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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忧心忡忡地跟在了梅轻雪的身后,她家小姐每一个举动都能叫她的心惊一下,完全不能想象小姐会对王爷的书房做什么,难不成一把火?将书房给烧了。

月如赶紧甩甩头,这个肯定不是。还是王妃想在王爷的书房里看书?

在丞相府的时候,小姐都没有这个爱好。还是找什么?可是王爷的书房里应该没有王妃要的东西吧?

“到了,月如去点灯,”书房里一片的黑暗,那人不在,书房里便是黑着。月如进去点了灯,梅轻雪才慢悠悠的进了去。

墙上有几幅名人字画,梅轻雪一一看过了落款,知道不是那人的早年之作,在书房里和月如两个把所有能找到的画卷丢在了地上,这才一卷卷的打开看了,“这个,不是!”看完不是就随手往身后一扔。

“这个也不是,”看完不是,就随后一扔。又拿过了一卷:“不是——”

“不是!”

“王妃,您在找什么?月如帮你?”月如只怕弄坏了这些宝贝,连忙说道。

“不要,别吵,这个,这个,这么,肯定不是,”没有一会梅轻雪的身后堆了一大堆的字画,可是依然什么也没有找到。

梅轻雪也不管那许多,在那些画轴上踩来踩去,又不是她的最爱,她怎会心疼?

“这都是好值钱的啊。”月如心疼啊,要是王爷发怒,遭殃的还是她和她家小姐。

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还能了得,听说王爷最爱收集这些名师大家。可是现在看见这满地。月如的汗水就随着她的耳后淌了下来。

小姐这么生猛,她在小姐身边的年数可是最长的居然也没有知晓半分,现在这画卷可是毁坏了不少,那可怎么办?

“又不是我的。”之前有没有给她钱,收集这些是能吃还是能喝?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梅轻雪不在意地随便把脚下碍脚的东西拨拉到了一边,她的动作叫月如的心抽搐了起来。

没有找到,她有些泄气,找东西便是最磨人的。

“没有,走回去,王妃我累了,要安歇。”

翻弄了半天,居然什么也没有找到,难不能是那厮还有别的地方收藏?到时候再去打探,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心情了。

明天去问问府里的老人,现在她要睡觉去,不然皮肤会不好,不能亏了她十世以来如花的好容颜。

“月如,去问问,晚膳送到了王爷手上么?”梅轻雪想起了这一茬,月如只想跺脚,那么难吃,王妃也敢拿出手?

“那是他王府的东西有什么?又不是本王妃干的。”梅轻雪暗暗翻白眼,十世以来她才要翻身呢,就遇到那厮,现在有机会整治他,她不会放过半点机会的,不然他就会以为,王妃就是他按在床上做那个啥的?

王妃是一家主母,王爷主外,她是主母主内,原本就是应该的,若是他敢不服从姑奶奶的领导,哼!梅轻雪抓脑袋,她还真的没有半点的办法。

“刚才福伯送了什么东西,急急忙忙连安也不请?”

“没有啊,福伯就来看看。”看翰朝身后似乎多了什么,独孤清伸头往翰朝的身后看去,原本他要就寝了,就听见福伯的声音,好似送什么东西的吧,翰朝的身子略略移动,把身后的东西遮住。

察觉到了翰朝的举动,独孤清就很好奇了,偏要看,“让开!”神神秘秘的。有古怪。

“王爷!”翰朝的脸上一脸的为难,他哪里敢真的挡住不叫王爷看,见王爷的语气带了威严,翰朝就投降了。缓缓的移开了身子,独孤清看得清楚,在翰朝的身后是三个碟子,一份汤。只是那些是吃的吗?

颜色古怪,气味,更怪!

“那是什么?”

独孤清眼皮狂跳,只怕又是王妃杰作。不会是他的晚膳吧?只见那翰朝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府里的新厨子做的晚膳,王妃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就是叫王爷知道知道,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独孤清点头,又点点头。新厨子,不就是那掏粪的——讲本分!

“话是不错,可是这,本王不饿,翰朝,你就拿去吃吧!”

看着他的心里都发毛,叫他入口,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翰朝的腿肚子就抽了起来,那福伯说的另外半句,就是王爷不吃,侍卫代劳,

“谢王爷!”

翰朝眼角抽搐,认命地拿起筷子把那据说是鸡蛋的黑炭块塞进了嘴巴。

“卡擦-”

咬碎鸡蛋的声音叫主仆二人的手一颤,翰朝皱着眉头把嘴里比木炭软乎不了多少的鸡蛋咽了下去。说不上的苦味,还是涩味立刻充满了嘴巴。翰朝就是胃口再好,也忍受不了那个味道。

立刻捂住了嘴巴冲了出去,撞在门上咣当一声,也不知道痛觉。

“曰!”

大侍卫翰朝弯着腰,吐了个天昏地暗。

独孤清眼角抽搐,赶紧躲进了自己在别院的卧房,心里暗暗松下一口气,他这个小王妃的破坏力可不是一般的。

他还是谨慎为妙。

明日早朝的时候顺便问问他那岳父大人,他家王妃还有没有他不知道的癖好。

翰朝一晚上不知道跑出去了几次,听见那曰曰之声,王爷的心里就跟着抽抽。

还是耐下性子等着一会见着岳父大人的时候——再说。

“王爷,该起身了,要进宫!”

翰朝在门外唤王爷起身,听见他了略带了沙哑的声音,独孤清想着怎么弥补他一下,毕竟是带自己受过。

“翰朝是不是晚上没有睡好?”

“禀告王爷,山里的蚊子有点多。”

翰朝眼下一圈乌黑,换别人还真的信了。独孤清略带了些愧疚。“等下了朝,本王放你休沐三日。”

“不用,属下很好。”若是他不在身侧,王爷有事怎么办?

翰朝手里拿着王爷的朝服,“王爷更衣。”

再不更衣就耽误了时辰,大皇子和三皇子还不定怎么奚落王爷。“拿进来吧。”

“一会快些,拦着丞相的车马,本王有事找丞相!”

“是,王爷,”翰朝不敢多说话,他现在那胃口,可是隐隐不适。只怕自己多说,便还记起昨晚那个味道。

“本王看见了。在那里——”他把手从车窗外一指,所指之处就是丞相家的马车。

“丞相请留步,”拦住梅镇国的时候,已经到了宫门口。

“原来是六王爷,”梅镇国没忘礼数。

“王爷唤住老夫有何贵干?”

梅镇国一脸的不解。

“小王想请问,老丞相,贵小姐,在未嫁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古怪的癖好?”

独孤清尽量找着合适的语言,三皇子的马车停在了一边,独孤清眼角瞥见,只装作没有看见。梅镇国脸上先是怪异,又是微怒。

“王爷这话可是何意?”

“老大人千万别误会,只是,是,王妃昨日整顿府务,叫那掏粪地去做那厨子,”

“噗!”

三皇子的马车帘子上印出一片水泽,接着一阵强力抑制的咳嗽,三皇子变了腔调的声音说道:“进宫。”

在马车后就能听见他的剧烈咳嗽,而且咳嗽得非常厉害,简直是上气不接下气。

独孤清眼底闪过了笑意,但是脸上仍是为难无比的表情。

梅镇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不会吧,小女知书达理,她向来都知道礼数的啊,而且……”梅镇国说不下去了,掏粪地做厨子,如不是那六王爷亲口说出,他哪里肯信?

“丞相的话,小王也是信的,只是,那……”独孤清一甩袖子。咳了几声。“老大人,先上朝,回头再叙,”由着汉朝把他扶进了马车。

梅镇国随后也上了自家的马车,一脸的疑惑不定,只有把那月如叫回来细细地审问,才知道他家雪儿如何做出这离奇古怪之事?

三皇子顺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在自己的马车里坐下,那六弟不仅是个废物,娶个丞相家的小姐也真是个奇葩。

他的嘴角扬起了讥笑,那皇储之位定是他独孤绝的,大哥有勇无谋,六弟是个药罐子废物,短命鬼都不是威胁。

只有他独孤绝是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不知道他父皇还在犹豫什么?难道非要等他把他们两个都除去?

独孤冥看见他那三弟的马车一闪而过,眼中闪过了狠戾,看来是要早做决断才是。优柔寡断还是心慈手软都不是帝王手段。

“大皇子,在看什么?”

“尚书大人,本皇子是在看,谁在本皇子的前面。”言下之意就是谁挡路,他都会把他除掉,就是手足挡了他的路都不行。

尚书窒了一下,“老夫先进宫,稍后和皇子再叙。”说完就立刻逃之夭夭。

“废物,”独孤冥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了嗜血的红芒,如实有必要,他不介意弑父上位,有了那个位置得了天下,才是关键。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就是自己手足兄弟也是要自相残杀的。

只有那个位置睥睨天下,才是男人的位置。

只有他独孤冥的气势能镇得住那龙气!梅镇国心里涌起一阵古怪,下了朝专门等等那六王也没有见到。小太监说王爷去给琴妃请安了,他只好先行回了丞相府。

“老爷回来了?”夏若兰见梅镇国走了进来,脸上便浮起了笑容。

“兰儿,今天上朝的时候,咱们的女婿把我拦住了,你道是他给我说了什么?”梅镇国郁闷地坐下,夏若兰已经递过了茶水。

“多半是雪儿做了什么?”夏若兰疑惑地看向了丈夫。

“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还是咱们的女儿……”梅镇国以为妻子要说女儿真有什么毛病。

“六王爷说什么了?”看见自己的相公吞吞吐的模样,夏若兰也是心里一乱,莫不是女儿出了什么事情了?

“王爷说,雪儿整顿服务……”夏若兰点点头,她的女儿就是能干,无师自通,这个都会了。

“……把掏粪地换做了厨子。”

“啊?”听见了梅镇国的后半句,夏若兰哭笑不得,那掏粪地能做出来什么东西?当即心头便觉得鲠得慌。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