月如来到了和玉面公子约定好的地方。

独孤清早在之前已将盖住整张脸的玉质面具换成了一张可以露出嘴唇和下巴的面具,不然这茶不能喝,饭不能吃的,还真是不太方便。

宰相府二小姐言名在外的饭馆名为“楚香楼”,但真正的她开了不少家连锁店的酒店是最近在京城中最是受欢迎的“迎客来”。

刚一走进厢房便看见独孤清端坐在桌前,修长的手指轻握着白瓷酒杯,静静地品着杯中的美酒。

“王兄好雅兴。”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只能这么简易地给人家安了个名,不然左一个玉面公子右一个玉面公子的会显得很生疏。

“落兄来了,坐。”见梅轻雪到了,独孤清完美的唇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小弟让落兄久等了。”

“无碍,坐着品酒也是一件惬意之事,落兄的酒楼在这么办下去,怕是京城的酒楼都要被你的‘迎客来’垄断了,不久之后你将要成为京城酒楼的霸主了。”独孤清将眸底那抹深幽藏好,略带笑意的黑眸看向梅轻雪说道。

“王兄过奖了,想要垄断京城的酒楼行业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看来小弟还要加把劲。”虽然她的店铺发展得很快,她的菜色也很是吸引人,但之前的一些老酒楼在京城已经有好些年了有些甚至是上百年的老基业,想在短时间内就把他们彻底的打垮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有些事情急不得,还是要慢慢来的,而且她也并不是说想要把别的酒楼挤出京城,她想要的是占有大多数的分量罢了。

就像京城是一家股份公司,她要的只是做那个最大的股东而已。

“为兄相信你定会做得到的。”

“那今后就更需要为兄你的关照了。”

“能帮得上的地方为兄定当不遗余力。”

“昨日小弟又想出了几样新鲜的菜色,一会儿王兄可要好好的给小弟评价评价。”自开设酒楼以来,这回想前世所见过的菜谱也是她经常要做的事情,一想到新的她就会让人做好,然后与玉面公子一道品尝,听听他的意见和建议,然后加以改进。

“让你们‘迎客来’的老板出来,不然就把你们的酒楼给砸了!”梅轻雪和独孤清在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聊着,等着店小二将她新想出来的菜色做出来时,突然从一楼传来的吵闹声让厢房里的两人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王兄现在此稍等片刻,小弟去就来。”在这之前,有人来闹事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后来因为‘碧海阁’的人都暗自把那些闹事的人教训过了之后那些人都没有再敢来了,这阵子她刚好让暗影带人到凤国别的大城去发展她在京城的事业,因为一时间需要的人很多,所以人手不够她只好将京城一些已经稳定了的店铺的护卫调到了外地去,现在这帮人刚好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来闹事,算了,且看看他们又是在玩什么花样吧!

刚一下楼梅轻雪便看见十几个长得颇为高大威猛的男子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在酒楼的中央,很多一楼的客人都被吓走了,连账都没结呢!NNd又害老娘损失一笔钱!来一次损失一次!你妹!

“不知道几位前来有何贵干?”梅轻雪故意沉下自己的声音,全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冷意,一双原本精亮的眸子如豹般狠狠地射向那些男子,她发展自己的商铺从来都没有去故意伤害过别人,大家靠的都是实力,这些人没事凭什么来找自己的麻烦,认为她是软柿子能让人随便拿捏吗!

那些高大的莽汉没有想到‘迎客来’的老板居然是一个看着不算高大壮实的小公子,但她全身散发的冷意却不容得他们忽视,身子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

“哼,你们酒楼的菜会吃死人,我们是来这里讨说法的!”那当先的莽汉当是见过不少世面的,虽惊讶于梅轻雪的气场,但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好的。

“你们有何证据说我们酒楼的饭菜会吃死人?无凭无据你们休要在这里满口胡言。”如果她的‘迎客来’背上了吃死了人的罪名,先不说以后还要把它发展到大江南北了,就是今后在京城也不可能再站住脚跟了!这些人还当真是有够狠毒的!

“人证就在这里,看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莽汉说完就让人将一个用草席裹着的东西抬了上来,往梅轻雪的脚边一扔。

草席散开,一个面色灰白,双唇泛着紫色的男子从草席里滚了出来四肢僵硬,人早已没有了声息。

梅轻雪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来这么一出,竟然将一个死人就这么抬到她的酒楼里来,本来酒楼里还有些留下来看热闹的客人,在看见死人之后都纷纷的跑了出去,出门遇到这种事情可是最晦气的。

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的见过死人的梅轻雪真是被吓了好大的一跳,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子就被人抽干了一般的,想要向后退,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这一年以来她的确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可,让她那么突然地看见自己的脚下躺着一个死相惨厉的人而无动于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强悍到那种程度。

梅轻雪觉得自己的重心越来越轻,整个人都想要向后倒去,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在这些人面前出糗的时候,一只带着温热的温度的大掌轻轻的撑住了自己想要倒下的身子,那只大掌像是一只传输能量给她的神器一般,让她身体的力气一点点的恢复,直至她再次看向那个死人的时候,不再害怕地无法动弹。

“玉兄……”一回头,看见的便是独孤清那比自己要高出一个头的身影,此时他右手扶着她的后腰,整个人身形挺拔的站在她的身边,漆黑的眸子在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之后,又将目光放到梅轻雪的身上。

梅轻雪觉得有一瞬的晃神,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眸子在看向她的时候满满的尽是疼惜……难道他对自己……想到自己猜测的可能,心跳竟莫名地加速。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外的身份是个男人!

梅轻雪你这个没用的家伙,现在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吗!马上给我回神,不要忘了你眼前还躺着一个死人呢!

独孤清双唇紧抿地看向那些莽汉们,嘴上却是对梅轻雪说着。“老兄弟不用担心,这等被人侮名毁誉之事为兄是不会让你摊上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梅轻雪甚至在想,这一辈子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守护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你们随便弄个死人来就说是被‘迎客来’的菜毒死的,可有什么证据?”

“哼,证据,既然你们一定要证据,那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来啊,把那人给带上来。”那莽汉显然是没有想到梅轻雪还有帮手,而且那个帮手还是不能轻易得罪的玉面公子。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可不能因为怕得罪人而成了拿钱不办事的人。

很快,一个身材瘦小,穿着粗布衣的男子被带了上来。“这个人就能够证明,死的这个人是在你们这里吃了东西之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你们还不相信就让他说。”

“好,我们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能说出什么是与非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哼,随便买通个人来就想要污蔑她,是不是也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小的,小的是,是今日陪王胜一起来‘迎客来’吃饭,小的一直都听闻‘迎客来’的菜肴是京城里独一无二的美味,既然是王胜让小的陪着一起来的,那应当是不用小的出钱,小的就同意了。”那说话的男子显然是很害怕的,这么说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在发抖的,说话还断断续续的,让人听不清明。

“尔后你就与他一起来了?”“是,是的,王胜很是大方,点了一桌子的菜,一桌子菜就我们两个人吃,因为小的从来都没有吃过所以跟王胜吃了不少,期间王胜还叫了一壶上等的女儿红,小的酒量不好就没有喝,王胜就一人把那酒给喝完了,后来付账之后我们两人就离开了,王胜就去了赌场,小的,小的就直接回家了……后来,后来就有人找到小的说,王胜死了,小的不相信这就跟着过来看了……”

男子说完后磕了几个头,颤颤巍巍地跪在那里。

“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迎客来’吃死了人,你还想继续在京城立足不成?来啊,把酒店给砸了,把这黄毛小子带去官府!”莽汉在男子说完之后便大喝一声,后面那些人一听命令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就准备上前动手。

“谁敢动我‘迎客来’的一桌一椅我会让他知道这将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现在这家‘迎客来’可是她在京城乃至全国的总店,要是被砸了,那闹成什么样子?

“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你们这就是在纯属闹事!”梅轻雪攥紧双拳,这证明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好,既然你说我们‘迎客来’吃死了人,那为什么单单是这个王胜吃了有事,而跟他同桌吃饭的人吃了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说完,梅轻雪又转向那个男子。

“你说你是跟王胜一起在我们‘迎客来’吃饭的是不是?”

那男子本来就是胆小之人,现下又被梅轻雪这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吓,差点没大小便失禁。“是,是的,小的的确是跟王胜到这来吃饭来了。”

“那在桌子上的菜色你都吃过了?”

“是,小的从来没有在那么高的档次的酒楼吃过饭,所以什么菜都尝过了一遍。”‘迎客来’的菜肴的确是极其美味的,他还记得当时他跟王胜点的菜全都被他们吃了精光,连碟子都想要舔干净。

梅轻雪不知道,在她审问这那个男子的时候,独孤清在同样易了容的翰朝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翰朝会意,身影很快的便消失在了酒楼里。

“好,既然王胜吃了之后中毒而死,而你,吃了之后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是你在酒菜里下了毒药毒害王胜?”梅轻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字字冷硬的砸向那个男子,她知道这个男子是这件事情中很关键的人物,如果在他身上找到了解决事情的突破口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没那么难解决了。

男子根本没有想到梅轻雪会这么说,一下子完全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的冤枉啊,小的冤枉啊!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王胜会突然中毒死,是,是这些人来告诉我的,说让我去作证,小的跟王胜从小就是邻居,根本就没有什么过节,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害死他?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小的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男子害怕的不断地磕着头,的确是那些莽汉找到了他,说是让他去作证,事后还会给他一定的银子作为报酬,他当时以为只是把话给说完了就可以拿到银子了,谁知道事情居然会被引到自己的身上,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会跟王胜来这里吃饭,或许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不会摊在他的身上的。

“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别的客人同是在我‘迎客来’用了酒菜,为何他们都没有事情,偏偏你与那王胜第一次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除了要毒死王胜,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梅轻雪嘴角冷笑更甚,这种时候态度不强硬不把矛头从自己身上引开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独孤清一直站在梅轻雪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同样也是被她那冷然的气息惊蛰,没想到这个看似美丽俏皮的女子竟是这般的不简单,虽然在刚遇到这种事情时会有一时的无措和害怕,但她却能很快地冷静下来判断和分析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和情况,在短时间内予以反击,果然是不简单。

“小弟是真的不知道啊,冤枉啊冤枉啊……”男子头已经磕出了血,但他整个人害怕得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地做着机械的磕头的动作。

“你不要欺人太甚,颠倒是非黑白,人是在你们这里吃了东西之后才死的,你们还想赖账不成?”莽汉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去发展,而且自己找来的证人还被反咬,知道这个时候再是不出声,怕这件事情就要办黄了。

“真是好笑,那王胜是早上在我们这里用了酒菜之后就离开了,他离开了之后还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去了那些地方之后又有没有再吃东西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又凭什么说他单单是吃了我们‘迎客来’的酒菜之后被毒死的?”现在已经是过了午膳的时间了,从早上到中午这期间可是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供想要害王胜的人作案呢!

“哼,你们这就是在狡辩,在你们酒店里吃饱喝足了之后难道还要到外面去吃东西?兄弟们,不要再和这小子废话,把她的酒楼给砸了再带他去官府。”

莽汉们自是没有梅轻雪那么善辩,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下去也是说不过她的,索性就不想要再继续废话,反正那个人的目的就是要让‘迎客来’背上不好的名声,这件事情越是不清不楚越是好,没有理清楚的事情给人模模糊糊的感觉,让人更不敢再来这里吃饭。

看着已经开始动手的莽汉,梅轻雪皱了皱眉头,跟他们争辩的话,也许她还可以争辩得过他们,但是真的要动起手来的话,自己现在这边又没有人手,怕是要被他们破坏尽了。

“住手。”

靠近门边的一个莽汉刚拿起一张椅子准备往地上砸的时候,一道高喝止住了他的动作。

随着喝声而来的是一队穿着官兵服侍的人。

梅轻雪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去报官了?这些人来得还真是及时,只是不知道是来帮自己的还是跟那些莽汉串通好了的。

领头的官兵是一个国字脸,脸上有一道小小的刀疤的男人。“这些人冤枉好人,将他们通通给抓起来!”男人看了一眼那群莽汉之后对身后的官兵吩咐道。

那莽汉见是真的官兵来了,也不敢那么放肆地造次,横肉乱飞的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来,让整张脸看起来更是狰狞。“官爷,您是不是搞错了?‘迎客来’酒楼吃死了人,犯了法的可是他们,官爷应该抓的是他们,怎么却抓上了小的们?”

“你们冤枉好人不抓你们抓谁!”

“大人这是在为他们开脱,他们毒死了人还没有一个交代,这让我们以后还怎么放心到这里来吃饭?”莽汉见聚在门口处的百姓越来越多便大声地喊道,只要这件事情没弄清楚,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好,既然你们一定要弄清楚,那我们就告诉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汉朝不知道什么回到了酒楼,手上还提着两个男子,两个男子都是立耸着脑袋,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人。

那莽汉在看见两个男子的时候一惊,心里暗叫不好,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迎客来’的老板的手下办事能力居然这般的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找到了整件事情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们最好是说清楚了,不然这欺瞒朝廷官员的罪证,不是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背得起的!”翰朝一脚将两人踢上前,两个男子显然是被翰朝吓得不轻的,他们刚才还在赌场里赌钱,可突然一个人从天而降将他们抓了起来,本来做这件事情他们就有些心虚,所以,翰朝还没有开口问呢,他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受人指使的,小人也是不得已的。”

梅轻雪将心中的疑惑暂且压下,先解决可眼前的事情再说。

“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也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如果敢有任何欺瞒的话……”梅轻雪冷哼一声。

“是,是,小的这就说,这就说,事情是这样的,王胜原来跟我们都是赌场里的赌徒,昨日的时候突然有人找到了我们三个,说是要给我们一笔钱去赌,赌赢了再还,我们那时是赌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多想便拿了钱去赌,可谁知道我们的运气实在是不好,把所有的钱都给输光了……”其中一个男子说到这里之后,另一个男子又接着。

“我们输完了之后才觉得害怕,毕竟这世上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给钱给你的,所以没多久那借钱给我们的人就来找到我们了,他说让王胜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找个人去‘迎客来’大吃特吃上一顿,银子由他付,而我们的话他会具体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