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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朝端着月如拿来的荷叶陈皮水,在门外微微一怔,那个俏生生的人影已经走得远了。

独孤清听见月如是奉着梅轻雪的命令给他送来消食之物,别提多开心了,只是左右不见翰朝回转,便只有自己开口唤了一声。

“翰朝,你拿着什么,还不拿来?本王都积食了!”其实他并没有积食,只是那是梅轻雪拿来的东西,他舍不得浪费罢了。

“哦,属下失礼!”翰朝连忙把手里小杯子端到了独孤清的面前。独孤清端起来就喜滋滋地喝掉。

“王爷,你就这么喝了?”翰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王妃精灵古怪,今夜这么殷勤必是有什么谋算,哪知道王爷咕咚一口就喝了。

“好了,你快一边休息去吧,别在本王的耳边聒噪。”

梅轻雪拿来的东西,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眉,那是她给的,虽然知道她很是有些整人的手段,但是用在他的身上基本是没有用的,独孤清现在可是真的百毒不侵。

“知道你好,是个忠心的,本王念着你的情分,现在真的没有事情,刚才我都检查了,没有什么不妥。”就是从厨房端来的久远了些,有些冷了。

“是。”翰朝退在了一边,盘腿坐了下来,独孤清也是侧身睡了。

独孤绝回到自己的府里就是一通发火。

“该死,等本皇子有天成了大事,把你们一个都不留下。”他的脸上满是阴狠,眼中冰冷无情,原本想着弄几个品貌上佳的娈童,没有想到看见的却是六皇子和他的王妃。

去哪里不好偏偏去他的月香楼,弄得他颜面全无,就是杖毙了几个奴才,他还是不解气。不把六皇子和那个梅家的小姐除掉,他的心里都不能顺气,不但损了他的颜面,还要什么精神损失费,也亏得她想出来,开得了口。

“殿下,别着恼了,恼坏了身子。”独孤绝的侍妾娇媚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出,一双如蛇的玉臂,软软的缠住了他的腰肢,现在的感觉正是火气最为旺盛的时候,一般没有哪个侍妾胆敢过来挑逗,敢的也只有面前的这个叫玉雪的女子。

“玉雪,滚开!”独孤绝压下心头的火气,没有对她发火,也没有挣脱她的手臂,只是强压这怒火低声说了一句。

“就不,殿下,你何必自己一个人白白在这里恼怒?”玉雪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魅惑,独孤绝没有推开她,而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玉雪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就是再大的怒气也能***静下来。

“你有好办法?”

“婢妾认为,你可以叫他们跟你一起不舒服。”玉雪的眼珠一转,就在独孤绝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嗯!”独孤绝听见玉雪的话,眼中眼神不定,脸上的阴郁也是散开了些许,“你这个法子颇有些损人不利己。”

“婢妾就没有要利己,要这个法子要把你一样扯进来了,就不会怀疑你啊,你想想?”玉雪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得意,嘴角也弯弯地向上翘了起来。

“就按你说的办。”独孤绝心里的阴郁完全散开,把玉雪打横抱起,就朝向内室走去。

玉雪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厌恶,但是转瞬即逝,独孤绝大步的走进内室,没有看见玉雪的表情。

玉雪的脸上又浮起了之前一样的娇美笑容:“陛下,坏死了。”

“哈哈,一会就更坏了,”

半晌之后,玉雪下了床,腿脚有些虚弱无力,在独孤绝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上满是怨怒和愤恨,只是那个人满意的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去,给主子说,按计划行事!”

玉雪的朝向一个黑暗的角落,快速地交代了几句。

“是!”一个低哑的声硬回了过来,很快那里有回复了***静,玉雪慢慢的走了回去,她被那人折腾得几欲昏死,都是强忍着才没有晕厥,把自己的身子泡在了满是鲜花的香汤里,摸着自己身上的斑斑淤痕,玉雪的眼中流下了两滴泪水,随即恢复了常态。

她还是那个妖媚的侍妾。

独孤绝早上起来的地方,精神劲爽,就是想到今日要给那六王府送去的银钱,却是叫他肉痛。独孤清是一个王爷的分子,没有实权,也没有属地,拿的只是皇子固定的月例,那梅轻雪倒也是真的敢开口问他要钱,不怕他一怒把他们杀了吗?

“来人。”

“是,陛下!”一个侍女走了进来,玉雪梳着头,眼睛都不转一下,那独孤绝也不恼怒。

看着她姣好的背影,嘴角含笑,昨夜一番大战,现在他的心情好得很,“去叫管家给本皇子备下十八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送到六皇子府上。”

“是!”侍女应声就要站起来去找管家。

独孤绝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口唤住那侍女:“哎……”

“主子请吩咐!”

“叫管家全部送五两的银锭,一两的金叶子。”

“是!”侍女这次转身的时候,独孤绝没有唤她站住。

玉雪缓缓地转头,手里还在往发髻之上插着发簪,“王爷,你这是为何啊?”

她不知道那么大笔的金钱为什么不用银票了事,还有那么麻烦用零碎。

独孤绝伸手捏了一下玉雪的粉色:“傻瓜,我就是要他不舒服啊!”

玉雪轻轻笑了一声,没有想到这个魔头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可是你也没有少给钱啊!”

“是啊。那本皇子还是不舒服,以后这个气要讨回来。”

“那也不是一时的事情,陛下还是快些准备上朝了。”玉雪把独孤绝的衣服拿了过来,又服侍他穿好,这才继续收拾自己。

“本皇子回来再收拾你。”独孤绝伸手在玉雪的手大肆揉弄了一番,这才出门。上朝可不能晚去,他还要叫父皇改变印象,好选他为皇储。

听见了独孤绝远去的声音,玉雪把手里的梳子放下,镜中的美人面上似怒似怒,看不出半点的情绪。

“禀报王妃,三皇子府的管家亲自送来银钱十八万两,黄金一千两。”福伯站在梅轻雪的面前向她禀报。

“哦?”好事啊,她刚起床今天就有钱收入账。

“可是……”福伯支支吾吾的说道:“那管家好古怪,送钱给银票即可,干嘛压着车来。”

梅轻雪捂嘴一笑,“别是十八万两的铜板,拉进来看看。”

“是。”有了王妃的吩咐,福伯把三皇子的管家让到了一边,金钱数目不小,必须交割清楚了才能回去和三皇子陛下交代,现在那管家也只好跟在车后。

看着被抬进来的十九个大木箱,梅轻雪乐了。

“打开验,福伯,你找人当着三皇子管家的面一一验清,本妃就看着就好了。”十九个大木箱,独孤绝也想得出来,只可惜那独孤清也上朝去了,不然叫他一起来清点。

“先数那个小箱子。”梅轻雪顺手指了一个稍微小些的木箱。

独孤绝的管家上前一步,“禀报六王妃,这箱子是一千两的金叶子。”

金叶子,是比金叶子大一些,清点起来也是较为的容易,一千两的金叶子大概点了一个时辰,那管家已经坐立不安了,还有十八个箱子,他看见那些箱子的时候,脸上就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梅轻雪假装没有看见,“这位管家高兴啊?”

“小的主材。”那管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给祝管家上个坐,拿杯茶水。”梅轻雪吩咐道,她可不是小气的人,那独孤绝会整,她就整他的人好了。

“谢王妃!”祝才小心翼翼地挨着凳子坐下,六王府的茶水他哪里敢喝。现在他都想出去了,可、可是……祝才偷偷地抬眼看了看那十八个大木箱,险些晕厥,就算一个时辰清点三个木箱,还要六个时辰,这个有些零碎,可是他调换了一早上才弄齐全的,现在还要他看着一一清点,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梅轻雪看见那祝才的脸涨得通红,又开始发紫,两个脚尖抖啊,再后来的时候自己嘴角踩右脚,右脚踩左脚。她在心里暗笑,早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因为她都去了后堂放了两回水。

看那祝才不敢开口,又不敢喝茶,梅轻雪脸上扬着微怒:“祝管家,是不是怕我六王府的茶水有毒啊,你不给本妃面子?”

那刚才涨红的脸,脸上的汗珠一个个往下滚,“小的……不渴!”他都快尿在裆里了,王妃还叫他……喝茶!

“嗯?”

梅轻雪眼眸一扫,那刚才的身子就打了一个颤抖,颤颤巍巍地拿起那杯早就冷了的茶水,哭着脸一口饮下。

“谢谢王妃!”

祝才满脸流汗。

“月如,续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忍,梅轻雪忍住笑,指挥月如添茶。

“是,王妃娘娘,”月如哪里不知道她家王妃的促狭。

“这位管家,看你满头大汗的,渴坏了吧,快喝了吧,月如这里还有凉茶!”月如拍拍自己手里的茶壶。刚才,她特意到后面装了一大壶!“多谢这位姐姐,小的真不渴!”祝才的汗水流的就更凶了。

月如笑意涔地说道:“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爷乃是最为亲厚的亲血兄弟,我们两个府里原本就该多走动才是。”

祝才抹着汗水:“是啊是啊,姐姐你说得对啊,”说完要命似的把一杯水仰脖喝了下去。

“你看,这天热的,祝管家,来喝杯茶,这茶叶可是我们王爷的收藏,珍贵得很。不过我们王妃可是最好不过的了,从来不会苛责下人。”月如一边说,一边继续给祝才续茶水。

王妃就是对下人真的挺好的,不过如果偶尔一次心血来潮,那就另当别论了。

“是啊是啊!”祝才都要哭了,那汗就流得就好像水一样哗哗的,他的小腹现在涨得快要爆炸了。

“祝管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月如关心的看着那浑身湿漉漉的家伙,一脸的关切。

“姐姐……”祝管家哭丧着脸,偷偷地看了一眼王妃。

“我、能不、能出去一下!”祝才磕磕巴巴的说出之前不敢说的话,再不说他就忍不住了,他的小腹涨得硬邦邦的。他现在连迈步都不敢。

月如朝梅轻雪看了一眼,梅轻雪那扇子遮住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可以,要我扶你吗?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月如假意伸手相扶。

“不用,不……”祝才刚站起来,脸立刻就变了色。

月如看见地上有一滩水,先是一小滩,然后慢慢的扩大,月如惊愕地看着那祝才,嘴巴半天都闭不上,祝才已经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梅轻雪看着一排带水的脚印蜿蜒延伸向远方,用宫扇遮住自己的脸,压抑地笑了起来,还有许多在一边清点金银的下人,看见自家王妃把三皇子的管家整治了一顿,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梅轻雪忍住了笑:“严肃,严肃,那是祝管家身子虚弱。”现在笑这么嚣张,一会儿怎么收场?

“是,王妃!”福伯看了梅轻雪一眼,会意地点点头。给其他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强忍着安静了下来。

“王妃……这个……”月如看清楚了那水脚印,顿时笑得都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她又爆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实在是憋不住啊!

梅轻雪一脸的沉痛:“祝管家真的是太虚了,你看他的汗流的。三皇子陛下,一点也不知道体桖吓人。”

尼玛,这个话她都说出口,就是因为她太过于体桖下人,才能说得这么大义凌然,理直气壮。

“是!”几个人应道。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把三皇子每次见到他们的王妃基本都是出言不逊,出口成章倒是不至于,就是那腌臜讽刺的话,却是一次比一次难听,现在整理的是他的管家,还能不叫他们开心一下?

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的面,可是他们的王妃就敢不给面子。

看着地上一个个的水脚印,这个是汗?那祝管家跑开的时候月如都闻见了一股腥臊之气,这个汗水,还真是……独特啊!明明是……

想到这里,月如的脸一下就羞得通红。

刚才出去了有一段时间了,梅轻雪左右等不到人,伸脑袋看了几次也没有看见人,她还没有点清楚金银,人就不见了。

“福伯,去看看!”梅轻雪朝刚才消失的方向努努嘴。

福伯会意,连忙循着那刚才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半天才回来。

“禀报王妃,那奴才不见了。”福伯行了一个礼。

他知道那刚才多半是回家找衣服去换了,丞相家的下人还是七品官呢。更何况那是三皇子的管家。

福伯担心地说道:“那刚才回去的话……”

“没事!”梅轻雪随意的摆摆手,那朱才多半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再说捅就捅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银钱数目可够?”这个才是她担心的事情,白白饿了半天,还担心受怕了半日,总要有些各种项目的费用。

“数目是够的,就是太零散了些。”

“那不是问题,一会抬到我的正殿来。”天天看着钱才舒服啊!

她那些产业的钱现在都是账本上的数字,刚才整了一顿那三皇子的管家,不过她可是有着没有敢过分,不能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前九世的古装电视看多了,特别是九子夺嫡,她看得胆战心惊的。皇帝老儿家每个成年的儿子,总以为自己是他所有儿子中最出息,最有能耐的,所以为了皇位不惜骨肉相残。

因此,梅轻雪知道帝王家的血腥,而并不是只有光鲜的一面。现在她整个人是很开心,可是她也不敢真的就肆意大胆妄为。

独孤清没有实权,也没有什么强悍的母族,现在就是因为皇帝还在,所以现在看他过得简单,其实这是最好的保护,不知道那独孤清明白过来没有。

这才气急败坏地回到了三皇子府,守卫看见大管家阴沉的脸色哪敢多言。天气炎热,他身上的水渍是看不见了,可是人过去的时候却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

张一使劲抽鼻子,“张二,你可闻见什么味儿没有?”那味道好像是从大管家的身上出来的。

“没有。”张二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的表兄,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就有什么也不能说啊,幸好大管家走得远了。

“管住你的嘴巴,不要整没用的。”张二说道。

这里的差使是他好不容易谋到的,他那表兄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够活泛,看来还得多提点他。

“禀告三皇子陛下!”祝才换了衣服就去见了独孤绝。

看见自己的管家前后穿的衣衫竟不是相同的,那独孤绝只是感到了奇怪,却没有问,只是随口说道:“有话快说!”

“老奴按照您的吩咐,送去了六王府。”接着把六王府一团乱,找人点钱说个大概。

那独孤绝一边听,一边想象着独孤清府上的混乱,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下去吧!”

独孤绝挥挥手,自己手里出去了那么银钱,想要从六皇弟那里弄出来是不可能的,他那里入不敷出的传言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事定是要从别的地方出这口气才行,他独孤绝怎么可能是吃哑巴亏的人,十八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想起来他的肉都痛。

看见祝才的背影,独孤绝转到了后室,今天早上的火没有泄完就去早朝了,想起玉雪温软的身躯,还有那引人遐思的娇吟,独孤绝小腹就一阵的灼热,只想快快的把那玉雪抱进怀里揉捏一番。

走到那玉雪的院子,左右找了一番,那玉雪现在居然不在寝室,独孤绝脸上立刻浮起了不满。

“来人!”冷声朝外唤道,现在他需要她的时候,竟然不在,他心里那股邪火立时消下去不少,怒火却是熊熊升起。

“奴婢在,请陛下吩咐!”门外走进来一个俏丽的翠衣侍女。独孤绝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侍女,嘴角是淫邪的笑容。

“雪姨娘呢?”那玉雪是他的侍妾,不过是一个姨娘的身份,连府里的侧妃都越不过她去。

“姨娘说陛下上早朝辛苦,亲自给您熬莲子粥去了。”侍女战战兢兢地道。

“你是叫清儿的吧?”独孤绝朝那个侍女笑了一下。

清儿吓得后退了半步,发觉自己的失态,赶紧跪在地上,努力把自己的脸埋得低低的。

府里有不少的姐妹被三皇子陛下看上了,原本以为是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谁知道没有几天就连人也不见了,有人说皇子府那里秘密的院子里关的都是三皇子临幸过的女子,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陛下,奴婢是清儿。”清儿的声音都在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玉雪端着一个小碗走了进来,“殿下,玉雪就这么一个得力的,你要是看上了谁来服侍我?”

听见玉雪姨娘的话,清儿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她宁可到了年龄发配出去配小厮,也不要被三皇子宠幸。

“还不赶紧滚一边去,路都挡住了。”玉雪踹了清儿一脚,清儿只觉得如获大赦,赶紧转身退了出去。

“不过就是戏弄了一番,你何必发火呢?来,叫爷现个面孔。”独孤绝伸手就要拉住玉雪,玉雪轻轻把那精虫上脑的家伙推开,每次都叫他吃那么的容易,她就不吸引人了。

“别,殿下不要心急么。”玉雪把自己先前端进来的小碗,捧到了独孤绝的面前。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那独孤绝的手腕,撩拨得那人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把碗放下,把那撩人的妖精按在床上狠狠地收拾一番。

看着在一边收拾自己头发的玉雪,独孤绝三口两口把自己手里小碗的东西吃掉。

“咣”的一声就把那小碗丢在了一边,那小碗在桌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还是滚到了桌子下面跌的粉碎。

玉雪被那独孤绝压在身下肆意蹂掠,她的脸上笑的无比的甜蜜,“陛下,你以后会对雪儿好吧?”

“会啊!”独孤绝一边扯自己的衣衫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这玉雪,玉雪怎么可能信他。那人每次只管自己舒爽,哪里管别人的死活,每次他在自己身上折腾一次,玉雪对他的恨意就会再增加一分。要不是为着自己的仇恨和主人的大计,她玉雪又怎么会委身于此?独孤绝,来日必定将你诛灭于天理之下。

玉雪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但是现在她却能做到扬起一脸的媚笑,随着那人在自己身上作而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之声。

刚才一个人的时候才敢咬牙切齿地痛恨那个六王妃,竟然害他出了那么大的丑,丞相家的下人还是七品官呢,更何况他还是三皇子的管家。这分明是不把三皇子看在眼里,来日必定报这个仇怨,好歹一府的管家,在那六王妃的面前竟然就好似跳梁小丑一般。竟然害他当众尿了裤子,他现在的痛恨却是不能叫任何人知道,若是被人知道的话,也是徒增笑柄。

六王府里现在却是轻松异常,那些下人清点完毕剩下十八箱子的银两,给梅轻雪抬了送进她的正殿,便就无事了,三三两两的说围在一起诉说早晨那解气的事情,以往都是三皇子府欺负的他们抬不起头来,现在有了当家主母了就是不一样。

福伯站在了梅轻雪的面前,梅轻雪只管轻轻、慢慢地品着自己手里的茶水,一言不发,那福伯只好站在那里等王妃开口。

其实梅轻雪也不是在那里装什么高深,而是在纠结怎么问那个有很多藏书的地方。

“王妃……”

梅轻雪还没有开口的时候,那福伯却是忍不住了,王妃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早上的事情虽然他也觉得解气得很,现在他却是在为自己担心。

“是这个样子的。”梅轻雪想了想,已经理好了头绪。

“本妃呢,闲来无事,想要看看书啊,字画什么的,王爷书房那里些,本妃都看得差不多了,在府里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收藏手书册的?”说完梅轻雪的眼光就直直地盯着那福伯。

快点回答啊,有了这个地方,本妃就可以找那些早期的精品,到底是什么呢?是字?还是画?这一世她唯一动心的人男人,十世以来的初恋,没有结果的初恋,虽然没有可能在一起,但是她还是想收藏和他有关的东西,给自己一个念想,好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叫她为他动心。

“却是有这个地方,只是,老奴没有钥匙。”福伯一听梅轻雪的话,立刻就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这个小事,害他还以为自己要遭殃了。

“无妨,一会麻烦管家带月如认个路,以后本妃自己会向王爷要钥匙。”没有钥匙就不能打开门了,她可不信,现在弄清楚那个地方在哪里才是关键。

一听福伯说是有那个地方,梅轻雪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请月如姑娘和老奴来,老奴把藏书阁的位置指给你!”就是明知道月如是梅轻雪的贴身侍女,那福伯也没有任何的轻慢。

月如看了看梅轻雪,看见梅轻雪轻轻的点了点头,才跟着福伯出去了。

她倒要看看,在那药罐子的藏书阁里还有什么宝贝,一准儿全给他祸害了……不,仔细关心了,看那个人气不气,每次折腾她,叫她也来找个能叫他肉痛的法子。

“禀报王爷,王妃找到了您的藏书阁!”翰朝给独孤清禀报这事情,就是想着王爷能把这个事情处理一下,上次王妃把王爷书房的字画弄得损毁了不少,就是连修复的可能也是半点全无,现在王妃居然找到了王爷的藏书阁,那还了得?

“急什么?王妃没有钥匙,”独孤清忍住自己身上的无力,脸上却是扬起了一个笑容。

其实他也是很想知道他的小女人还能做出什么叫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来,有种感觉是,自己藏书阁里的宝贝恐怕这一会也将不保了。好在,他防盗措施做得实在的好,那里全是一房子的赝品,真迹在他的密室,当然这是他没有对任何人说的。不过王妃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的话,他也会忍痛割爱的,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她开心,就是他的一切都给她也无所谓。如果梅轻雪不喜欢字画,那就给她多留些金银之物好了。

“你下去吧,随着王妃折腾。”独孤清挥挥手,今夜他就要动身去温泉别院了,家里留给他的小妻子随便的折腾。

“是!”翰朝低声应了,无比担忧地看着已经虚软无力的独孤清,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王妃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如姑娘,这里就是王爷的藏书阁,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福伯把与月如领到了那地方,就自己离去了,月如把那地方记得清楚,回来给梅轻雪禀报。

“找到那地方了?”看见月如,梅轻雪就主动先问了出来。

见王妃出人意料的竟是特别的关心王爷的藏书阁,月如心里咯噔一下就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之前那两个侍女晒太阳那次,她便是有今天这个感觉,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又是这个感觉。想到了这个,月如的腿肚子都在转筋,不知道那王妃能在王爷的藏书阁里整出什么花子来,她可是看见那里有一个大铜锁,幸好王妃进不去。

“看清楚了,就在王爷书房的后面,有一条小路,***时比较隐秘不容易被人发现罢了。”月如把那个地方形容了一番。

梅轻雪一拍手,古代的那些家伙就会搞什么障眼法之类的东西,怪不得自己找不到那个地方。

“原来在那里,呵呵……”梅轻雪轻轻的笑了起来,她现在是心情很好,因为只要找到了那个地方,她就可以去找玉面公子那早期的作品,放在药罐子的身边也没有什么用,那个家伙哪里会欣赏?

“王爷可在?”

那家伙要是在的话。她就光明正大的去要钥匙,要是不在的话就不能怪她了。

“王爷方才已经出去了。”那人不在?好啊,一把锁子而已,怎么能难住活了十世的她?古时候的炼铁应该没有多先进,一会找人砸了便是。

梅轻雪在心里悄悄的说了一声,药罐子,不怪我啊,是你自己不在的。说完她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来。她现在是当家的主母。那王爷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王妃有必要好好地管束王爷,令其收心好好地进学,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也不能萎靡不振,偷懒不学啊。

想了这个借口,梅轻雪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起来。

月如知道梅轻雪是想向王爷讨要钥匙,便没有多心,就直接的把实话说了,在管家领她去藏书阁的时候,那翰朝跟着王爷刚出去。所以月如才知道得那么清楚。随着她到年龄的时间越来越近,月如倒是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要不要留下在王府里做一个管事的嬷嬷,这个事情还有点时间给她去纠结,现在王妃脸上的表情,可是值得叫人商榷啊。

月如一看就知道,坏了。她家的王妃不知道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安排了。若是还是和上次一般破坏王爷的书房,倒也罢了。怕这次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之她心里的感觉怎么那么古怪呢?

“王爷上次告诉我,他收藏了玉面公子一幅早期的精品,走,咱们去寻。”独孤清不在,梅轻雪的兴致很好。

“是!”月如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叫苦不迭,脚步也是不敢有半分的磨蹭,就怕王妃的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

上次小苏小敏被晒成了黑炭肉才放了她们,她家这个王妃啊,她那些法子整人不痛不痒,就是……受不了啊。

“藏书阁?”

看着眼前古朴大气的二层小楼,梅轻雪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么大的房子,一定有很多好东西!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六王府的东西,就是想要独孤清难受罢了,之前那么摧残他的王府,那个人居然都没有一点的表示。现在是他最为喜欢的收藏什么的,那她也来好好的爱护一番,想必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会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那藏书阁什么都好,恢宏大气都为不过,唯一就是门上那把大铜锁,叫梅轻雪看了不舒服。

“来人,把门锁给本妃砸了!”

月如不由得一愣,但是她不敢劝阻,也不敢耽搁,快快地唤了人,找了工具来砸这铜锁,只是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梅轻雪想的是古代的炼金技术什么的一定不过关,她却是没有想到她自己失算了。那门锁在换了几个人轮换地砸过之后,纹丝不动,最多上面有些深深浅浅的印痕。

“怎么这么结实?”

看门锁砸不开,月如松了一口气,不敢叫王妃看见自己轻松了的样子,连忙转过身去,假装看那些下人砸锁。

“都下去吧,本妃还是等着王爷回来!”半天之后,梅轻雪泄气地挥挥手。

她的嘴里是这么说的,到底等不等,就只有天知晓了。总之,月如还没有完全的放松,她家的王妃又有了新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