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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凤命在天 > 第69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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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哥?”

凤倾禾蹙眉盯着刘奕,直到刘奕无法承受这目光,再次跪下回道:

“周御史乃奴的姑母大人,奴并非有意隐瞒,只是——”

“只是殿下从未问起,奴未得机会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便觉得刘奕眼熟,如此看来他和维春的嘴唇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维春爱笑,时常扬起好看的弧度,刘奕则时常抿唇。

要是这层关系,周维春更是管不了这头倔驴,看来晋升位分一事,等她回来再说。

“本殿如此待你,可委屈?”

自然是委屈的,府里如此多的人,只有他还被禁足,每日不停的学规矩。

都已经侍夜了,连个正经位分都没有。

后背还未好全的荆条印记,让他不得不谨慎开口:

“奴秉性顽劣,殿下严束也是为了奴好,奴不敢委屈。”

“在本殿归来之前,你仍得规行矩步,万不可仗着和正君的关系,坏了规矩。”

凤倾禾面色沉重,目光不移的盯着刘奕,继续说道:

“若乖乖守着本殿的规矩,待本殿归来,晋你侧君之位,准你与家人相见,可若是坏了本殿的规矩,便彻底将你滞势,永做侍奴。”

刘奕倔犟的眼泪在眼中打转,这可谓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他向来不敢高攀这侧君之位,能和选侍那般有自己的宅院,便心满意足。

却也从未想过,会被滞势,真的成为最低下的侍奴。

这全都在他一念之间。

“奴怕无法控制自己,还望殿下相帮。”

侧君之位太过诱人,他不允许自己出任何差池,但他又对自己没有信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即日起你迁至秀阁,那里终日有人把守,你万不会有踏出的可能。就算是与正君相见,也只准隔着窗棂。”

刘奕含泪应下,殿下对他不放心,也只能这般。

幸好,他还有盼头。

“那,殿下,今夜需要奴侍夜吗?”

凤倾禾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无需,你早些休息吧。”

凤倾禾五味杂陈,这般待刘奕实属心有所忌,回头被维春知道,定要闹一番。

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忙活一天。

她这鼻青脸肿还瘸着腿的新人,怕是要出尽洋相。

*

吹吹打打闹腾了整整一日。

为周维春准备的嫁妆,花了一个时辰才全部抬进周府。

一部分是钰王府本就有的,还有一部分是宫中赏赐。

毕竟是皇女和御史家的婚事,马虎不得,方方面面都得顾虑周全。

按照周朝的传统礼节,凤倾禾要亲去周府迎娶。

和周维春一同拜别御史大人和周父。

周维春手里捧着吉祥物,明媚的妆容将整个京城都照亮。

拜别的时候,周维春抱住周父,边哭边擦拭生怕弄花了妆容,最终一步三回头的上了大红轿辇。

从此不再是周府任性的小公子,嫁作人夫,以主为天。

“殿下,维春终于属于您了。”

两人进宫拜见女帝,回府的轿辇内,周维春笑着说道。

往后便是他崭新的开始,不好的全都留在过去,不去回首。

凤倾禾始终牵着周维春的手,不论原世界还是在这里,她都不知爱为何物。

喜欢的便占有,但也不会亏待。

只有对维春,以救赎开始,无关情爱,却也让她开启了人生新的篇章。

那么爱,也并非那么重要吧。

回府以后,便不像在周府和宫中那般约束。

只是宾客太多,凤倾禾不得不抽身应酬,周维春则独自守在正君的青玉殿。

大皇姐方才在宫中见过,此时又赶来她的府中为她张罗。

凤倾禾说不出的感激,连敬了大皇姐好几杯酒。

太高兴,也太圆满。

尽管大皇姐在一旁劝阻,仍挡不住凤倾禾喝多了。

一如从前那般,身体醉了,脑子却无比清醒,洞房花烛,不可让维春久等。

更何况,今夜对他们二人不同。

凤倾禾踏进青玉殿,维春坐在床榻,眉眼弯弯的看着她走近。

“殿下。”

凤倾禾打趣道:“若是民间今夜该如何唤本殿?”

周维春笑得更胜,一点怯意都没有,他缓缓靠近凤倾禾,仰头轻唤道:

“妻主~”

这声音缱绻多情,凤倾禾骨头都要酥了,仗着酒劲,将周维春圈着拥到床榻上。

周维春也回抱住凤倾禾,用他最热烈的爱意回应,直到他自己都呼吸困难,才撒手。

面色也稍恢复冷静,扶着凤倾禾的手,爬下床榻跪着说道:

“殿下,维春如愿嫁给此生挚爱,已无遗憾。求殿下成全维春,只妻郎之名。”

周维春忍住不哭,咧开最灿烂的笑意,这是他最真实的愿望,并不会觉得委屈。

“臣郎惟愿殿下喜乐,也定会将殿下的孩儿视为己出,殿下,您最了解维春,求您成全。”

他说服自己嫁到钰王府,一来是受不住凤倾禾正君这个身份的诱惑,二来,他的家世或多或少会为凤倾禾有助益。

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残缺的自己,以及被凤倾心糟蹋过的那段过往。

钰王府服侍殿下之人不少,并不缺他一个。

能和凤倾禾携手一世,他已经幸福的不能自已。

凤倾禾才不管周维春这些弯弯绕的想法,这腐朽的破观念,还真是害人。

她忙活了这些日子,娶回来的美人,怎能独守空房。

这些日子的迁就,还还惯出毛病来了?

凤倾禾将华丽烦繁复的婚服褪下扔的满地都是,随即帮着周维春脱,她并未回应周维春所说,闷头干活。

周维春很害怕凤倾禾一言不发的模样,瑟着身子也不敢喊停,直到两人只剩大红色里衣。

她捏起周维春的下颌,不由分说的直直吻了上去。

趁着周维春没反应过来,将他圈在床榻的角落,双手也擒在头顶。

一开始周维春挣扎的厉害,后来又开始哭,委屈的大哭,将刚才的伪装撕碎。

随着亲吻加深,周维春逐渐不由自主的真情投入,双手却在无意识的推拒凤倾禾。

“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唇舌被凤倾禾凶狠的嘶咬着,却抵不消浑身的火热。

周维春大口喘息,唔哝道:

“殿下,救救臣郎。”

他深陷水与火的深渊,自我拉扯,不可救赎。

抗拒和期待同时侵占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到底是真如方才所说还是压抑着本能的麻痹。

或许只有凤倾禾能够救他,那不管是水是火,他都义无反顾的跟着跳下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