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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桃林。

北吟雪要散步,风逸修便以保护之名牵手同行。

身后跟着的芩雾和惊羽,默契地用眼神交流。

芩雾:我怎么觉得王爷是想揩王妃油啊。

惊羽:不瞒你说,我也这样觉得。

芩雾:你不应该袒护袒护你家王爷吗?

惊羽:我帮理不帮亲,再说了,我家王爷和你家王妃,不是一家人嘛。

……

“你两太聒噪了,离我们远些。”风逸修清冷的声音从前方出来。

惊羽和芩雾驻足,晦明对视一看:我们又说话了吗?

北吟雪疑惑:“我怎么没听到他俩说话?”

风逸修心虚脸不虚:“背后跟着脚步声你不怕?”

“倒也是,芩雾,惊羽,你两也去逛逛吧,不用跟着。”

芩雾&惊羽:“好的,王妃。”

“最近肚里的小家伙有没有折腾你?”风逸修找话题聊道。

北吟雪笑出了声,上次忽悠他他还真信了?

“现在他\/她怕是腿都没长齐哦,担心过早了。”

“那就好,累不累,要不坐下歇歇?”

北吟雪面色一僵,眼尾拉直,“你好好说话,突然这么关心我,怪不习惯的,总感觉你在憋着大招要使坏。”

风逸修嘴角下压,一脸的委屈难过,“本王哪坏了?”

“啊?额,这个,不是那种真正的坏,就,我的意思吧,是。”北吟雪嘴似打结一般,想不出什么话来狡辩(解释)。

“是夫妻间的那种坏?”风逸修一脸懵懂天真地盯着北吟雪问。

北吟雪嘴角一抽,神特么夫妻间的那种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话说,是哪种?

宠妾灭妻?潘金莲式?因爱生恨?追夫火葬场?……

见北吟雪许久没回话,反而神游在外,风逸修不满地挑眉,伸手捏起北吟雪右脸蛋的肉肉,“你还没回答我。”

北吟雪回过神,“啪”拍掉他的手,“就是这种坏,欺负俺。”

风逸修:“???”原来如此,那以后本王改改,捏不行,轻轻打一巴掌应该可以。

“本王会改的。”

北吟雪睨了他一眼,这狗东西不会真憋着什么坏水吧,其实吧,他对我好像也不错,还给我拍灰,还帮我怼墨白,人品没话说,待他日和离后以兄弟相称也是不错滴。

两人各怀心思!!

两人随心所欲地游走在桃花树下,花瓣为之渲染出一幅和谐眷美的画面。

终于的终于,在围着林子绕了六圈之后,终于听到了墨白嚎叫的声音。

“我成功了兄弟们!”

北吟雪笑出声,“别说,有云溪嚎的那味儿了。”像是一头被关进笼子里狼狗,突然自由了一般,吼出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嗷呜!

“嗯。”风逸修看着她嘴角也跟着勾起,一想起说的墨白,笑容转瞬即逝。

众人起身赶往下一关,一路上,墨白宝贝似的拿着那根取出来的小金条,又是摸又是擦的。

北吟雪鄙夷的眼神,“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墨白瞥了她一眼,“你懂”个屁。

风逸修“无意”咳嗽,“咳咳。”

墨白峰回路转:“你懂的,这是我的第一个成就和荣誉的见证,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宝贝点怎么了?”

北吟雪敷衍道:“棒棒棒,你最棒,胜过打狗棒!”

墨白:“……”

走着走着,几人像是跨入了不同时空一般,蓦然消失不见,山洞也恢复了往日平静。

墨白只觉一阵白光闪过,待他再次睁眼,回到了现代,犹然一笑,看着眼前久违的熟悉景象。

正是那个做实验的教室,他的搭档,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开心果——北吟雪,正在那雄赳赳,气昂昂地配着蓝色化学试剂,奇怪的是,硕大的教室只他二人。

“墨宝,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北吟雪嘴角勾笑调侃,但视线一直在胶头滴管与容量瓶间,很认真地定容。

墨白一顿,墨宝?墨白眼底犀利的光芒一闪,似乎要吞人一般,清冷的声音带着疏离与防备:“你不是她,你是谁?画皮里跑出来的?”

“……”

“嗬,这么快就辨认出来了呢,还真是不解风情。”北吟雪停下手中的操作,抬头与墨白对视,她的样子,和北吟雪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墨白紧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不同点似的。

北吟雪嗬笑出声,声音柔柔:“墨宝,你怎么了呢,我可是你心底的那个北吟雪,现在我是你的了呢,怎么,你不喜欢?”

墨白眸中满是清冷、厌恶、嫌弃,“你就不能变回原样?‘什么的呢’这样说话很膈应人啊,还有”

“……”

说到这一顿,墨白苦笑,“她对我,只是兄弟姐妹情罢了。”

“那又如何,我可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对你充满了好感呢,要不,留下来陪我吧,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比那人更有女人味,三年抱两不是梦。”

墨白蹙眉不悦:替身文学?

“是长得一样,但你却赶不上她一个脚指甲。”墨白轻睨一眼,转身不想看她那样了。

女子脸上愠怒,“明明一模一样,你为什么还不满意?”

“因为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一个循序渐进过程,是生活中一点一滴堆积起来的,而不是仅看脸便能一见钟情的。”墨白目光看着窗外电线上的鸟,因为往常北吟雪累了或者走神,就会看看窗外的电线上有没有被电的鸟。

那个和北吟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脸猛然变成了一面留着眼泪的镜子,煽情地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眼泪,“嘤嘤嘤,说得太好了,太感镜子(人)了。”

墨白眸中惊恐万分:“!!!”镜子成精了!

心镜把手帕一拿开,白色手帕颓然染上一片黑色污点,它不好意思地揣进兜里,“咳咳,刚从沙漠旅游回来,还没洗澡,所以,你懂的吧。”

墨白:“……”太懂了,这镜子几年没擦了。

“汝心即有所向,走吧。怪了,入了这爱抠人内心深处的心镜,竟困不住你,我还对你的说辞有些感动和认可……”

墨白回头,便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一阵白光亮起,它便被吸进镜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