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怎么感觉,这婚礼只是个聚餐吃饭的幌子?

“娘,你不觉得我爹他”

不等郝周稻说完话,郝漂亮摆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那几个老姐妹喊我了呢,你们夫妻俩自便哈。”

“······”额

不等两人消化完,郝漂亮再次转身交待,“既然都完事了,你两就快去把婚服换下来吧,切记别弄脏了,这套婚服可是咱欢乐谷唯一一套婚服,今晚你爹还要送回长老院呢。”

新人孤独站立一处,院中宾朋满座,谈笑风生,但都与其无关。

风逸修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问:“娘子,欢乐谷婚嫁习俗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郝周稻气鼓鼓的,奶凶奶凶没好气回:“我怎么知道,三年了,也没见过有人结婚啊。”

话音刚落,两人默契地拉住对方的手,有些事,回房再说。

“小稻,抱歉哈,学堂有事来迟了。”林昭清脸色很白,眼底青灰像是一夜没睡一般。

郝周稻保持微笑转过身,“不迟不迟,昭清哥,诶,狐朋狗友,你两也太不仗义了吧,好兄弟成亲居然姗姗来迟,快入席吧。”

林昭清眸子不动声色微微撂动,心中的苦涩一跃而起,原来,我连她朋友都不是。

风逸修则不悦转身,他也是男人,所以他知道林昭清的心思。

令狐鹏把手中的礼盒递给郝周稻,薛苟友向前递礼物忽地陂了一步,很微笑的倾斜还是被郝周稻捕捉到。

“苟友,你咋了?”

“没事没事,昨儿个和我去掏鸟窝崴到脚了,没什么事,已经找医师看过了。”令狐鹏帮回道。

“这样啊,我就说,那天送请帖没看到你俩。”

薛苟友笑着目光示意,“小稻,还不快接过昭清哥送你的礼物,据说啊,昭清哥为了雕刻它彻夜未眠呢。”

郝周稻接过,“谢谢昭清哥,有心了。”

“小稻新婚快乐。”林昭清说着这句话时,眼里是难以掩藏的不甘,三年前,是他救了她,三年后,看着她嫁人,就为了那所谓的复族大计,可笑啊。

郝周稻笑着看了一眼吃味的风逸修,“会的。”

令狐鹏朝风逸修翻了个白眼,拉着郝周稻劝道:“既是赘婿,照风俗,得让他先回新房等着,你陪我们去喝几杯呗,毕竟好久都没聚聚了,以后哟,你有夫君管着,怕是见你一面都难。”

郝周稻这么一寻思,有道理哈,把礼盒递给他,“那个,夫君啊,要不你先回房等我?我和朋友们叙叙旧。”

风逸修自然不答应,但看到郝周稻那猛眨眼的样子,他懂了,她这是有正事要办。

“好的,娘子。”说完,不忘朝林昭清、狐朋狗友炫耀一笑,开心抱着礼盒回房了。

“那个,你们先去哈,我去把这蚕丝婚服换下,不然要是弄脏了,我家漂亮定和我急,说不定还会被长老们连番轰炸。”

混迹在宾客中的几个长老顿觉背后阴风阵阵,难不成被人发现了?不应该啊,长老们每次出场都很装的,面具加披风,潇洒带你疯,甚至彼此间都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

长老们回过头借余光一瞄,下一刻立马转头端起酒杯喝酒压惊:这眼神,还在生气呢。

林昭清一慌抓起了郝周稻的手,空气中一凝,宾客们很凑巧地看到这一幕,林昭清忙松手。

“小稻,你莫不是忘了按咱欢乐谷的风俗,新娘子成亲这天应穿着婚服带着蓝蝶花环,直到夜晚夫君为其摘下花环,寓意花好月圆。”

“啊?还有这风俗啊?我爹娘也没提过啊,差点丢了这喜庆了。”郝周稻讪笑着看向自己那心大的父母。

周全&郝漂亮心中一寐:还有这风俗?我们自个儿也不知道啊。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定是老周和郝嫂子忙忘了,毕竟咱欢乐谷已经好几年没有喜事了。”

周全点头,“老王说得对,怪我怪我,给忘了说,那扒皮你且穿着婚服吧。”

被叫老王的是谷里管治安的王大权,平日里,郝周稻倒是老与他打交道,因为打架斗殴还被他关进思过屋十多次呢。

老王点头,“别怕会把婚服弄脏,这衣服取自咱欢乐谷特产的天蚕丝以特殊工序所制,不易沾染其他东西,你就是穿着滚泥浆也不会弄脏的。”

“王叔,这衣服这么好,那能送我不?”郝周稻嬉笑着露出八颗牙。

王大权似是早知道她的尿性,正好,能借机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先是假装很为难。

“你这丫头,怎么还贪上了呢,也罢,恰好一会儿我要去长老院上交这月的惩戒录,顺道去帮你问问吧。”

郝周稻拱手,“王叔仗义啊,哟,王叔你脸上这擦伤,怎么,谷里打架斗殴把你误伤了?”

细看之下,王大权脸上的确有道浅浅的血痕。

王大权心跳一顿,好家伙,这眼神不去鉴宝真是亏才。

“咋可能啊,就你们这群娃娃小打小闹能伤到我?我这是追贼,追竹林去了,被竹叶刷伤的,别说,你这月没怎么犯事,我业绩都差了好些。”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郝周稻:“······”只有我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周全起身指了指,“令狐啊,菜在厨房,酒在那,桌子也在那,你们年轻人想吃什么就吃,自己招呼哈。”

令狐鹏微微颔首,“好的周伯父,我们当自己家,不会客气的。”

怕风逸修一人无聊,郝周稻从郝漂亮那把北北薅了出来,让他去陪他爹唠嗑,新房里放了糕点零嘴,不会饿着的。

夕阳西斜,觥筹交错,宾客渐离,郝周稻脸蛋陀红,令狐鹏早就喝醉了,时不时冒出几句以前的糗事,

“扒皮啊,你还记得嘛,有一次咱去掏马蜂窝,昭清哥恰好从树下经过,马蜂窝被你撬落在了他头上,你倒好,为男人插兄弟两刀啊,把昭清哥头上的马蜂窝摘了就往我和苟友方向丢。”

喝倒在桌上的薛苟友立马翘起头,大哭起来,“对啊,我和令狐差点毁容了,俊脸肿成了猪头,呜呜呜,我们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