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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宴拱了拱手,大步离去。

“盛容,你好有福气。有这样一个未婚夫婿,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还这么宠你爱你。”

南盛容也很得意,“那是,我自小就看上了他。我姑姑也疼我,两家都是亲戚,他不宠我宠谁?这不,一出手就给了我3000两银子,让我随便花。那个翁主,嗤,不干不净的东西,别想跟我争了。”

杨翠这才想起来正经事,“我得赶紧回家,让人去找那个翁主。别让他人抢先了。”

南盛容也急了,她也不能让杨翠抢先,两个人立马分道扬镳。

却说常宴到了小院子,一屁股坐在沈醉前面,脸色冰寒,“我看你清闲得很。杨县令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天了,还不动手,等着让他生孙子呢?”

沈醉正盯着账本发愁,一听这话,气得跳起来,“我哪里闲了?我哪里闲了?老子忙得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这么多账本子都要看,还要安排人手盯着那几个老东西。倒是某人闲得,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蛋子,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常宴拿起来几个账本,翻了翻,看了几眼,“错了好几处,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进士。我看你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沈醉跳脚“进士就要精通算数?进士就要啥都会?这么多数字谁看了不眼晕?你行你上啊!”

常宴冷冷一笑,拿了毛笔改了几处数字,随后丢在沈醉眼前头,“看好了。这可是银钱。”

“好啊,你嘲笑我?!”

“难道不是事实?”

“老子不干了,散伙。”

沈醉大步而去,使劲摔上门。

他才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找娇娇告状。

以前没有人管得了常宴,哼,现在好了,娇娇一瞪眼,常宴立马歇菜。

暗搓搓喜欢人家,暗搓搓偷看人家,还在人家窗下睡觉,以为别人不知道?

他沈醉,可不是受气的主。

常宴知道他要去找娇娇告状,锁好账本追过来。

“给你一天时间,把杨县令搞下去。”

沈醉顿住脚步,“你道歉。”

“你女人啊?还不赶紧干活去。”

常宴走了。

沈醉气得把手里的扇子扔过去,指着常宴的背影大骂,“你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

冉大夫陪着娇娇吃了午饭,让娇娇好好睡一觉,随后眉花眼笑地出来,哼着小曲儿,还抱着一个小酒瓶。

常宴悄悄跟在他身后,“冉大夫……”

冉大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常宴,气得大骂“老夫快被你小子吓死了!猫一样跟在老子后头,真是被气死了。”

“喝酒了?”

“那是,娇娇送给老夫的好酒,是最好最上乘的桂花酿。此酒只应天上有……”

冉大夫说得高兴,忽然醒悟过来,翻了个白眼,“想说啥?”

“娇娇,嗯,怎么样了?”

“挺好,恢复得不错,小脸蛋上有笑丝了,说话也有力气了。就是吃得少,还得下工夫让她多吃点儿。”

“唔。”

“手串给她了。喜欢着呢。不过,我说是我给她的。”

“唔。”

“沈醉那小子也给她弄了一箱子宝贝,娇娇没事儿的时候就玩那些首饰,还说自己要开一家首饰店,要学着打金首饰玩。哎呀,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啥都想学。”

“唔。”

“你唔唔唔的,傻子啊你是?”

“唔。”

常宴只是憨笑。

进了冉大夫的屋子,常宴打开他的医药箱胡乱翻找一通,冉大夫赶紧拦住他,“别乱动。”

“冉大夫,你有没有那种劁猪的小刀?”

冉大夫瞪眼“老夫是正经大夫,不是劁猪匠。你要那玩意儿干啥?”

“没啥,阉头猪而已。”

冉大夫收拾好医药箱藏好,走了两步,“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一把小刀,几十年前我给一个劁猪匠看病的时候,他没有医药费,就把他家祖传的小刀给了我。我找找。”

他翻箱倒柜的时候,常宴问“怎么弄才能让一个人不死,还能让他去势?”

“你要弄谁?”

“你别管。”

冉大夫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刀,原来他垫了床腿,“原来在这儿。”

常宴抬起来床腿,拿出来那把小刀。

小刀的刀鞘是上等的软牛皮做成,拔出来小刀,寒气逼人。

“好刀。”

那把小刀薄而锋利,是上好的精铁打造而成。常宴轻轻一划拉,冉大夫的被单被划了个大口子。

“你小子,滚。”

常宴利索地滚了。

冉大夫心疼不已,这是上好的棉布,就被那小子给划了。

“气死老夫了,气死了气死了。”

常宴从窗口问,“还没告诉我怎么弄呢?”

冉大夫脱了鞋底扔过去,“自己看书去,这点儿事情还要老夫说,没得脏了老夫的嘴。呸呸。”

常宴这才真正滚了。

当天夜里,常宴换上夜行衣,在娇娇窗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出了院子。

老皇帝死了,死有余辜。

只可惜不是他杀的。

进了皇宫,常宴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贞顺帝的寝殿。

这地方他来了好几次,已经踩好了点。

寝殿里面点着烛火,太监宫女都在寝殿外面守着,殿内一片安静。

常宴等了一会儿,他趴在房梁上面,看着在龙床上嬉闹的贞顺帝,很不耐烦。

借着寝殿里面的烛光,常宴从怀里掏出来一本小册子,翻开细看。

这是从库房里找到的一本医书,兽医写的。

常宴翻到关于养猪那一页,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唔,原来如此。

怪不得冉大夫不说。

脏得很。

顺便看了一下养马和养羊的知识,看得太入迷,不知不觉龙床上没了动静,宫妃走了。

龙床上只剩下了贞顺帝一个人。

常宴把医书塞到怀里,侧耳听了一会儿,寝殿里面安静得很。贞顺帝打着响亮的呼噜,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人烦躁。

外头有太监进来,熄灭寝殿里面的烛火,只留了一颗夜明珠照明,寝殿内朦胧一片。

常宴身轻如燕,纵身跳下房梁,从怀里掏出来那把薄薄的小刀,跳上龙床。

贞顺帝睡得死沉死沉,呼噜震天响。

常宴左看右看,只得撕了一块帐子塞到贞顺帝嘴巴里。

寒光一闪,贞顺帝大叫“呜呜-呜呜-呜呜---”