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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狗友,你俩又欺负小稻。”富有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

林昭清一袭翡绿色衣衫,嘴角带着的笑意温和含蓄,手里拿着他的标志性物件——书。

令狐鹏和薛苟友:“……”绰号的痛苦是会转移的。

“昭清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转转了?”

林昭清,人俊且有文化,是欢乐谷的最年轻的教书先生,性格第一温和,被誉为欢乐谷的谷草,是欢乐谷中最受欢迎的预选女婿。

至于谷花,后山某断崖上的断肠花不知道算不算。

林昭清带着笑意回:“小稻莫不是忘了今天休沐,不用去学堂教学?”当然是有意来此寻你的了。

“哈哈,瞧我这记性,给忘了。”

“扒”皮,令狐鹏感受到林昭清的眼神忙住嘴,改口道:“稻子,来帮忙插个秧呗?”

“帮忙可以,一会儿你俩跟我去后山一趟。”

令狐鹏和薛苟友忙答应,后山可好玩了,这个季节吃鸡枞菌刚好。

郝周稻冲林昭清粲然一笑,“昭清哥,现在太阳太大了,看书对眼睛不好,快回去吧,我帮他俩插秧去了。”

“好。”她是在担心我吗。

林昭清向三人拱手,“告辞。”

郝周稻学他随意拱了拱手。

待人走后,令狐鹏低声吐槽:“真是个书生气。”

郝周稻蹙眉,“书生气怎么了,咱三连书都不配拿。”

一看就头疼。

“倒也是。”薛苟友边说边递给郝周稻一捆秧。

郝周稻:“……”

正所谓有捷径不走就是真傻子,如法炮制,郝周稻将秧苗迅速插进水田里,没一会儿一捆就完了。

令狐鹏一瞅,“我嘞个乖乖,扒皮,你这插的啥呀,苟友,你看扒皮给你插的秧,你要重新插喽,我的可不敢让扒皮插,这看着就恐怖。”

薛苟友回头看了一眼,“没事,我爹只是让我把秧插完,没说把地插满。”

郝周稻向薛苟友比了个仗义的手势,然后朝令狐鹏阴恻恻道:“你确定不让我帮忙?”

“绝不,除非你叫我爹求我让你帮忙。”

……(没多久)

令狐鹏坐在田里,拉着郝周稻裤脚,“爷爷,帮帮忙呗,你看这烈日炎炎似火烧的,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狐鹏被晒得更黑?”

“你叫我什么来着?”

“爷爷,爷爷……”

薛苟友撇过头没眼看。

“得,麻利爬开些,我要插秧了。”

“好嘞,爷爷。”令狐鹏忙爬开。

很快再次插好秧,郝周稻又是一脚,一片稻田成立。

薛苟友眼睛本来就小,看得眼睛眯成了条缝儿。

“稻子,咱谷主又教你新武功了?”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我这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插了好几亩田,才悟出来的办法,以内力将苗震到该处的位置。”

令狐鹏和薛苟友异口同声:“牛批!”

“行了行了,瞧咱这一身脏衣服,刚好可以进山一趟,事不宜迟,咱快去吧。”

令狐鹏露出期待的眼神,鸡枞菌,我来了。

倒是薛苟友问了句:“去山里干嘛?”

令狐鹏拍他头上,“笨,当然是去找山货了。”

“苟友,去了你就知道了。”

如果郝周稻没猜错的话,整个欢乐谷外围应该都设了阵法,上辈子安于享乐,并未去查看过。

想来,谷里定有人在里面破坏阵眼,与贼人里应外合,这才致使欢乐谷惨遭灭门。

这人,到底是谁?她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欢乐谷的后山,是延绵不断的森林,还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河流,而河的源头,本来是能找到的,但以防万一,河流源头被欢乐谷先辈们想法子藏了起来。

想来,也是阵法吧,上辈子学阵法是为了学而学,却没想过学以致用,阵法在她手里,成了一门被低估的学问。被她用来捉蛐蛐、逗野猪、诈老鼠……

想到这些郝周稻就为上辈子的自己捏一把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三人轻车熟路地来到后山林中,令狐鹏实在是馋菌子,便同两人打了声招呼便跑去找菌子了。

薛苟友两个小眼睛眨着,“稻子,咱来这到底是要干啥啊?”难不成稻子发现了什么。

“嘘,小声些,听说林子里来了些大玩意儿,我怕村民们上山捡柴火碰到,所以带着你们来给我壮胆,我要布设些陷阱。”

默默付出这种事稻子经常做,薛苟友不疑有他,小脸白了些,“稻子,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你是知道的。”

“是真的,再说了,我啥时候骗过你们。”上辈子的确没骗过。

“那我给你看看风,你快些布置。”

“好,对了,也帮令狐鹏看看,他还不知道呢,算了,以防万一,你去给他说一声,记得快些回来,我需要你给我放风。”

薛苟友害怕得咽了下口水,“好,我马上回来。”

郝周稻蹲下身,假装在找设陷阱的木棍,余光瞟着薛苟友离开的背影,然后快速起身朝更远处走去。

她观察到了那个方位的阵点似乎出了些问题,难不成,欢乐谷里的叛徒已经开始行动了?

阵法这事,只有谷主和几位谷中护法知道,且只有他们的后代才有学习阵法的天赋。难不成,叛徒出在几人中?

很快,便找到了出问题的阵点,一棵被砍倒的树,必定是有心之人砍的,因为身为阵点的树,平常人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看树桩截面已经有些时日。

不假思索,郝周稻闭目在脑海演练这个阵法,不难,上辈子学过,她拿来逗野猪的那个阵法。

以遁为主,树为辅,树为木,木表永生,先辈们定多设了些复阵点,以助后人补毁坏的显阵点。

长长的睫毛分开,眼眸深邃,她捏着手指便念口诀算了起来。

“六甲遁开,六乙入阖,一开一阖,上下交接,时下转伏吟时也。”

只见郝周稻单脚飞踩在树桩上,然后顺时针转动半周,再换另一只脚踩在木桩上,逆时针旋转两周半,差点扭到小蛮腰。

之后跳到地上,再一回头,哪还有树桩,那已经是另一棵看不见摸不着的显阵眼,由先辈们预留的隐阵眼转换而来。

郝周稻内心沉吟:我把阵都修好加固,看你们还怎么里应外合。

“周扒皮,周扒皮,你在哪?”

是令狐鹏的声音。

郝周稻循着令狐鹏的声音来源处走去,不过留了个心眼,绕开这个阵眼,转换了个方向。

有些事,在没弄清之前,不得不防!

“周扒皮,你回个声儿啊,不会真被怪物吃了吧。”

见离阵眼挺远了,郝周稻这才沉着声回。

“这儿呢,别喊,万一怪物醒来怎么办。”

为了以假乱真,郝周稻弯下身,快速布置着简易的捕兽陷阱。

突然,屁股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

郝周稻伸手拍了一下,“别闹。”

下一秒,全身僵住,她就是随口这么一说,难不成林子里真进了怪物?

慢慢转过头,入目的是个头发乱糟糟,有些狼狈的小男孩,目测三至四岁,他的脸上还有几条被林中荆棘刮擦出来的血痕。

看到郝周稻的模样,小男孩瞳孔赫然放大了些。

“娘,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