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凤儿带到哪里去了?”银臣珏用凶狠的眼神望着面前这帮围着他的临云门弟子。
这群废物真以为他银臣珏是好欺负的,他已经不是百年前的自己了,就算他再摆烂,他这百年来又晋升了几级,现在他是妖力鼎盛的五尾狐,再过不多时间,他就可以长齐九条尾巴了。
那就是全沧溟古国的唯一一只九尾狐妖,银臣珏眼里的眼神越来越冷,那帮在他面前的门派弟子,也从未有过这么充满强压的感觉。
“你们把我的凤儿带哪里去了?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说完,银臣珏一个剑气过去,直接把院中一棵大树拦腰劈开了,大树轰然倒塌,吓的这群低级的门派弟子一阵慌乱,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个已经怒火中烧的银臣珏。
也没有人敢回答银臣珏这个问题,毕竟那是他们门主抓的。
而现在银臣珏身后的五条狐狸尾巴也随着夜风来回摆动,他头上是血红的满月,不知为何今天天上会出现这样一个带有阴深恐怖的血月。
就因为这血月的光更把银臣珏照的更加的凶残,他的眼睛也慢慢的由银瞳转变成了血红色,在夜里闪着鲜红的光。
一众人被银臣珏这副模样吓的瑟瑟发抖,哪还有勇气再上前,后面跟着的一批人已经在向后面退,不是他们想当逃兵,是这样的银臣珏是真的太可怕了。
他们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一只活了几百年的狐妖,而且还是一只五尾狐妖。
要知道狐妖的一条尾巴就是一百年的修为,他五条就是将近五百年的修为,他们这群三脚猫的门派弟子怎么可能对抗的了一个五百年修为的狐妖,那不就鸡蛋撞石头,自寻死路吗?
他们才不想,毕竟家里老小还要等着他们去养,他们可不能折在这里,毕竟他们的门主也是个废物,跟着废物肯定是没有好的出路的。
原本以为今天抓了的小丫头没有什么靠山,他们门主一直以为银臣珏只是一个身手有点好的年轻小伙子而已,没想到是个修炼几百年的狐妖,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所以现在他们打算在银臣珏还没有出手之前就逃跑的话,大概他们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如果走的慢一点,银臣珏发起火来大概他们所有人都不用活了。
后面的人一撤退,前面的人也跟着一起撤退,但是他们的动作怎么可能逃过银臣珏的眼睛。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回答是吧?”
然后又一个剑气劈去,银臣珏左手边的人被掀去一大半,因为他的内力深厚这剑气力道也十足,那些被掀起来的人都四散开来,尖叫声连连,然后落地之后掀起一阵灰尘,有些人被摔的直接吐血,还有些直接被摔晕过去。
不是因为银臣珏放了水,大概这群人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毕竟银臣珏现在还不想杀人,他只想找到他的凤儿。
那个他宠了百年,用心口血滋养了百年的人,那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而这时,因为这院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后院的人。
“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那个下巴长着黑痣的临云门的废物门主,骂骂咧咧的从后院出来。
他现在手里拽着的那个人就是银臣珏的凤儿,已经被这男人折磨的面目全非,脸上是一个个血红的手掌印,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因为这废物门主想要轻浮凤儿的时候,凤儿不从,然后被这废物门主直接掴掌,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就快要奄奄一息的感觉。
这废物门主从来对女人都不是怜香惜玉的,都是按照他的性格来,你不从我就打到你从为止,大不了打死一个再换一个好了。
所以他们门派每个月都要下山帮这个废物门主找女人,满足这人的兽欲。
虽然门内弟子很多人都觉得他们这个门主的做法太卑劣了,但是奈何他是一门之主,他们只是他门内的弟子。
怎么可能不听从他的吩咐,所以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帮他下山抓女人。
银臣珏看到被废物门主抓着的凤儿,他身后的尾巴因为他的怒气越发摇摆的厉害,而且有增长的趋势。
凛凤睁开有点肿胀的眼睛,只能勉强的睁开一条缝,看到面前已经怒发冲冠的男人,有种终于有人来救她的喜悦感。
然后嘴里勉强的喊出一个字:“珏!”,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更加的让银臣珏生气,他捧在掌心里疼的小丫头,竟然被这人打成这样,这他能忍,绝对不能忍。
然后他用自己的妖力直接把面前那帮还没有跑远的门徒,直接一个凌厉的剑气过去全部割喉死了。
这次他绝对没有再放水,看着对面已经奄奄一息的凤儿,他每走一步他周围就有门徒倒地,然后都是口吐鲜血,再也起不来了。
他身后的狐尾也跟着他的行走,来回摆动,周身的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心头一紧,那种害怕油然而生,而且连腿都开始抖动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还有不怕死的人要上前,银臣珏直接手一伸,手掌一抓,一个人就直接被他厄住了脖子,然后手指用力,直接拧断了脖子,生气的把这尸体往旁边一甩。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银臣珏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很多胆小的连连后退,就算现在胆大的人都不敢往前。
因为他们害怕自己就会像刚才那个不怕的门徒一样,被银臣珏捏断了脖子。
而那个废物门主到了这时候,还觉得自己有胜算,毕竟自己手里还抓这银臣珏的软肋,以为银臣珏不会轻易动手。
何况自己门下这么多的门徒,他还有一批死侍正在背后慢慢的靠近他这里,只要他遇到危险,他们就可以随时上来帮他铲除银臣珏。
所以他的气焰也没有削弱的意思,用手抓着凛凤的的头发,把人高高地举起,好像在跟银臣珏示威。
那意思就像再说:你看,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敢轻易动手我就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