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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领班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走入了幽暗的楼道深处。不是她当班,这股无名火想来也是有的。

三个女人挤在了一间房中,好在房内有两张大床,倒也不碍事。

“你们赶紧洗澡吧,不早了。这两天都累坏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去找秦教授。”张小兰没说完,刘艳已经抢先钻进了浴室。

到底设施是老旧了些,流水声透过隔墙,瞬间吞没了整个房间。

“我想去找张警官,再问些细节。刚才站在宾馆门口,谈话总不会那么方便。”张小兰说道。

“我陪你去吧。”张秋林看看被刘艳弄得鸡飞狗跳的浴室的门,说道。

两人走出了房间,叫了一会儿隔壁的门却没有反应。

“张警官怕是睡了两天车,现在正在努力洗着吧。我们一会儿再来。”

两人转头正准备离开,却见一闪一闪的微弱灯光下,一个人影缓缓向她们走来。

“是谁?”张秋林警惕地问道。

“别紧张,是我……”那声音张秋林没有太多的印象,可身边的张小兰却打了个哆嗦。

那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一年未见,她比张秋林记忆中的身材更好了,皮肤也光洁了许多。来人是已经消失了许久的申玉菲。

“好久不见。”申玉菲轻松地与她们打着招呼,看到张秋林想去叫同伴,连声说道,“别,别惊动其他人好吗?我是来见你们的。”

“魏老师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张秋林想了一下,站定问道。

“说来话长了,”申玉菲静静地说道,“我今天来,是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虽然我现在对魏老师也很疑惑,但你几个月不见,秦教授都快急疯了……还有你的孩子……”张小兰叹了口气,稳定着心绪说道。

“我知道……但却实在抽不开身,”申玉菲为难地说道。她眉头微蹙的模样,有如一片飘零在水上的枫叶,孤独却又心安理得,“这次前来,想见京生一面。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申玉菲企盼着向张小兰虚掩的房中探望。

“你还不知道吗?秦教授为了找你,卷入了那个竞赛中。他为了协助调查,已经失踪了。”张小兰说道。

“京生他……失踪了?”申玉菲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泪花,又随即控制住了情绪。

“失踪几天了,就在这悦来宾馆附近。”张秋林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去看申玉菲的反应,“魏老师,这与你有关吗?”

“我不知道!”申玉菲将脸挑过去,“我真的不知道。最近这里……确实非常复杂,许多陌生的人,陌生的声音……具体情况,能与我说说吗?”

这时,张警官的房内出现了响动,想来是他洗完了澡,从小隔间内开门走出。

申玉菲听到那声音,如一只受惊的野兔,连忙低声对二人说道:“京生的事,我会去调查的。如果你们找到他了,请转告他。不要再去找我了,好好将明波带大。如果可能,我与他还有机会见最后一面。”

“什么意思……哎,魏老师,别走啊。”张秋林想要叫住申玉菲,却见她已经消失在了楼道的黑暗中。

“谁在外面说话?”张警官头发还滴溜着水珠,穿着一条四角裤便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张小兰暗中拉了拉张秋林的衣角。

“没,没……就是我们呢。”张秋林对着张警官笑了笑,“想来问问张警官秦教授失踪那天的具体情况。刚才在宾馆外,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得嘞,刚才确实只说了个大概,”张警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俩人,指了指屋内,“那你们进来吧。”

张警官转身回房前,瞟了一眼忽明忽暗的走廊深处,申玉菲早已消失过了拐角。他用手拍了拍头发,将还未来得及擦的水,将两人请进了屋。

张秋林走进来,闻到了轻微的几天没换的衣服的汗馊味。

“对不住了。秦教授失踪后,他们只象征性地配合我的工作,找人的事,实际上是自己一个人干了两三天了。有些味儿,别介意。”张警官套上了一件被睡得皱巴巴的t恤,不以为然地请他们坐下了。

“有什么收获吗?”张小兰问道。

“人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倒是遇到了一些怪事。”张警官回忆道。

“什么怪事?”刘艳洗完了澡,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走了进来。

“我遍寻秦教授无果后,便花时间去观察这酒店入住的人,希望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刚到时,我也留意过,有不少商界名流前来入住,打扮却很低调。这儿的水倒是不浅。”张小兰说道。

“这些并不稀奇,”刘艳压低了声音,“我听说,这里本就是掮客的聚集地。张警官在意的应该是与之格格不入的事吧。”

“对,我被分配在这监视有一段时间了,根据我的观察,这宾馆本是有一定地位或孙老板的熟人方来下榻,彼此之间如同纵横交错的脉络,却是不轻易接待旅游散客的。”

张警官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将头探到走廊望了望,轻声关起了门。

“可我最近几天看到,不止一波的奇怪客人在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

“奇怪在什么地方?”张秋林感兴趣地问道。不常进城的她,对这些所谓的“大场面”更是闻所未闻。在她的眼里,这儿的人都很奇怪。

“那日,当与宾馆派给的人一起搜索秦教授无果后,我回到了酒店大堂,却见前台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

那是几个中年男人,黑头发,身上却披着米色的斗篷,斗篷上绘着银色的雄鹰的图样,身着排状钉扣的皮衣,脚踩马靴,应该不是国内哪个民族的装扮。

我看他们一个个都背着半人高的长方体状灰色大包,便借着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的由头与他们搭讪。

他们看向了我,是经历风霜的亚洲人的面孔。对我的出现,跟在后面的几个人是一头雾水,看起来并不清楚我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