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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朝知道了独孤清的部署,两个眼睛顿时冒出了星星。王爷就是他最佩服的人,只可惜一身的病痛折磨的王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居然还被人称为了鬼王,都怪那些该死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你在那里做什么鬼脸呢,到福伯那里去把饭食拿来,记住啊!”独孤清见翰朝还没动弹,大声催促道。

翰朝会意,暗暗点了一下头,迈步就朝门外走。

“要悄悄的。”见翰朝准备前去,独孤清忍不住又小声提醒了一句。

出门的时候特地把四处都看了看,没有发现王妃的侍女,他就不信了他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就躲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要知道他的武功也不是盖的。

“福伯,王爷的饭食,可有了?”翰朝一进门就闻见了菜香,扑鼻的香味让人馋涎欲滴。

福伯笑道:“细心点,这都是王爷爱吃的。”

翰朝转身就走,这一会他长了记性一路上把周围的人看清楚了,才继续行走,府里的人很少,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有看见王妃的侍女,就是最开心不过的事情,路过那中院的时候,听见了王妃训话的声音,翰朝有心看看王妃这回有弄出来什么,一时好奇就站住看了一眼。

孰料就是这一眼,叫王妃就把他看见了,“去把王爷的侍卫喊进来听我讲话。”梅轻雪给月如嘱咐了一声,看着月如的背影,梅轻雪轻轻的笑了一下,可是谁都没有看懂他笑的意义。

“是!”月如得了梅轻雪的眼色,一脸严肃地就往院外走,那翰朝正要躲避,月如的声音很及时地响了起来。

“翰朝侍卫,王妃要训话,你要来听。”

“王爷还在等着……”

月如看了那翰朝一眼,心里便偷笑,要的就是你听啊。看那翰朝不情不愿的样子便是开心的不行。

“翰朝,你是王爷的侍卫。王妃我呢,有几句话给你嘱咐一下。”

梅轻雪一脸的严肃就是翰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请王妃示下!”

翰朝哭丧着脸,哪里敢多说什么,就是王爷也是专门的交代了要他听王妃的,现在王妃就是要训话。

只是站在王妃面前的翰朝,怎么觉得浑身发寒。

“王妃我呢,操持家务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我们就无关紧要的,那些有的没的,王妃我就不说了,原来我没有嫁过来的时候呢,家里,嗯,府里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说了,现在我要的是,你们都细细的听好了,记在心里,不要忘记了,”梅轻雪轻轻嗓子,优雅地用手帕沾了沾嘴唇,虽然那里什么也没有,不过是一个优雅的动作。

“你们都仔细得挺好的了。不要走神,”月如立刻就狐假虎威的喊了一句,当然这个是他们商量好的,只要梅轻雪那手帕一动,月如就要喊话。

“你们听见那里没有?”

面前的侍卫丫鬟个个拚命地点头,就是不敢问王妃,听见了什么。

“为了维持王府的形象,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站没有站稳,那个挺胸凸肚的,就是你,肚子收回去。”

那个被王妃指着的大肚子的李大路,只好拚命地吸肚子。最后摆了一个弯腰撅屁股的姿势王妃才把他放了。

“就那姿势,保持半个时辰,要维护王府的形象,就是面子工程也要做好。你们丢的是王府的脸,是六王爷的脸,当然和王妃还是有些关系的,毕竟王妃是当家主母。”

梅轻雪的动作别提有多优雅了,只是苦了站着的众人,那翰朝心里着急,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站立不安的样子看见梅轻雪的眼神,梅轻雪极力的忍住笑,整的就是你,尼玛,你家那个浑蛋主人不是好东西。不是一家人那个……我也不是好人。

梅轻雪的汗就流了下来,想把这些人整在这里一个时辰,她就是活了九世也没有把开会的技术学到家,这才站了半个多时辰,她自己就受不了。

“呵……”

打了一个呵欠,梅轻雪本来要挥手把他们散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天干物燥,你们要注意火烛。”

“是,王妃!”

“现在人多眼杂,不要排除不法分子的作恶,防盗是关键。抓好防范工作。管家主持,原先府里没有侍女,都是老爷们,现在有了王妃,还有不少丫鬟都是年轻美貌的。入夜之后,不要随意的行走。小心不法的恶徒,比如你们王爷。”

“就算是主子,你们也要有矜持,不能叫王爷登堂入室,要是叫本妃知晓了,就不是晒太阳了。”整人的主意她积累的几世,不用了一用就亏了。

在书房里的独孤清左右等不会来翰朝,心里就寻思要不要去看看,天色渐渐地暗沉,那翰朝还没回来。独孤清终于坐不住了。

施展轻功纵身出去的时候,在中院发现了王妃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害得他差点破功从房顶上滚下来。

听着前面的防火还是那么回事,防盗也是有理,可是最后那个……活脱脱就把王妃他归类为了登徒子。

好吧,看来他的小王妃精力过于充沛,一会去叫她也辛苦一下……某个人房顶上的人呢,很邪恶地想着、殊不知他的好侍卫,把他发现了。

梅轻雪看见翰朝的眼神不对,就发现了房顶那个很熟悉的人影。尼玛啊。做贼不穿身黑的,一身雪白爬那么高。叫老娘没看见半个月亮爬上来?

梅轻雪的眼珠一转,叫月如过来交代了一番,月如便带着管家和几个人找王子抓贼去了。

“你们散了吧,本妃疲乏了。”

梅轻雪轻轻巧巧地挥挥手,用手帕遮住了嘴角,我叫你武功高手也躲不过老娘的万用网。

活了九世都是现代,没了3w,她还怪想念的,在丞相府里,因为这亲情,她一直做乖乖女,只可惜叫自己嫁了个病歪歪的药罐子。药罐子就药罐子吧,老娘就大不了再守一世活寡,还敢对老娘耍流氓,耍了一会又一会。

梅轻雪的眼眸垂了下去,那流氓还叫她也喜欢了那种被送上云媏的感觉。

可是她很不喜欢浑身酸痛的感觉,那种感情,她一定要叫那个浑蛋一起尝尝。

袅袅娜娜的身姿,她故意走得很是风情万种,看直了屋顶上的某人。

以至于再是武功高强也没有注意好几个大网朝他盖了过来。

进了屋子的可怜家伙,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几个侍卫一阵脚踩,“叫你做贼,叫你做贼!”

一番义正词严的教训。翰朝捂住了眼睛,根本不敢看,那些侍卫被交代了,把贼拉下房顶,踩一顿,交给翰朝侍卫就可以了,防护家园人人有责。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每个人都踩得很认真,很是实在!

所有人离开了以后,翰朝才敢靠近,把丸子里的王爷往肩上一抗快快地就钻进了书房,月如在一旁看见翰朝把贼赶走了,便回去给王妃禀报。

“王妃,怎么那么轻?应该杖毙!”

月如义愤填膺,这个六王府管理不严,连贼都大胆地穿白衣就敢出来。

“噗……”梅轻雪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哪里敢说那个贼的身份。

“王妃,奴婢又没有说错,”月如赶紧过来给梅轻雪拍拍后背。梅轻雪极力忍住狂笑的冲动。

“我们应该以仁待人,宽厚诚和,不要动不动就杖毙,这个是你在我丞相府里学的?”梅轻雪微微皱起了眉头,其实她现在是忍笑忍的很是辛苦。

“没有。可是国有国法,王妃太仁慈了,”月如也不知道高怎么说。不是戏剧里都唱的是违法必严吗?

她那里说错了?

“得,王妃我训了话,消了食,你下去吧,不用你守夜!”

梅轻雪轻轻摆手,那人今天受伤不轻,她正好可以出去巡视一下自己的产业,古代就是不好,女人不能随意的出门,她要出门检视自己的产业还要偷偷摸摸。

还是没有出家的时候最好,和娘一说,就能出门。梅轻雪又开始想念没有出嫁的日子,前九世的处女生涯,还是这一世的婚后,都好似倒霉不完了啊。

为嘛她十世的名字全部都带着一个梅花的梅字,难道是不能起个名字叫倒霉鬼,用梅字做了标记?

打发了月如,梅轻雪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可是好是想不通自己此时的生活有什么好?还没有她在丞相府里过的自在。

翰朝把王爷扛会了书房就赶紧把可怜的病人王爷解放了出来。

“王爷都是属下无用。”

翰朝看见王爷雪白的衣袍上都是脚印,就是脸上也还有几枚,顿时懊悔的向王爷坦诚错误。

“这和你无关!”独孤清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还没有这么狼狈过,现在他全身酸痛,每一个骨骼都像是被重锤敲了万遍,就是动一下,就能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拆散了似的,独孤清一下就想到了梅轻雪那天下床的艰难情景。

顿时明白了原来王妃的用意是在这里。翰朝连忙打了水来给王爷净面。

见王爷一脸发呆的模样,还以为他被打坏了头。

“王爷,王爷,你可记得属下?”翰朝在他的面前试探地问了一句,见独孤清没有半点的反应,其实某人正在心疼那两日因为他的不节制,给梅轻雪带来的苦楚。

那感觉虽然美好诱人,但是也要节制,可是每次一亲近那梅轻雪,他便欲罢不能,翰朝大胆地伸手去捏独孤清的鼻子,这才把某人的发呆唤醒。

“翰朝,你做什么?”

满脸脚印的独孤清现在就是瞪眼睛也没有半点的威势,原本翰朝就不怕他,现在更是直接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独孤清困难地站起身,腰痛,腿痛,身上没有一块骨头不痛。没有一处肌肉不酸,恶狠狠地把自己亦是下属亦是兄弟的翰朝瞪了几眼,而且是那种深入骨头的瞪。

“去拿跌打酒来,给本王揉揉!”弄成这个样子,这让他明天怎么上朝?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知道是他被人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关照了后庭花。

他现在那走路不敢并腿的姿势就活脱脱的是了……殊不知他现在浑身痛的,真想躺在梅轻雪的身边叫她哄慰,可惜那梅轻雪定时怨恨他,所以才这么整他。

关键是,王妃是怎么发现他的?

“翰朝啊。王妃是怎么发现我的?”他的确不会武功,更没有人指点她,怎么可能发现他?刚才那翰朝的表情有些奇怪啊。

“王王爷属下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翰朝偷偷地看了独孤清一眼,没有生气,“您在房顶上的时候,属下就看看一眼,结果……”

“结果就叫王妃发现了是吧?”

独孤清恨的只想把翰朝一脚踹出书房,这是他的王妃,要是要他命的人,那他还能有命在?一个没有武功的王妃叫了一群普通人,就把武功高强的独孤清拿下了,还叫人好好的,美美的、实实在在的踩了一顿。

“是!”

翰朝回答王爷的时候,他的冷汗就流了下来,王爷现在的神色不善啊,气势很强大。

“属下立即给你推拿!”翰朝明白,此时赶紧献殷勤乃是上策,否则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翰朝可不傻,知道独孤清不会把他真的怎么样,最多是调那里,亦或是交给王妃,王妃那手段……翰朝的汗珠是真的下来了。他宁愿去那个啥也不愿意到王妃手下。

独孤清知道他猜到自己的想法。

也没有含糊,当即便说了一个叫翰朝记忆一百年的英明决断。

“鉴于近侍翰朝的错误,特交给王妃悉心教导,本王要一个细心体贴的侍卫。”

叫他一个武将细心体贴,比杀了他还难受,翰朝却是不敢质疑啊,王爷现在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他一份“功劳。”他还是将功赎罪得好些。

“是,属下遵命!”翰朝哭丧着脸,他今天这个表情已经做了很多次了,都快成了他的招牌表情。

“不要你推拿了,万一给我弄个好歹,不敢想,等你从王妃那里回来再说吧,就这么定了,你先下去吧,明早去王妃处报道。”

独孤清一挥手,胳膊上的肌肉就一阵剧痛。拿过那味道古怪的推拿油,自己忍住了臭味推了起来。

“王爷,”翰朝只是出去了片刻就回转了头来。

“怎么又回来了?”

独孤清皱眉看着他,“王爷说属下明早才去王妃处报到,今天晚上叫属下伺候吧。”

万一明天被王妃整死了,王爷还能看着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把他家人照看好。

“算你有心,本王会叫王妃手下留情的。”

“别……王爷不用麻烦了。什么事情,属下都能承受。”王爷要是去说的话,只怕就是真的变本加厉了,他可不敢去试试。

还不如自己坦然的走到王妃的面前,把王爷的交代的话一说,不就好了,翰朝隐隐约约觉得独孤清说的话有些怪异,但是他没有多想,一直以来都是他下令他服从,所以他不会质疑王爷的命令。

“好好保护王妃,她在你在!”

“是!”不知道王爷为什么最后下达了这样一个的命令。“王爷不要属下了?”

“不是,还没有给王妃调来合适的女侍卫,你就先将就吧,本王最是信任你,”梅轻雪是他的另外一半生命,他会好好的宠爱她知道他生命的终结,原本他被抓带网子里的时候,还是很生气的,但是看见了梅轻雪很开心。

他就尽量地捂住了脸,没有挣脱,就是为了她一笑。

也许永生永世都不会知道,但是他很开心。他看见了她开心的笑容。

“王爷,放心。属下必不辱使命!”汉朝应下,他知道王爷把之前的赐婚妻子千方百计地整走,自己落下了一个鬼王的称号,就是为了等着丞相家的小姐。能够到婚嫁之年。

三年,无数次他陪着王爷用玉面公子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他就知道了王爷的心意。

“好了,你退下吧!”

独孤清突然很想去她的寝宫看看她。

挥手喝退了寒潮,他换了衣衫,一闪身就出现在了梅轻雪的房门外。没有守夜的侍女,他轻轻地推门进去。

好闻的梅花香气立刻充塞鼻尖,是她的味道。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独孤清溺爱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好臭,”梅轻雪闻见了一股很近的怪味,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笑眯眯看着她的独孤清。

梅轻雪赶紧把被子拉到了颈子下的位置,一脸警惕地问道:“你干什么?”这个色狼,果然有色狼的本质,看来教训得不够。

“为夫看看,王妃睡得可好?”

你不来我就睡得特别的好,翻了一个大白眼,梅轻雪没有好生气的说到:“忙了一天了,王爷不疲乏吗?身子虚弱就老老实实的带着好好的修养。”

聪明如她灵敏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除了推拒他,那就是邀请了,大淫棍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伸手揽过了梅轻雪,嘴里轻轻地说道:“对不起,那两日是我不节制,我也是初尝这滋味,竟是觉得欲罢不能!”他真心实意地说着自己的感悟,没有发现梅轻雪脸上的古怪,不是说古人含蓄内敛?这个人的脸皮却好似不一般啊。

淫棍是来道歉的?怎么可能?梅轻雪可不会相信一个男人在半夜的时候进入一个女人的房间会失礼。

梅轻雪直想抓头皮,可是自己的双手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叫我抱你一会,绝不会不规矩。”什么情况?那人把她的脑袋一起紧紧地抱着,“你能松开些吗?快被你捂死了。”

梅轻雪被他捂个结实,差点喘不来气。果然看见独孤清松开了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梅轻雪赶紧抱紧前胸,“你不是不规矩么?”

“本王改变主意了。”

“啥?”梅轻雪头皮一阵发麻。好不容易自己身子才松快些,这厮又来?

“我会温柔些,节制些!”

他尽量,其实他一抱她就哪里能忍住?只能说尽量!

还不知道他的小妻子会怎么样收拾他?反正他受着了。

“雪……”

“你好肉麻。”还没有等梅轻雪反抗,独孤清的吻就落了下来,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嘴角,颈子上,身上一凉,被子被那人掀了去,独孤清的手就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薄如蝉翼的丝质衣服根本不能阻挡禄山之爪,可是那个人却是了解其中。

被他的大手撩拨的梅轻雪身子一阵的发软。

独孤清感觉到了怀里的女人放松了下来。

立刻就加深了亲吻,吻落在了她胸前的紫蝶之上。用嘴唇解开了她的衣扣,叫她的美好完全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光洁如玉的皮肤,他的手指流连忘返,一股火热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她契合,彼此的紧密相连,去接触的她的甜蜜、美好、细致!

“混蛋!”梅轻雪轻轻地骂了一声,她的身子酥软得不能自抑,像是一群小虫子在她的身上攀爬,麻麻痒痒的,有一种奇异的空虚之感,使梅轻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子在渴望,渴望他的爱抚,他的侵袭,甚至是他给的一切。

喉间发出了一声羞人的轻吟,梅轻雪难得地主动伸出了手,她有前九世的灵魂,对男女大方没有那么看重,但是独孤清见她竟是肯叫自己亲热,哪里还能忍住,当即跨枪上马。

驰骋了起来。

男人的勇猛,女人的细致紧密。两个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梅轻雪听见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十世以来距离自己最近最真的男人,和自己这么的亲密。

伸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肢,仔细看他的眉眼,虽然他的体弱了些,可是这一世不用守活寡,甚至幸福过度,只要他能一直这样纵容着她,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梅轻雪闭了眼睛。任着那人作怪。

一室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