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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妈,你在说什么!”应堃轻声怒斥着,赶紧将房间门关上,“媛媛是我女儿,我跟女儿……”

“她跟你有血缘关系吗?什么女儿!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老太太一脸嫌弃道。

“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媛媛三岁就来我们家,我看着她长大,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们之间除了没有那一点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永远都不可能是父女!”老太太再次打断他的话,“你给我脑子清醒一点,樱子才是你的女儿,是唯一的女儿!”

“以后我们应家的一切,都是樱子的!你别给我脑子一热,就把财产分给那个拖油瓶!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应媛站于门后,后背紧贴着门,将老太太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脸色很不好,惨白无血色,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迸射着熊熊怒火。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从她记事,懂事起,这老东西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也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好话。

从来都是“拖油瓶,拖油瓶”的叫她。

任何时候,都是防着她的。就好似,她是一个小偷,随时都会偷了他们应家最贵重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她还就非得成全了这老东西不可!若不然,这老东西得有多失望?

应家,她要定了!应樱,她毁定了!

手机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

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稳住,朝着手机走去。

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属地则是江州城。

她并没有立马接起,而是看着这个号码,看着江州城三个字,陷入沉思中。

她在江州城并没有什么朋友,若非说有的话,那也就是岑溪,许念,还有……

猛的,应媛似是想到了什么。

拿过手机接起,“喂,你好,我是应媛,哪位。”

……

酒店房间

岑溪整个赖赖的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被子,一头如瀑般的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张巴掌般的小脸深深的陷在枕头里,白皙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无比的嫩滑。

长长的睫毛,往上弯弯的卷翘着,挺俏的鼻子下是殷红的唇。

如涂了润唇膏一般,晶莹剔透,还略有些……肿。

纤细的手臂放于被子外面,圆润的香肩,那诱人的锁骨很是性感迷人。

就是右手臂上打着的石膏,有些出戏。以及脸上,手臂上的那些还没消退的划痕,看着也让人特别是的心疼。

睡得很沉,也很香甜。唇角还噙着一抹弯弯的浅笑,像是做着好梦。

“岑溪,起来吃早饭。”邢峥在她耳边轻声的唤着,“吃过了再睡。”

“不想吃,困。”她咕哝着,完全没有要睁眸的意思,甚至本能的抬起右手。

“小心。”他握住她的右手,“别伤到手。是不是哪痒?嗯??”

然后只见岑溪懒洋洋的睁眸,一张俊逸的脸,就这么进入她的眼睑,而且还是近在咫尺。

一双墨眸凝视着她,温柔而又深情。

见她睁眸,扬起一抹宠溺的浅笑,“右手不能动,哪痒,我帮你。”

岑溪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然后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还有他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

“哪痒,我帮你。”

然后,帮着帮着……

唔……没脸见人了啊!

岑溪的脸“倏”的一下涨得通红通红的,还很滚烫。

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男人骚起来,竟是这般的一发不可收拾,还无法控制。

“怎么了?”见她脸颊发红,邢峥一脸关心,另一手去摸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不舒服?去医院……”

“不要!”她急急的打断他的话,娇嗔他一眼,“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然后用自己的左手将被子拉高,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闷在被子里。

丢死人了啊!

此刻脑子里还在无限循环回放着昨儿夜里的那些限制级的画面,还有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更是在她的耳边回响着。

岑溪只觉得心跳“怦怦”的加快着,就像是要从嗓子口里跳出来一般。

还有全身都是软的,特别是两条腿,简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让她很欣慰的。

全程,他都护着她的伤口,一直都在她耳边说着,“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随时都可以停下的。”

停下,你也不怕那拉紧的弦绷断啊!

“不闷吗?”头顶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很是宠溺的将被子拉开,将她的脑袋从闷沉的被子里解救出来,“羞什么?嗯?又不是第一次。”

“你不许说,不许再说!”她用左手去捂他的嘴,声音娇娇柔柔的。

还有她的手,更是软软的。这般亲密接触着,更是让他有一种心猿意马的冲动了。

握住她的手,就这么脉脉的凝视着她,眼眸里的满足已然不达底了。

然后……

岑溪只觉得掌心一抹湿意袭来,使得她整个人打了一个悸栗。

他就这么亲舔着她的掌心,那一双如墨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脉视着她,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附进去一般。

啊!

岑溪只觉得整个人一阵一阵的酥麻,那种被电击一般的感觉彻底将她整个人包围,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了,甚至手指还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他笑不达眼底的望着她,然后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得习惯。”

他的手始终都托着她那打着石膏的右手,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托绳,小心翼翼的挂于她的脖子上,又将她的手套进去。

因为骨折的地方正好的肘关节处,所以必须是托挂在脖子上。

以至于岑溪的日常行动被限制的严重了。

这几天,他就彻底成了她的双手。

岑溪是又满足又娇羞,想要拒绝却又享受着。

用“欲拒还迎”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今天想穿什么?裙子还是……”

“我自己来,你出去。”岑溪打断他的话。

他看一眼她吊挂在脖子上的右手,轻笑,“你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