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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沂芸猛的回过神来,朝着他正声道,“我在想,应该怎么让晓柔出现在母亲面前,而且还不能让母亲起疑。”

她自然不能让他知道,她曾经暗恋过邢沛山的事情。

这也是她这些年来,处处与蒋金枝对着干的原因之一。

而邢沛林只当是这些年来她与蒋金枝不和,明争暗斗是为了当年邢峥与邢晓柔早晚出生一天。

对,邢峥只比邢晓柔早出生一天。

那是因为蒋金枝卑鄙的到医院提前剖腹。

虽然葛沂芸也是剖腹的,但却是被蒋金枝抢了个先。

葛沂芸是算过八字,必须在那个时间剖腹的。而且,更是在背地里给人塞了红包,问了胎儿性别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知道自己怀的是个儿子。

再者,她的预产期也比蒋金枝早两周。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把蒋金枝放在眼里。

虽然蒋金枝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怀的是儿子。但两人前后相差了两周啊!

葛沂芸是提前两周剖腹的,谁能想到蒋金枝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邢家的嫡长孙,竟然下得了这么狠火。

她偷偷的瞒着所有人,提前四周就把孩子剖出来了。而且还只比葛沂芸早一天。

那完全就是在膈应葛沂芸,是在挑衅啊!

葛沂芸知道蒋金枝提前把孩子剖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还是她被推进手术室之前。

那时候,她真是跳起来狠揍蒋金枝的冲动都有。

这该死的蒋金枝,真是死十次都不够啊!

最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是,说好的儿子,一剖出来却成了女儿!

那一刻,葛沂芸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球,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事后,她找那医生质问,为什么儿子成了女儿。身为专业的医生,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那医生是怎么说的?

她说,孩子调皮啊。做影像的时候,一只手挡在了关键部位,她误把孩子的手指当成是把了。

然后她建议葛沂芸,如果下次还鉴定的话,最好是血液鉴定。影像鉴定还是存在一定风险的。

气得葛沂芸很想甩她一个耳光。

她气得不仅仅是孩子的性别错了,还气自己被蒋金枝接二连三的压一头。

所以,她顾不得医生告诉她,剖腹产三年内不能再次怀孕。在半年后,她就再次怀上了。

当然,在这半年里,她找了最专业的团队给她恢复身体。

她绝不能让蒋金枝一直压在她的头上。

再次怀孕,她是去做了血液鉴定的。

如果是个女儿,她肯定是不要的。让她很欣慰的是,是个儿子。

所以,邢晓柔从小便不得葛沂芸的疼爱。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儿,而是因为她的出生,让葛沂芸接二连三的丢脸,接二连三的被蒋金枝压一头。

一想到那些事情,葛沂芸又是好一通气愤郁闷。

“你想怎么做?”邢沛林沉声问。

葛沂芸深吸一口气,眉头紧拧,一脸若有所思。

半晌才沉声道,“她不是时不时的会发病的吗?那就让她这次发病疯狂一些。”

“反正你看着办就是了,管她是发病还是发疯,别让妈有时间管邢峥就是。”邢沛林一脸冷漠道。

葛沂芸点头,“放心吧,我知道的。明天肯定不会让你们父子的计划受影响的。”

“最好是把邢峥拉下来的同时,把蒋金枝母女也狠狠的踩两脚。”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话落,只见邢沛林一脸沉肃的盯着她。那眼眸里是带着探究的,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葛沂芸一脸不解的问。

“你与蒋金枝有什么过节?”邢沛林问,“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三十几年来,你……完全是一副与她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

“哪有。”葛沂芸有些不自在的拂了拂自己耳际的发丝,“不共戴天之仇没有这么严重。但她阴恻恻的早我一天剖出孩子,难道我不应该记恨吗?”

“如果邢晓柔是儿子,那我们的儿子岂不是永远被邢峥压着?不对,现在已经被他们压着了!虽说谈不上不共戴天,但也是大仇!”

这样的解释,邢沛林还是能接受的。

确实,这些年来,他们二房被大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邢沛山还在的时候,他就被邢沛山压着。后来,邢沛山死了,他以为终于熬出头了,却不想竟是被邢峥这个小辈给压了。

这就是老太太的偏心。

也是他这几十年来,压在心头的一口气。不出不行啊!

现在,终于有机会出这口气了。这一次,他们非得把邢峥给拉下来不可。

三年前,只差那么一点。这一次,绝不能失败!

……

傅时元的车子驶进傅家别墅院子,停下。

院子里很静,就是别墅内也静得出奇。

他并没有立马下车,而是坐于车内,透过前挡风玻璃直直的盯着别墅大门。

大门开着,里面一片通明。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一种古怪。

此刻,不过是下午六点多而已,天还没有全黑。

就傅洪涛对他的那个热情度,这会应该是急急的出来迎他的。

“时元来了,快进来,怎么坐在车里不下来。”傅时元正疑惑着,便是看到傅洪涛乐呵呵的朝着这边走来。

然后帮他打开车门,“快下车,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进屋,进屋。”

傅时元下车,跟着他进屋。

餐厅,傅芷晴与佣人一起摆着菜肴,看到他很是客气的与他打招呼,“时元来了,快来,可以吃了。”

餐桌上,傅芷晴端着一杯酒,“爸,这杯酒,我敬时元,在此很认真的跟他道歉。”

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见状,傅洪涛笑得无比畅快。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看着你们姐弟俩现在这般,我很开心。来,时元,吃菜,吃菜。”

“你不喝吗?”傅芷晴看着傅时元问。

“不了,一会还要开车。”他不紧不慢道。

酒过半旬,突然只见傅洪涛“哐当”一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