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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清也不计较,他只是摆摆手:“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去吧!”

月如看了看梅轻雪,见她点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王妃,你这个丫头很忠心啊!”独孤清有心抬举她,梅轻雪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怎么?王爷看中了想收在房里,做个屋里人?”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梅轻雪嗤笑一声,眼神中带了鄙夷,原本还以为独孤清是个不一样的。

“不、不,王妃别误会,我见王妃这个丫鬟也是上乘的,想必岳父岳母送来做陪嫁也是存了给本王填房的心思,但是本王身体差,哪里能应付别的女人,只要王妃一个人,都几乎把本王掏空了,哪里还有别样的心思?”

见梅轻雪的眼睛瞪了过来,独孤清也就不再戏弄她。

“本王瞧着王妃这个侍女是个可靠的,我手下的侍卫翰朝,你见过的,忠心耿耿,一直跟着我,我都没有考虑过他的终身大事,方才见着王妃的侍女,所以动了心思!”

独孤清在那里说自己的身子骨差,梅轻雪差点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那个家伙要是体力差就没有人体力差了。在人家身上折腾一折腾就是半夜,晚上生龙活虎,白天又是半死不活,梅轻都想问问他是不是装的,可是看琴妃那么关爱的样子,知道这个色王爷身子不好却是真的,但是有多不好就是天知道了。

原来还知道府里美貌侍女的用途,一般这样的官二代,富二代,都是狡兔三窟的,现在堂而皇之的抬出他那个侍卫汉朝出来做妃子,梅轻雪才不会轻易相信。

“王爷,总是在王府里住着,看来看去,总是那些景致,有没有能消暑的地方,本妃在这里住厌倦了。”

梅轻雪说得很是像真的,几乎她自己都要相信的,独孤清很上道地点点头:“本王想想!”

还要想想?得要多少外债才能用这么费劲的去想?果然有点权势,再有些钱的男人都不安分,梅轻雪的手指轻轻的撬动,脑子的念头飞转。

“王爷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不知道王妃感不感兴趣?”

“且说来听听……”梅轻雪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等掏出来地址了就给他好好的清理一番。

“我在贡山之下有个别院,有几亩果园,还有个湖现在去的话荷花开得正好,还能在湖面泛舟。”独孤清眼神灼灼地看向了梅轻雪等着她评价他的别院。

“不错是个好地方,那别院里现在住的是什么人呢?”梅轻雪问出来自己要问的关键。

此话一出口果然见独孤清的脸上一僵硬,果然有问题,太有问题了。

“怎么,不能说?”梅轻雪一边从独孤清的怀里挣脱,一边气愤愤的说道。

“也不是不能说,只怕王妃不喜罢了。”

“说。”

梅轻雪不由得怒气横生,原本还想着好好的照顾独孤清,把他的身子伺候好,现在看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独孤清哪里知道梅轻雪是什么生气,思忖了一下,便一五一十地说道:“还不是那年的那个妻子,都说她死了的那个,她住在那里。”

什么情况?梅轻雪皱起了眉头,不说那人是死了吗?才传出鬼王的外号的,还有那么多的流言。

“她没有死。”独孤清像是知道梅轻雪在想些什么,没有犹豫便把自己的过往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那个新婚妻子的确在婚房里大叫了一声,那是因为那王妃不是完璧不说,还有怪癖,她喜的是女子。

独孤清说不下去了,在古人看来是离经叛道的同性之爱,在梅轻雪的眼里却是再正常也不过,她前九世不知道看见了多少男男爱,女女爱。

见梅轻雪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独孤清却是不淡定了。

“王妃,你看?”独孤清试探地问道。

“什么怎么办,她又不是喜欢你,你紧张什么?住就住吧,我去玩耍的时候,就叫她回避一下。”

“没有问题。”独孤清抱紧梅轻雪就要再作怪。

“你累不累?不是身子虚弱吗?”梅轻雪被他惹得烦了,不耐烦地推开了他。

天气渐渐热了,那个家伙却喜欢把人搂得紧紧的,睡一会就一身汗腻腻的,那人却是开心得很。

“还有你方才说的,侍女和侍卫的事情,包办可不行,两厢里叫过来问问各自的心意。”梅轻雪最是不喜欢什么包办婚姻,和她现在这个不想要的赐婚。

“嗯?”梅轻雪的话叫独孤清难以理解,这个事情只要他们两个同意了,他们还有什么意见?但是他即使心里奇怪,手里动作也没有停顿。

“嗯,本王这就去问问。”

独孤清知道今天是再吃不到豆腐了,便缓缓地起来身,梅轻雪难得地站了起来帮他理好衣服。

独孤清受宠若惊,竟然说不出话来,“发什么呆愣?”

梅轻雪奇怪地看着独孤清,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炫什么呢?

独孤清喜滋滋地说道:“多谢王妃抬爱。”

原来就是因为自己帮他整理了衣服就那么的高兴,梅轻雪有些心酸。她也是知道那独孤清身子差了下,原来也没有为他设想过什么,现在看来独孤清真的是很简单,只是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玉面公子。

梅轻雪决定以后会对独孤清好些,不为了别的,就为了两个家庭背后的联姻的效果,她就牺牲一下吧,十世以来的第一个男人。

“翰朝。”独孤清神定气闲地喊了一声,他今天心情很好。

“属下在!”

翰朝一进来就单膝跪在地上,“王妃!”

“嗯!起来吧,没有外人。”梅轻雪像模像样地点点头。

“多谢王妃,”翰朝站起身就侧立在独孤清的身侧。

“月如……”

“奴婢在!”月如不知道王妃喊她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偷偷看了王妃一眼,揣测不了她的心意,又在王爷的脸上看不出端倪,月如心里更是慌张了,以为是那天的事情,王妃要把她打发了。

“你跟我活了不少的年头了,随时主仆,可我也没有把你当仆人。”梅轻雪一开口,月如就跪在了地上。

“求王妃,不要打发了奴婢。”说罢连连磕头。

梅轻雪不为所动,“也是那日本妃才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不想你委委屈屈的就配了小厮,凭借你的样貌也是不落人的,给王爷做个妾侍,也不算辱没。”

“王妃!”月如的心都颤了起来,要是把她打发了,她可怎么活啊。

“今天把你叫在这里,是想问问你的意思,王爷身边的侍卫翰朝你也见过了,王爷甚是中意他,认为他人老实,不算是辱没了你,毕竟知根知底的,又是王爷的亲近之人,你看如何?若是可以,明年等你十八了就放出府,若是还愿意留下伺候我,就在府里做个管事。”

翰朝惊讶地看着梅轻雪,月如也是惊讶地抬起了头,回味王妃这番话的意思,脸一下就通红,扭扭捏捏的说道:“全凭王妃做主。”

“我问你的意思。”

月如偷偷地看了一眼脸色黑红的翰朝,脸就更红了:“若是翰朝侍卫不嫌弃月如是个侍女的身份,月如是……肯的。”说完立刻臊得头也不敢抬起。

翰朝看见那露出半截的粉颈,知道月如的确是在王妃身边最为得力的,知道是王妃厚爱。立刻再度地单膝跪地。

“多谢王妃抬爱!”

“你看,他们是肯的,这就不算是包办,你可放心了?”独孤清伸手就过来牵梅轻雪的手。

梅轻雪假意把帕子换了手,轻轻的在自己嘴角也不知道擦什么,反正王爷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很尴尬地只好自己缩回来。

“月如还能在我身边留下大半年,王爷也别小气,该怎么操办就由王爷管了。”梅轻雪款款地站了起来,把手伸给了月如虚搭着缓缓的离开了独孤清的视线里。

“王妃的安排你可满意?”独孤清在王妃走了之后,才有问了问。

“满意,多谢王爷!”

“谢我做什么?谢王妃去,对了王妃对你的调教是什么?”

独孤清还记得他把翰朝丢给王妃,叫王妃好好教导翰朝如何细致。

“王妃说最近忙得很,忙过着一阵便来亲自调教。”翰朝的汗珠就滚了下来。

“好,到时候把本王叫上,王爷我也看看王妃的手段。”

“是!”翰朝只想找个地缝去钻,那王妃刁钻古怪,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子整治他,怎么会是调教?再说调教这个词语甚是古怪。

他就一侍卫,还是男的,王妃来调教?

偷偷地看了一眼王爷,见王爷的脸上没有异样的神情,翰朝知道自己想多了,但是他真的不认为自己落进王妃的手里会有好日子。

“王妃很可怕么?”独孤清好整以暇地问道。

翰朝很老实地点点头,看见王爷的脸色不善,又飞快地摇摇头。

独孤清的脸色才稍微的缓和。“这就对了,那么温婉可人的王妃,怎么叫你说的比凶神恶煞还可怕三分?”翰朝很想,很想点头,可是他不敢。

要是王爷发表也不好玩,虽然他还没有见过!

“本王在对面的街上给你购置了一个小宅子,不是多大,好在是近。”独孤清看着跟着自己很久的侍卫,他心里是感谢的,但是他却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多谢王爷,属下必定誓死效忠!”

翰朝跪在独孤清的面前,看着王爷脸上现在露出的疲态,之前在王妃的面前他一直隐忍着,只是那个日子又要来到了。每个月,都能经历一番生死似的,翰朝确实没有半点的办法,可是王爷又不许他告诉王妃。

身上的痛楚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扛着,这么多年了,翰朝一直在一边看着。心痛王爷,知道王爷的真实情况,可是他却找不出来解救王爷的办法。

只能看着王爷日复一日地受着病痛的折磨,每次看到王爷独自一人承受折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翰朝,你还有事?”独孤清看见翰朝怔怔地看着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去吧,我没有事情,都是习惯了的。”

翰朝被独孤清交给了梅轻雪,说是这个侍卫太过粗心,需要调教。那梅轻雪一个人在府里正是没有事情的时候,换句话说,她现在就是正在无聊的时候,王爷给她找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叫她去做。

调教侍卫她可不会。

梅轻雪的眼珠一转,叫了一声,“月如。”

月如一看是翰朝在场,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脸颊就绯红,翰朝也是低咳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见他们两个的样子,梅轻雪也是放下了心,这个事情就揭过。

“你把昨年那幅牡丹手帕拿来。”那是一幅半成品的秀图,现在正是好用的时候。

“王妃,奴婢取来了。”月如把那手帕交给了梅轻雪。

梅轻雪看着那幅美图,手指轻轻地在那上面划过。

“为了锻炼侍卫韩城的耐心及细心,你就把这个牡丹拆除了吧。”她把牡丹递给了翰朝,翰朝一看汗珠就下来了。

“王妃。”翰朝哭着脸,饶了属下吧,属下这小子哪里是干这个细致活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梅轻雪快速地补充了一句。

“小心些这块缎面子。本妃就是会最喜欢这个!”说完才恋恋不舍地把那锈绷递给了翰朝。

梅轻雪一看见翰朝那个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才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地把命令下完。

梅轻雪抓脖子,她还是无聊啊。只有翰朝有事情做了,不去看抓耳挠腮的翰朝,再看她自己也要抓耳挠腮了。

“不许破坏那缎面儿啊……”梅轻雪强调了一遍,转眼就看见翰朝向月如求助,假装没有看见。

梅轻雪缓缓地站了起来,看向了花园,“翰朝啊,那里日头不错,你就坐在那里吧。”

纤纤玉手一指,轻飘飘的话几乎叫翰朝晕过去。正午的太阳那都不叫好,那叫毒,坐在毒日之下,晒是一回事,别说拆花了,就是拆鞋子也要眼花。

梅轻雪伸手出来,月如没得奈何就只得扶了转进后堂,她要好好的想想,做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好叫她今天你不无聊。

突然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得在妓院客串跳的那曲新疆舞,她似乎看见了他们的王爷啊,总不会那王爷就是当初那一舞钟情吧。哈哈,今天晚上就去那里,书上说过,李师师,陈圆圆他们俱是出身于烟花之地,不是美女就是才女。梅轻雪笑了起来,上次是去帮忙的,这次是去玩的。

“月如啊,你把梅公子的袍子拿来。”月如一听就知道王妃又要女扮男装出去了。

“王妃,您现在可不能……”

“不能什么?”梅轻雪眼神怪异的把月如看了一看,这丫头怎么那么笨,不是在丞相府里,就是六王爷府,这个小院子又没有什么人呢,怎么会好玩?

看着自己没出息的侍女,梅轻雪自己站起来把男装找了出来。

一番打扮之后,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美少年就出现了。

“王妃啊。”月如被逼也是换上了一身男装,她可不放心把王妃一个人丢在那种腌臜地方,她随侍她也能放心些。

“走,出发!”梅轻雪压低了声音装男声,月如学不来就只好装哑巴。

整条街都是披红挂彩的绣楼,灯笼高悬,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只是走进这里,月如一看红了脸。

“你说什么?王妃去了妓院?”独孤清有些傻眼,听这翰朝的汇报,赶紧出门去找那胆大妄为的六王妃。

坐在马车上,独孤清还在问翰朝今天王妃做什么了。

“王妃给属下找了一个牡丹绣图,叫属下把牡丹拆了,不许把缎面弄破。”翰朝一五一十地把白日里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独孤清愣了一下,“王爷我的小妻子,还真的是别出心裁。别说这些,还是先找着那两个大胆的女人再说。什么地方都敢去。”

他一下就想起当初她那个火辣的舞蹈,至今记忆犹新,他的把她看住了,不许她给别人的跳。

梅轻雪带着秀气的小“书童”,站在了月香楼前。

独孤清和翰朝在远处看着,见他们进去了,立刻换了装束也转了进去。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哟,长得真是俊哟!”浓妆艳抹的老鸨子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在梅轻雪的眼中,她看见了一只长脚的水缸,扭搭地出现在了主仆二人的面前。

“老身方妈妈,特来迎接二位,请上楼。”

“多谢方妈妈,给大爷找个听曲的好座。”梅轻雪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瓜子随手就丢到老鸨子的怀里。

“给爷找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叫爷调戏调戏!”

方妈妈嗫嚅着嘴唇:“人家不卖身,怎么调戏?”

梅轻雪耳朵尖:“爷又不是登徒子,人家不卖身自是不会为难,不过是找些乐子罢了。”

当爷就是爽啊,那方妈妈看在金瓜子的份上,把梅轻雪领去了清官人苏雪的房中。

方妈妈转到后面给苏雪说:“来了个大爷,你给我好好的伺候!”

“妈妈,雪儿是不卖身的,您忘了?”

“进了这个地方的女人,有几个是有着自己的?傻女子,趁着年轻漂亮,还不给自己多存些?”

“妈妈,你要勉强女儿,女儿是宁死也不从的。”

“好了,好了,今儿这个小公子有钱的主,你要是能抓住了,兴许小公子一高兴赎了你一定。”方妈妈把那苏雪连推带搡地就推出来了。

“好好伺候着,这小公子啊,要听扬州小调儿,那个可是你最拿手的。”方妈妈以为她就要还能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顾盼生姿,就凭借她那一脚下去,绣楼准能塌陷半个月。

“王妃呢?”

“苏雪的房中!”翰朝给独孤清小声耳语。

那苏雪可是清官人的头牌啊,王妃也舍得,不是说勤俭持家的么?

“也太大胆了,晚上回去好好的收拾!”今天她犯错,可以光明正大地言行伺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就怎么?独孤清笑得很得意。

“可是……”翰朝却是着急,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哪里是王妃那娇儿来的地方?

“王妃不过听听曲儿,饮个茶。”

“公子,贵姓啊,奴家苏雪。”苏雪一见梅轻雪的俊秀模样,心里早就千肯万肯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公子满意她不?

“你就叫我梅公子便可,这是我的哑奴,你就换他哑奴就好了。”

梅轻雪给她的“哑奴”使了个眼色,有如退开了些。

“方才方妈妈说,苏姑娘的阳春小调,算是此间一绝啊,不知道小生有没有这个耳福?”梅轻雪的声音像是有魔力,总是那轻雪的耳朵都是粉红。

玩鸟,那小娘子看中梅公子了。梅轻雪脸上轻笑,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原本就是想着抽头出府散心,居然把自己套了进来。

月如使劲在她的身后揪她的衣服。

王妃别玩了啊,月如不敢给王妃讲,他们身上唯一的金瓜子叫王妃刚才大方的扔出去了……那个她出门太激动,忘了带钱了。

“公子自是有福气的,请听雪儿给公子唱一曲,公子听着看看是否喜欢。”

苏雪从帘后抱来了一只琵琶,坐在梅轻雪的对面,试弹了几个音,就唱了起来,那声音真的是宛若黄莺出谷,娇若莺啼。

梅轻雪听的好听,手里也跟着合起来拍子,月如在她的身后急的跳脚,可是王妃坐的安如泰山,苦的她这个哑奴,连声音也不敢出。

听了那苏雪唱了两曲,梅轻雪觉得也该是回府的时候了,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袋,发现衣袋空空如也。

转脸看向那月如,月如只是摇头。

梅轻雪差点跳起来,她、她居然没有带钱就在妓院混了半夜,又是装爷,又是扮登徒子,那苏雪和方妈妈一见哪里不知道那是囊中羞涩。

“妈妈,就这没钱的货色,你也带来叫雪儿陪了半夜?哼……妈妈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苏雪一番说完,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