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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周稻一番充满激情热血的演讲,抑扬顿挫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二长老情不自禁地拍起掌来,众人也发自内心地鼓起掌来,倒不是话有多感人,而是被她的抑扬顿挫给感动了。

二长老最是夸张,泫然道:“说得太好了,这才是我祉芗族的娃,好一个牺牲小家成全大家,带家属一事我同意了,接下来你且仔细说说你的计划。”

三长老没眼看地翻了个白眼,这二长老莫不是忘了刚刚他还举了三点来反驳郝周稻。

郝周稻撑着头,一副若有所思认真沉思的样,好一会儿才开口。

“就目前来看,我们共六人,为了节省时间,分开行事,两人一组去往一国,我跟着夫君孩子出去以后,定然是去的风启国,同时,我很大可能会被风启的好些人误认为是王妃,而我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套到话,

然后很快便能对风启了如指掌,当然,若我的身份暴露,我那便宜夫君的王爷身份定能护我一时,届时还望长老们早些来救我这个祉芗族的未来之花。”

在她说话间,长老们可没少在心里搭话。

三长老:分开行事?好极了,省得我苦口婆心编话忽悠。

四长老:看来,她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既如此,得快些同周全说让他不要告诉郝周稻真相,一会儿先拖住她。

二长老:这种坑自家人的计划,当真有趣,郝周稻果真聪慧!

五长老:郝周稻哟,这么为我族着想,说实话,良心有些谴责,但不多。

大长老:救个der,你本来就是风启国的,放心吧,你不会被杀的。

大长老象征性假笑,“放心吧,你可是我族族长,我就算是拼掉这条命,也会救你出来的。”

三长老严厉的格调响起,“行了,时间不早了,咱今天就到这吧,就按族长说的办,明天我带你们出去后,切记一切听从族长的话,以及保护好族长,万不可让族长被人抓到,否则,咱们祉芗族可就完了。”

不懂就问。

郝周稻熟练地举起手,“为啥我没了,咱祉芗族就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快打瞌睡的付千寻高高举起手激动地晃了晃,郝周稻眸子微动,五人中,就这小子活泼些。

“我们祉芗族人有个亘古不变的不成文规定,一代传一代,凡见了执族长令牌的人,必定会自觉服从安排,哪怕是刀山火海,都得去,不计生死。”

郝周稻拿出被自己随意塞进怀里的令牌,哈了口气,在袖子上宝贝地擦了起来:宝贝,原谅我刚刚对你这么粗鲁。

“那照你这么说,就算我人没了,只要令牌被咱们祉芗族人拿到,不就又有族长了吗?”

三长老耐住性子解释,“这令牌可不单单是身份的象征,它”

“它是祉芗族传世法宝,又称千祉令,百年认一次主,它自身便是万般阵法之源,所以,只要与之认主,便能快速领悟到阵法破解之法,最牛逼的是,你死,咳咳,主人死了,它会自闭百年才会重新启动,是不是很重情。”付千寻抢着说道。

郝周稻面露讶然,这次她真不是演的,“这么牛?我要是拿来卖了岂不是能一辈子不愁吃穿,还能多养几个小白脸。”吸溜,想想就美好。

“……”众人皆倒掐人中。

“郝周稻,你给我坐好了,吊儿郎当成何体统,其余人,先回去收拾行李吧,鉴于郝周稻品行不过关,留下,待将族规背诵默写出来,才能离去。”沉默寡言的四长老开口即王炸。

话音刚落,四人忙幸灾乐祸笑着逃窜,生怕跑慢了被四长老逮着背族规。

“不是,你们跑什么,等我一起啊。”说罢,郝周稻揣好令牌就欲跑。

结果头“嘣当”一声撞在了四长老设的阵法上,瞬间,一个大包疯长。

郝周稻揩着眼泪。“四老头,你来真的啊?”不愧是高手,竟不知他何时布的阵法,淦,这阵法怕是过于大材小用了吧。

四长老没说废话,从怀里掏出他每年都要修撰的族规小册子,丢到郝周稻怀里,“对你要求不高,待你能背诵且默写出来,它自个儿就解了,对了,别忘了让千祉令认主。”

之前半月的魔鬼训练,郝周稻被四长老训得最惨了,所以她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听话,还有,这叫对她要求不高?

郝周稻接过小册子,“还好就一小册。”

其他长老一听,面具下的一张张脸均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郝周稻展开小册子,一展就展个不停,半晌,郝周稻看着两个她身高的族规陷入沉思,敢情平常三缄其口的四长老把想说的话都写进族规里了吧。

“不多,三百六十一条,现在开始背还能赶着回家吃晚饭。”说完,四长老转身就走,像极了着急下班的人。

其余长老也跟着走了,问就是着急下班。

“不是,长老们,你们这就走了?要不留下来听我念念族规你们温习温习?”

背影继续走远,没人回话。

“不是你们留我一个人在长老院,就不怕我破阵后把长老院里的宝贝搬空嘛吗?”

三长老笑出声,“随你搬,反正这长老院也没啥,就是个空架子罢了,你要是找到宝贝了,卖了钱勿忘了请我吃肉。”

郝周稻:“???”

看着手中延展开至地的族规册子,郝周稻摇头顿感凄凉。

老实巴交地背族规?

那是不可能的。

郝周稻拿册子的手指展开,任由组规册子掉落在地上,转而从腰间掏出千祉令。

“且让我试试你是不是真的。”说罢,郝周稻欲咬破手指取血。

结果手都伸到到了嘴边又颓然放下,“算了,下不去口。”

于是她左思右想,看到自己手上那处不小心擦伤刚结痂的伤口,喃喃:对不住了我的疤。

肉疼地蹭了一丢丢血在令牌上,刹那间,千祉令发出一阵弱弱的光芒。

“难不成,血不够?”

千祉令:看我不亮瞎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